第61章 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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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一口气，打车回了住处，走进楼道才上了几步楼梯，就听到楼道里不断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我顺着楼梯的缝往上看，却看见有东西从上面滚下来.....
自从被周博思扎过手后，我现在一点儿胆子也没有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宋仿，打开手机却看到好几个宋仿的未接，手机可能是刚刚在叶寒声车上不小心按到静音所以没听到，我赶紧给宋仿回拨过去，她很快就接通了。
没等我说话，就听到宋仿慌忙地声音问：“沈惑，你在哪里？”
“我在楼下，正准备上楼，你下班了吗？”
“你赶紧掉头。”宋仿越说越急，光听她声音就有点让人后背发凉，宋仿说：“周博思找人要整你，周小蓓刚打电话给我，听她说周博思要去我们住的地方等你，你快点下楼别上去，我在夜总会等你，我们今晚不回去住了，等天亮了再说。”
宋仿说周博思要整我？
听到她这话，我脚都软了，我对周博思的恐惧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我赶紧抓着栏杆就往下走，但高跟鞋的声音太响，惊动了上头的人，我听见一个阴森森地男人声音：“楼下有声，会不会是哪个贱//蹄子回来了，你们俩跟我下去看看......”
男人声还在继续响，但他后面说的什么我没听太清楚，我赶紧把鞋子脱掉拿在手里光着赤脚往下跑，我心就跟在敲鼓一样砰砰直跳，同时我还心寒，我觉得一定是叶寒声，一定是他的主意，他可真狠啊！
我不过就是拒绝了他包我的要求而已，他用得着这样对我吗？
想到叶寒声三个字，我在下楼梯最后一步踩空了，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崴了脚，我往后看了看，脚步声离我越近，我直接扔掉手里的鞋子往楼道口跑，忽然在这时，一股力量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我整个人就跟着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拉近楼梯口下面的杂物堆里了。
“嘘......别说话。”一个很小的男人在我耳边响起，我仔细盯着这个人，心里有点发麻，因为这个人好像是上次在医院照顾周小蓓那个男人，他怎么会在这儿啊？他不是周博思的人么？为什么会帮我啊？
满脑子冒出一串问题，但这些问题我没来得及问，就听到楼上跑下来的男人声音：“艹，一定是博哥要找的那个女人回来了，这些鞋子肯定就是她的，你赶紧上楼喊兄弟们下来，你跟我赶紧追出去，劳资就不信逮不住一个女人。”
听到这咬牙切齿地声音，我紧握住的双手直发抖。
周博思的手段我是尝试过的，要是真的落在他手里，我就算不死的话也要脱层皮，还有，这个在周小蓓病房里见过的男人是好是坏暂时也不确定，但我只能跟他蹲在这杂物堆里。
我甚至很感谢这个杂物堆，楼上租户们的纸箱跟塑料瓶什么的都扔着这里，之前宋仿还说要投诉给房东听，我庆幸宋仿只是说说而已，要没了这对杂物恐怕我今儿就逃不过这劫了。
等楼上的人统统都下来之后，我俩才从杂物堆里出去，我们大眼瞪小眼地看了看，我对他防备特重，谁知道他咧开嘴对我笑了笑：“我出去给你看看，五分钟内要是我没有回来的话说明他们走了，你呢也赶紧走，以防他们回头。”
说着，他扭头就走，我赶紧问：“你为什么要帮我啊？”我跟他无亲无戚更无交集，他帮我帮的也太让人莫名其妙了。
他说：“是小蓓让我过来的，不过我也晓不得能不能碰上，这帮人出发了一个多小时，幸亏你运气不错，没跟他们撞上，不然我就算碰上也没用。”
“周小蓓让你来的？”我有点儿不信。
“对，是小蓓让我来的，行了，我出气给你望风，你进去躲着吧！”说着他就走了，我还不死心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叫阿强。
阿强走之后，我又蹲去了杂物堆，我跟他约定的时间过去后他还没回来，我便赶紧跑出去打车去了夜总会。
在车上，我一直在想，周小蓓跟这阿强什么关系啊？阿强一口一句小蓓小蓓的喊，喊得那叫一个亲热，不过我也没多想，毕竟周小蓓现在跟周博思在一块，不管怎么样，在周博思手下的兄弟哪儿应该说得上点儿话吧？
还有，刚刚阿强说，周博思的人是一个小时前就出发了，也就是说不是叶寒声的意思咯？
因为一个小时以前，我跟叶寒声还待在车上，我一直没见他打电话，所以应该不是他，如果不是叶寒声的意思，那么周博思为什么突然又敢对我这样？
我想破脑子也想不通，走神之际，车子已经到了夜总会，我赶紧喊站门口等的宋仿上车，宋仿一上车就盯着我赤脚看，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呵呵直笑。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够了哈，别再笑了，我今天够倒霉了。”
不过我自然不会告诉宋仿，我去了趟上上还被叶寒声拉去卫生间上了，而且身上还带着叶寒声的味道。
这时，宋仿突然伸出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她瞄了一眼开车的司机，然后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了句：“沈惑，你身上一股男人味，你是不是做了羞羞事啊？”
听到宋仿说出口的这些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我一本正经地望着她，假装一副疑惑的眼神打量她，宋仿抬起另一只手假装捂/胸，做出一副我要把她怎么样了的表情：“你要干嘛？别这样看着我，这会让我觉得你想上我！”
她的声音很小，却让我无语极了，我翻了翻白眼不想搭理她，我说：别想太多，这还没睡了别做梦哈，我只是想看看你鼻子为什么那么灵，怎么什么味都闻得到，你说你这辈子是不是哮天犬投的胎啊？”
“听你这意思，那就是我说对咯？”宋仿一脸得逞地笑，让我恨不得在这车上扒个洞钻进去。
每一次跟她比嘴最后的结果都是我输，所以我不再出声装哑巴，宋仿一直追问跟谁，我被问的耳根子烦了，就大声应了句：“叶寒声，是叶寒声，现在满意了吧？”
宋仿笑我恼羞成怒，我不在搭理她。
说话间，我们打车到了宋仿的表姐雪姐哪儿，雪姐住在玉城市中心的一处高档公寓，宋仿经常问她，为什么要住在市中心这种吵闹的地方，雪姐的回答很精辟，她说，只有住在市中心，她每天早上从车声中醒过来，才会觉得自己是真的拥有现在这一切了。
宋仿说，雪姐小时候瘦了很多苦，小学毕业就没读书了，十多岁就出来混社会，一直到现在快十年了，她以前穷怕了，所以现在除了钱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也许你们会觉得像雪姐这样的人是拜金女，但我并不这么认为，没有穷怕过的人，是不会知道钱对于一个穷怕了的人的重要性。
人嘛，都希望一天比一天过得更好，在当下这个现实的社会里，除了钱可以让人过得更好，那些所谓的真爱都是浮云，就像我跟周时，山盟海誓也说过，但倒头来还不是因为钱走到现在这一步！
但我并不赞成因为钱丧失一个人最基本的良知。
不过这些想法，只是我自己经历的事情悟出来的，人与人之间本身就是不相同的，自然每个人的想法也不一样。
到雪姐家的时候，雪姐正在收拾行李，雪姐跟我和宋仿说：“你俩先住这儿帮我看房子，我要去三亚半个月才回来，这次是个大单，没什么事的话别打电话给我，还有，千万不能把那帮人惹到我这儿，不然我可不会饶过你们俩。”
“雪姐谢谢你收留我。”我感激地说道。
她走过来拍了拍我肩上：“跟我就别客气了，你跟宋仿是好姐妹，自然也就是我妹妹了。”说着，她有继续忙着叠衣服，她时不时扭头看看我跟宋仿，她说：“要我说你们俩就应该辞掉夜总会的活儿，然后跟着我干，我保证让这种麻烦降到零，你看我，混了这么多年，我除了偶尔遇上原配还真没什么难缠的事儿。”
雪姐说的一脸无所谓，却被宋仿白了一眼，宋仿说：“姐啊，我真不喜欢你这行，你说陪游有什么好的啊！这要是遇上帅欧巴小鲜肉我还愿意，要是遇上秃顶大叔大大的啤酒肚我可不愿意。”
“行行行，也就你能行了吧！”雪姐指了指宋仿的鼻子，她说：“年轻的帅欧巴谁找你陪游啊？现在网络红人大把，各个年轻漂亮，长得前凸后翘，而且带出去还特有面儿，又懂讨人开心还会讲荤段子，再说说你吧！你都会啥？喝酒？推酒？出去玩儿谁需要你会这些啊！”
“雪姐，陪游有安全保障吗？假如......”遇上夜总会那种变态的客人还不是要被吃干抹净啊？
“这个呢！都是工作室安排的，人家客人需要就安排可以接受的陪游，不需要那就自然随便安排。”我的话没怎么说明，雪姐也猜出来了，不过听了她的解释，我倒挺心动的，主要是钱来的快，遇上大方的客人一星期就一两万块钱了，最不济三两天也有几千块了。
但我没想到宋仿也心动了，她问雪姐：“这次你跟什么样的客人去？可以带上我么？我也想去尝试一回，要是可以的话，我以后就跟你混了，在夜总会混太特么辛苦了，每天喝酒就跟和矿泉水似得。”
然后宋仿就跟雪姐一块去三亚做陪游了，宋仿说她先去试试看，要是觉得合适在让我做决定，她俩走后，就我自己了，我跟夜总会那边请了两天假，天天就窝在雪姐这儿连门都不出，一直到宋仿打电话给我，她告诉我，因为周博思的人去住处闹过后，其他租户就要求房东赶我们走，宋仿让我先过去打包东西拿到雪姐这边儿，其他的事情等她回来之后才说。
可我一个人哪里敢去啊，除了宋仿跟周小蓓我又没什么朋友，跟周小蓓的关系现在这样我肯定是不会找她了，我在电话簿里翻了半天，手指一直停留在叶寒声的电话上，但我想到叶寒声说的那些话，我就直接把他电话删了，这样我就不用老想着他了。
我想了想，最后决定找个搬家公司，花点钱就花点钱，也总好过被周博思逮住，而且这次宋仿不在，也没有人会打给叶寒声了，况且也不知道叶寒声会不会接。
正当我准备打查询电话找搬家公司的时候，季庭予突然打电话给我了，从昨晚上上之后，我跟季庭予也没联系，加上在卫生间跟叶寒声做过那种事情后，我现在都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季庭予了。
犹豫了一下，才将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季庭予的声音，他问我：“在干吗？”
“正发呆呢！”
“昨晚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他继续问。
我支支吾吾地应道：“我.....夜总会那边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很忙，当时见你正在忙，所以就先走了。”
我真的是睁眼说瞎话越说越顺溜。
接着，季庭予问我：“去上上上班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上上挺好的，比夜总会自然是好很多，可.......”
“怎么了？有什么顾虑吗？”季庭予听出我的犹豫不决的意思了。
因为周博思这事，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要是我去上上上班的话，周博思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会找去上上，到时候我也会给季庭予添麻烦，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麻烦别人，而且这种人情最难还，这个是我不想看到的。
我叹了口气，想着，如果不说实话的话，季庭予应该不会信的，我说：“最近我招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谁？”季庭予接着我的话追问道。
我想了想，说：“周博思你认识吗？”
“认识......”季庭予的尾音拖得很长，他问：“你怎么招惹上他了？”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不放过我了。”我是真不知道，我之前虽然认识周博思，但我连他去的包厢都很少进去，因为他这人我知道是地痞难惹难缠，夜总会谁见了他不是绕道走啊？
季庭予说没事，还说：“这样吧！你去上上上班，我跟你保证他不敢闹事，怎么样？”
“真的吗？”
“当然。”
听到季庭予说的话，我心里特别有安全感，我告诉他晚上就去，不过现在得回去住的地方收拾东西，季庭予说他陪我一起去，然后就开车过来接我，有了季庭予的陪同，搬家公司我自然也不会找了。
回到住处，从楼梯一路向上走，楼梯上是不是捡到我跟宋仿的衣裤，上楼的时候，正好碰上住楼下的一对情侣，那女的看到是我，一把将她男朋友拽到边上她自己挡在前面，就好像我要把她男朋友怎么样似得。
不过后面还有更震惊的东西等着我，门都不用钥匙就可以直接推开，看了看门锁，季庭予说是被人踹开的。
我跟宋仿租的是一房一厅，虽然房子不大，但收拾的利利索索，可是现在变成一片狼藉，就跟垃圾堆一样。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人都有点懵圈了，我最怕收拾这些，要是整齐还可以，可是现在简直不能入眼，我都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我心里抓狂的感受了。
季庭予也看出我的焦躁，他跟我说：“这些东西我找人过来给你收拾，你先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丢。”
说着，季庭予拍了拍我肩给我一个安慰的眼神，我特感激，感激在这种事情他能帮我。
季庭予去一边儿打电话，像是给一个什么助理，然后我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东西基本没丢，而且也没值钱的东西。
然后我便开始收拾，季庭予拦住我：“你歇会儿吧！我让我助理过来给你收拾了。”
“谢谢你季少。”我说：“你能够陪我来，我已经很感激了，东西还是我自己收吧，不要麻烦别人了。”我有手有脚，而且受伤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这要是不能动的话我肯定不跟他客气。
季庭予拗不过我，只能蹲下身帮着我一起收拾，等他助理赶来的时候，画面是这样的，季庭予脱下西装，衬衣挽的高高的，满头大汗的帮我在地上叠衣服，我一起身看到门口站在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男一女，我赶紧咳了咳，季庭予看着我，转过头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他若无其事地对那两个人说：“你们来了？”
“季总，你歇会儿吧！我们来弄就行了。”听到季庭予的声音，一男一女赶紧走进来跟季庭予说道。
让季庭予帮收拾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但他坚持我也没办法。
季庭予从地上站起来，可能是蹲太长时间的原因，他没站稳，我赶紧扶住，然后他整个人就扑在我身上了，我没站稳，因为压根没想到他会突然倒过来，所以就顺着倒在沙发上了，季庭予压在我身上，我们四目相对，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这话是季庭予哪两个助理说的，如果不是他俩说话，我不敢去想自己会不会跟季庭予擦枪走火。
季庭予赶紧从我身上起来，然后问我：“没事吧？”我摇了摇头，感觉脸很烫，也不敢去直视他，只能低下头一个劲儿做事。
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竟然会隐隐觉得有点对不起叶寒声，不过女人是天生感性的动物，即使那人对你没有半点感情，但你也会念着他。
收拾完东西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说请他们吃饭，季庭予哪两个助理赶紧说不用，然后就上车先走了。
不过他俩走了，季庭予却说：“你欠我三顿饭。”
“为什么？不是一顿吗？”我嘟着嘴小声问。
“他俩不吃自然就算我头上啊！”季庭予指了指已经开车走远的两个助理，他的话让我忍不住好笑。
我问季庭予喜欢吃什么，季庭予说海鲜，虽然我觉得有点贵肉再疼，但人家帮了我这么多，我也不是那种在这些事情上计较的人，所以就跟他去了一家海鲜城。
我让季庭予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季庭予笑着说好，但只点了一个虾跟一个鱼，剩下的几个都是炒菜。
我们刚坐下，菜还没上，季庭予脸色就变了，他对我说：“你先吃着，我去去就来。”说着他站起身朝不远处的雅座走去，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清季庭予的表情，他表情十分凝重，双手一直紧握，嘴里不断在说什么，我可以听见他的声音，但由于是在公共场合，根本听不清他据说说的是什么。
等菜都上完了，季庭予还站在那，我也不好过去喊他，就这么一直等着他，我还特地看了看时间，季庭予过了差不多过个小时才回来。
我注意到他面红耳赤，情绪十分很激动，我也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季庭予眼睛始终盯着他刚刚去的那个方向，整个人的表情都充满了隐忍，让人不敢去轻易打扰。
过了一会儿，季庭予刚去的那个雅座走出来一个穿着时尚的年轻女孩，一旁还有个小女孩，两个人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短头发的女人，虽然隔得不是很近，但依旧可以看清那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也十分高雅，她的气质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
等她们彻底离开了，季庭予才收回目光，这餐饭吃的并不开心，结束后，季庭予一直没说话，他开车把我送回了雪姐公寓楼下，然后跟我说了声对不起就走了。
每个人心里都隐藏着不愿向别人透露的秘密，所以我不并不怪季庭予。
我回去洗了个澡，然后一直在网上逛租房子的信息，看了好多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安全好点儿的地方太贵了，便宜的又是很多年前的旧房了，正当我发愁的时候，夜总会来个了电话，让我赶紧过去上班，不然就扣钱。
我今天都请假了，而且也批准了，现在又喊我回去上班，这不是故意的嘛？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换了身衣服去了夜总会，临走前，我还把雪姐的防狼棒踹包里了，我白天没事的时候研究过了，这防狼棒带电的，不会伤及人命，但要是被电到的话估计也不好受。
我去到夜总会，就被经理喊去办公室了，摆着一张臭脸给我看，他说：“沈惑，我知道你不想干了，但是你现在还没走，那就要给我做好本职工作，不要让我扣你工资。”
“经理，我今天请假了，我怎么没有做好本职工作？”我反问道。
可经理说：“你跟宋仿两个人都请假，谁来给我上班，要不我干脆关门让大家都放假？反正我不管，你们俩必须有一个回来上班！”
他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也不敢在说什么了，只能乖乖滚出去上班。
我去到休息间的时候，听他们正在议论童鳕，有一个年长点儿的姐问我：“沈惑，你跟童鳕交集多，你知道她最近混的咋样吗？”
我跟童鳕交集多？这话我怎么听怎么好笑，她明着整我阴着黑我这也算交集啊？
我只是回了句关于她的事情都不知道，可另一个来了句：“那你知道她最近有跟叶寒声叶总在一块了吗？你不是跟叶总关系好嘛，这件事你总知道吧？”
童鳕又跟叶寒声在一块了？
想到这个，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嘴上也没忍住多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啊？”
“我们都知道啊！”她一副就你不知道的表情看着我说：“叶总今晚带童鳕一起来的，两人现在正在包厢呢！刚刚还是我进去推酒的，不过人家叶总没点酒，一直搂着童鳕在哪卿卿我我。”
我咬了咬牙，心隐隐作痛，可我能怎么样？
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嗯了声没再说话，对讲机里传来经理的声音，经理说：“沈惑，赶紧去三楼叶总的包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休息间一屋人都听到，各个都一番看戏的样子盯着我。
我不得不去，因为这是我的工作。
我只能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不情愿的从休息间出来去了叶寒声所在包厢，我甚至希望现在出现一个客人那么是变态也行，把我突然抓走，然后我就不用去面对叶寒声了。
但并不是想什么来什么的。
我推开包厢门，看到叶寒声跟童鳕坐在沙发上，童鳕在剥葡萄给叶寒声吃，叶寒声却一脸享受的表情依靠在沙发上，看到我进来，他只是甩了我一个淡淡地眼神，而童鳕却一脸得意的看着我。
我移开眼神没再看他俩，而是问：“叶总想喝点什么酒？”叶寒声干脆闭上眼，过了许久也没有回应，我只能重复一遍，依旧没有回应，我有点急了，转身就想走，却听到叶寒声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车回了住处，走进楼道才上了几步楼梯，就听到楼道里不断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我顺着楼梯的缝往上看，却看见有东西从上面滚下来.....
自从被周博思扎过手后，我现在一点儿胆子也没有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宋仿，打开手机却看到好几个宋仿的未接，手机可能是刚刚在叶寒声车上不小心按到静音所以没听到，我赶紧给宋仿回拨过去，她很快就接通了。
没等我说话，就听到宋仿慌忙地声音问：“沈惑，你在哪里？”
“我在楼下，正准备上楼，你下班了吗？”
“你赶紧掉头。”宋仿越说越急，光听她声音就有点让人后背发凉，宋仿说：“周博思找人要整你，周小蓓刚打电话给我，听她说周博思要去我们住的地方等你，你快点下楼别上去，我在夜总会等你，我们今晚不回去住了，等天亮了再说。”
宋仿说周博思要整我？
听到她这话，我脚都软了，我对周博思的恐惧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我赶紧抓着栏杆就往下走，但高跟鞋的声音太响，惊动了上头的人，我听见一个阴森森地男人声音：“楼下有声，会不会是哪个贱//蹄子回来了，你们俩跟我下去看看......”
男人声还在继续响，但他后面说的什么我没听太清楚，我赶紧把鞋子脱掉拿在手里光着赤脚往下跑，我心就跟在敲鼓一样砰砰直跳，同时我还心寒，我觉得一定是叶寒声，一定是他的主意，他可真狠啊！
我不过就是拒绝了他包我的要求而已，他用得着这样对我吗？
想到叶寒声三个字，我在下楼梯最后一步踩空了，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崴了脚，我往后看了看，脚步声离我越近，我直接扔掉手里的鞋子往楼道口跑，忽然在这时，一股力量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我整个人就跟着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拉近楼梯口下面的杂物堆里了。
“嘘......别说话。”一个很小的男人在我耳边响起，我仔细盯着这个人，心里有点发麻，因为这个人好像是上次在医院照顾周小蓓那个男人，他怎么会在这儿啊？他不是周博思的人么？为什么会帮我啊？
满脑子冒出一串问题，但这些问题我没来得及问，就听到楼上跑下来的男人声音：“艹，一定是博哥要找的那个女人回来了，这些鞋子肯定就是她的，你赶紧上楼喊兄弟们下来，你跟我赶紧追出去，劳资就不信逮不住一个女人。”
听到这咬牙切齿地声音，我紧握住的双手直发抖。
周博思的手段我是尝试过的，要是真的落在他手里，我就算不死的话也要脱层皮，还有，这个在周小蓓病房里见过的男人是好是坏暂时也不确定，但我只能跟他蹲在这杂物堆里。
我甚至很感谢这个杂物堆，楼上租户们的纸箱跟塑料瓶什么的都扔着这里，之前宋仿还说要投诉给房东听，我庆幸宋仿只是说说而已，要没了这对杂物恐怕我今儿就逃不过这劫了。
等楼上的人统统都下来之后，我俩才从杂物堆里出去，我们大眼瞪小眼地看了看，我对他防备特重，谁知道他咧开嘴对我笑了笑：“我出去给你看看，五分钟内要是我没有回来的话说明他们走了，你呢也赶紧走，以防他们回头。”
说着，他扭头就走，我赶紧问：“你为什么要帮我啊？”我跟他无亲无戚更无交集，他帮我帮的也太让人莫名其妙了。
他说：“是小蓓让我过来的，不过我也晓不得能不能碰上，这帮人出发了一个多小时，幸亏你运气不错，没跟他们撞上，不然我就算碰上也没用。”
“周小蓓让你来的？”我有点儿不信。
“对，是小蓓让我来的，行了，我出气给你望风，你进去躲着吧！”说着他就走了，我还不死心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叫阿强。
阿强走之后，我又蹲去了杂物堆，我跟他约定的时间过去后他还没回来，我便赶紧跑出去打车去了夜总会。
在车上，我一直在想，周小蓓跟这阿强什么关系啊？阿强一口一句小蓓小蓓的喊，喊得那叫一个亲热，不过我也没多想，毕竟周小蓓现在跟周博思在一块，不管怎么样，在周博思手下的兄弟哪儿应该说得上点儿话吧？
还有，刚刚阿强说，周博思的人是一个小时前就出发了，也就是说不是叶寒声的意思咯？
因为一个小时以前，我跟叶寒声还待在车上，我一直没见他打电话，所以应该不是他，如果不是叶寒声的意思，那么周博思为什么突然又敢对我这样？
我想破脑子也想不通，走神之际，车子已经到了夜总会，我赶紧喊站门口等的宋仿上车，宋仿一上车就盯着我赤脚看，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呵呵直笑。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够了哈，别再笑了，我今天够倒霉了。”
不过我自然不会告诉宋仿，我去了趟上上还被叶寒声拉去卫生间上了，而且身上还带着叶寒声的味道。
这时，宋仿突然伸出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她瞄了一眼开车的司机，然后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了句：“沈惑，你身上一股男人味，你是不是做了羞羞事啊？”
听到宋仿说出口的这些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我一本正经地望着她，假装一副疑惑的眼神打量她，宋仿抬起另一只手假装捂/胸，做出一副我要把她怎么样了的表情：“你要干嘛？别这样看着我，这会让我觉得你想上我！”
她的声音很小，却让我无语极了，我翻了翻白眼不想搭理她，我说：别想太多，这还没睡了别做梦哈，我只是想看看你鼻子为什么那么灵，怎么什么味都闻得到，你说你这辈子是不是哮天犬投的胎啊？”
“听你这意思，那就是我说对咯？”宋仿一脸得逞地笑，让我恨不得在这车上扒个洞钻进去。
每一次跟她比嘴最后的结果都是我输，所以我不再出声装哑巴，宋仿一直追问跟谁，我被问的耳根子烦了，就大声应了句：“叶寒声，是叶寒声，现在满意了吧？”
宋仿笑我恼羞成怒，我不在搭理她。
说话间，我们打车到了宋仿的表姐雪姐哪儿，雪姐住在玉城市中心的一处高档公寓，宋仿经常问她，为什么要住在市中心这种吵闹的地方，雪姐的回答很精辟，她说，只有住在市中心，她每天早上从车声中醒过来，才会觉得自己是真的拥有现在这一切了。
宋仿说，雪姐小时候瘦了很多苦，小学毕业就没读书了，十多岁就出来混社会，一直到现在快十年了，她以前穷怕了，所以现在除了钱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也许你们会觉得像雪姐这样的人是拜金女，但我并不这么认为，没有穷怕过的人，是不会知道钱对于一个穷怕了的人的重要性。
人嘛，都希望一天比一天过得更好，在当下这个现实的社会里，除了钱可以让人过得更好，那些所谓的真爱都是浮云，就像我跟周时，山盟海誓也说过，但倒头来还不是因为钱走到现在这一步！
但我并不赞成因为钱丧失一个人最基本的良知。
不过这些想法，只是我自己经历的事情悟出来的，人与人之间本身就是不相同的，自然每个人的想法也不一样。
到雪姐家的时候，雪姐正在收拾行李，雪姐跟我和宋仿说：“你俩先住这儿帮我看房子，我要去三亚半个月才回来，这次是个大单，没什么事的话别打电话给我，还有，千万不能把那帮人惹到我这儿，不然我可不会饶过你们俩。”
“雪姐谢谢你收留我。”我感激地说道。
她走过来拍了拍我肩上：“跟我就别客气了，你跟宋仿是好姐妹，自然也就是我妹妹了。”说着，她有继续忙着叠衣服，她时不时扭头看看我跟宋仿，她说：“要我说你们俩就应该辞掉夜总会的活儿，然后跟着我干，我保证让这种麻烦降到零，你看我，混了这么多年，我除了偶尔遇上原配还真没什么难缠的事儿。”
雪姐说的一脸无所谓，却被宋仿白了一眼，宋仿说：“姐啊，我真不喜欢你这行，你说陪游有什么好的啊！这要是遇上帅欧巴小鲜肉我还愿意，要是遇上秃顶大叔大大的啤酒肚我可不愿意。”
“行行行，也就你能行了吧！”雪姐指了指宋仿的鼻子，她说：“年轻的帅欧巴谁找你陪游啊？现在网络红人大把，各个年轻漂亮，长得前凸后翘，而且带出去还特有面儿，又懂讨人开心还会讲荤段子，再说说你吧！你都会啥？喝酒？推酒？出去玩儿谁需要你会这些啊！”
“雪姐，陪游有安全保障吗？假如......”遇上夜总会那种变态的客人还不是要被吃干抹净啊？
“这个呢！都是工作室安排的，人家客人需要就安排可以接受的陪游，不需要那就自然随便安排。”我的话没怎么说明，雪姐也猜出来了，不过听了她的解释，我倒挺心动的，主要是钱来的快，遇上大方的客人一星期就一两万块钱了，最不济三两天也有几千块了。
但我没想到宋仿也心动了，她问雪姐：“这次你跟什么样的客人去？可以带上我么？我也想去尝试一回，要是可以的话，我以后就跟你混了，在夜总会混太特么辛苦了，每天喝酒就跟和矿泉水似得。”
然后宋仿就跟雪姐一块去三亚做陪游了，宋仿说她先去试试看，要是觉得合适在让我做决定，她俩走后，就我自己了，我跟夜总会那边请了两天假，天天就窝在雪姐这儿连门都不出，一直到宋仿打电话给我，她告诉我，因为周博思的人去住处闹过后，其他租户就要求房东赶我们走，宋仿让我先过去打包东西拿到雪姐这边儿，其他的事情等她回来之后才说。
可我一个人哪里敢去啊，除了宋仿跟周小蓓我又没什么朋友，跟周小蓓的关系现在这样我肯定是不会找她了，我在电话簿里翻了半天，手指一直停留在叶寒声的电话上，但我想到叶寒声说的那些话，我就直接把他电话删了，这样我就不用老想着他了。
我想了想，最后决定找个搬家公司，花点钱就花点钱，也总好过被周博思逮住，而且这次宋仿不在，也没有人会打给叶寒声了，况且也不知道叶寒声会不会接。
正当我准备打查询电话找搬家公司的时候，季庭予突然打电话给我了，从昨晚上上之后，我跟季庭予也没联系，加上在卫生间跟叶寒声做过那种事情后，我现在都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季庭予了。
犹豫了一下，才将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季庭予的声音，他问我：“在干吗？”
“正发呆呢！”
“昨晚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他继续问。
我支支吾吾地应道：“我.....夜总会那边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很忙，当时见你正在忙，所以就先走了。”
我真的是睁眼说瞎话越说越顺溜。
接着，季庭予问我：“去上上上班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上上挺好的，比夜总会自然是好很多，可.......”
“怎么了？有什么顾虑吗？”季庭予听出我的犹豫不决的意思了。
因为周博思这事，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要是我去上上上班的话，周博思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会找去上上，到时候我也会给季庭予添麻烦，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麻烦别人，而且这种人情最难还，这个是我不想看到的。
我叹了口气，想着，如果不说实话的话，季庭予应该不会信的，我说：“最近我招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谁？”季庭予接着我的话追问道。
我想了想，说：“周博思你认识吗？”
“认识......”季庭予的尾音拖得很长，他问：“你怎么招惹上他了？”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不放过我了。”我是真不知道，我之前虽然认识周博思，但我连他去的包厢都很少进去，因为他这人我知道是地痞难惹难缠，夜总会谁见了他不是绕道走啊？
季庭予说没事，还说：“这样吧！你去上上上班，我跟你保证他不敢闹事，怎么样？”
“真的吗？”
“当然。”
听到季庭予说的话，我心里特别有安全感，我告诉他晚上就去，不过现在得回去住的地方收拾东西，季庭予说他陪我一起去，然后就开车过来接我，有了季庭予的陪同，搬家公司我自然也不会找了。
回到住处，从楼梯一路向上走，楼梯上是不是捡到我跟宋仿的衣裤，上楼的时候，正好碰上住楼下的一对情侣，那女的看到是我，一把将她男朋友拽到边上她自己挡在前面，就好像我要把她男朋友怎么样似得。
不过后面还有更震惊的东西等着我，门都不用钥匙就可以直接推开，看了看门锁，季庭予说是被人踹开的。
我跟宋仿租的是一房一厅，虽然房子不大，但收拾的利利索索，可是现在变成一片狼藉，就跟垃圾堆一样。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人都有点懵圈了，我最怕收拾这些，要是整齐还可以，可是现在简直不能入眼，我都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我心里抓狂的感受了。
季庭予也看出我的焦躁，他跟我说：“这些东西我找人过来给你收拾，你先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丢。”
说着，季庭予拍了拍我肩给我一个安慰的眼神，我特感激，感激在这种事情他能帮我。
季庭予去一边儿打电话，像是给一个什么助理，然后我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东西基本没丢，而且也没值钱的东西。
然后我便开始收拾，季庭予拦住我：“你歇会儿吧！我让我助理过来给你收拾了。”
“谢谢你季少。”我说：“你能够陪我来，我已经很感激了，东西还是我自己收吧，不要麻烦别人了。”我有手有脚，而且受伤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这要是不能动的话我肯定不跟他客气。
季庭予拗不过我，只能蹲下身帮着我一起收拾，等他助理赶来的时候，画面是这样的，季庭予脱下西装，衬衣挽的高高的，满头大汗的帮我在地上叠衣服，我一起身看到门口站在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男一女，我赶紧咳了咳，季庭予看着我，转过头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他若无其事地对那两个人说：“你们来了？”
“季总，你歇会儿吧！我们来弄就行了。”听到季庭予的声音，一男一女赶紧走进来跟季庭予说道。
让季庭予帮收拾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但他坚持我也没办法。
季庭予从地上站起来，可能是蹲太长时间的原因，他没站稳，我赶紧扶住，然后他整个人就扑在我身上了，我没站稳，因为压根没想到他会突然倒过来，所以就顺着倒在沙发上了，季庭予压在我身上，我们四目相对，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这话是季庭予哪两个助理说的，如果不是他俩说话，我不敢去想自己会不会跟季庭予擦枪走火。
季庭予赶紧从我身上起来，然后问我：“没事吧？”我摇了摇头，感觉脸很烫，也不敢去直视他，只能低下头一个劲儿做事。
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竟然会隐隐觉得有点对不起叶寒声，不过女人是天生感性的动物，即使那人对你没有半点感情，但你也会念着他。
收拾完东西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说请他们吃饭，季庭予哪两个助理赶紧说不用，然后就上车先走了。
不过他俩走了，季庭予却说：“你欠我三顿饭。”
“为什么？不是一顿吗？”我嘟着嘴小声问。
“他俩不吃自然就算我头上啊！”季庭予指了指已经开车走远的两个助理，他的话让我忍不住好笑。
我问季庭予喜欢吃什么，季庭予说海鲜，虽然我觉得有点贵肉再疼，但人家帮了我这么多，我也不是那种在这些事情上计较的人，所以就跟他去了一家海鲜城。
我让季庭予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季庭予笑着说好，但只点了一个虾跟一个鱼，剩下的几个都是炒菜。
我们刚坐下，菜还没上，季庭予脸色就变了，他对我说：“你先吃着，我去去就来。”说着他站起身朝不远处的雅座走去，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清季庭予的表情，他表情十分凝重，双手一直紧握，嘴里不断在说什么，我可以听见他的声音，但由于是在公共场合，根本听不清他据说说的是什么。
等菜都上完了，季庭予还站在那，我也不好过去喊他，就这么一直等着他，我还特地看了看时间，季庭予过了差不多过个小时才回来。
我注意到他面红耳赤，情绪十分很激动，我也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季庭予眼睛始终盯着他刚刚去的那个方向，整个人的表情都充满了隐忍，让人不敢去轻易打扰。
过了一会儿，季庭予刚去的那个雅座走出来一个穿着时尚的年轻女孩，一旁还有个小女孩，两个人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短头发的女人，虽然隔得不是很近，但依旧可以看清那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也十分高雅，她的气质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
等她们彻底离开了，季庭予才收回目光，这餐饭吃的并不开心，结束后，季庭予一直没说话，他开车把我送回了雪姐公寓楼下，然后跟我说了声对不起就走了。
每个人心里都隐藏着不愿向别人透露的秘密，所以我不并不怪季庭予。
我回去洗了个澡，然后一直在网上逛租房子的信息，看了好多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安全好点儿的地方太贵了，便宜的又是很多年前的旧房了，正当我发愁的时候，夜总会来个了电话，让我赶紧过去上班，不然就扣钱。
我今天都请假了，而且也批准了，现在又喊我回去上班，这不是故意的嘛？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换了身衣服去了夜总会，临走前，我还把雪姐的防狼棒踹包里了，我白天没事的时候研究过了，这防狼棒带电的，不会伤及人命，但要是被电到的话估计也不好受。
我去到夜总会，就被经理喊去办公室了，摆着一张臭脸给我看，他说：“沈惑，我知道你不想干了，但是你现在还没走，那就要给我做好本职工作，不要让我扣你工资。”
“经理，我今天请假了，我怎么没有做好本职工作？”我反问道。
可经理说：“你跟宋仿两个人都请假，谁来给我上班，要不我干脆关门让大家都放假？反正我不管，你们俩必须有一个回来上班！”
他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也不敢在说什么了，只能乖乖滚出去上班。
我去到休息间的时候，听他们正在议论童鳕，有一个年长点儿的姐问我：“沈惑，你跟童鳕交集多，你知道她最近混的咋样吗？”
我跟童鳕交集多？这话我怎么听怎么好笑，她明着整我阴着黑我这也算交集啊？
我只是回了句关于她的事情都不知道，可另一个来了句：“那你知道她最近有跟叶寒声叶总在一块了吗？你不是跟叶总关系好嘛，这件事你总知道吧？”
童鳕又跟叶寒声在一块了？
想到这个，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嘴上也没忍住多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啊？”
“我们都知道啊！”她一副就你不知道的表情看着我说：“叶总今晚带童鳕一起来的，两人现在正在包厢呢！刚刚还是我进去推酒的，不过人家叶总没点酒，一直搂着童鳕在哪卿卿我我。”
我咬了咬牙，心隐隐作痛，可我能怎么样？
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嗯了声没再说话，对讲机里传来经理的声音，经理说：“沈惑，赶紧去三楼叶总的包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休息间一屋人都听到，各个都一番看戏的样子盯着我。
我不得不去，因为这是我的工作。
我只能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不情愿的从休息间出来去了叶寒声所在包厢，我甚至希望现在出现一个客人那么是变态也行，把我突然抓走，然后我就不用去面对叶寒声了。
但并不是想什么来什么的。
我推开包厢门，看到叶寒声跟童鳕坐在沙发上，童鳕在剥葡萄给叶寒声吃，叶寒声却一脸享受的表情依靠在沙发上，看到我进来，他只是甩了我一个淡淡地眼神，而童鳕却一脸得意的看着我。
我移开眼神没再看他俩，而是问：“叶总想喝点什么酒？”叶寒声干脆闭上眼，过了许久也没有回应，我只能重复一遍，依旧没有回应，我有点急了，转身就想走，却听到叶寒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