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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尊重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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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任何一次，乔诗瑾觉得回华清阁的路那么远，那么长，时间那么难捱。
回到华清阁，没有在客厅看到华子函，她并不意外，“孙姨，大哥在书房吗？”
“少爷？少爷不是去给你送饭了吗？你们没有碰到吗？”孙姨也十分好奇，这两个孩子怎么不是一起回来的？
而且只有乔诗瑾自己回来了，这不是更奇怪吗？少爷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小姐一个人走啊。
没回来……
乔诗瑾有些尴尬，还有些担心，“可能，可能我跟大哥错过了吧？”
看到桌子上的残羹冷炙，估计已经没什么温度了，上面的菜色全是自己喜欢吃的，心中不禁动容。
“孙姨，家里还有茄子和豆腐吗？还有竹笋，有吗？”
“有，全都有，你和少爷最喜欢吃的食材，家里都常备着，新鲜着呢。”孙姨高兴的回答。
“今晚你们就不用忙了，我来吧，你们只把食材准备就好。”
乔诗瑾做了好几道菜，红烧茄子，麻婆豆腐，油菜香菇，还有一道鲜笋汤，味道刚刚好，小心翼翼的把它们端上桌，很期待华子函看到这些后，高兴的样子。
满怀期待的给华子函打电话，可是，那边的铃声响了一声又一声，最后只等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无人接听。
“少爷快回来了吧？”孙姨问了一句。
乔诗瑾的脸色有些苍白，扯了扯唇，“电话没人接。”
如果华子函在公司，她还可以安慰自己，大哥工作忙，大哥在开会，大哥没有听到，现在呢？大哥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孙姨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安慰道，“没准少爷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不方便接电话，没关系，小姐，你就再等等吧，孙姨陪你一块儿等。”
足足一个小时，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乔诗瑾看着眼前的菜从热的变成温的，然后到一点温度都没有……就像她的心一样。
孙姨有些心疼，“小姐，要不你先上楼？等少爷回来，我一定第一时间去叫你。”
乔诗瑾摇了摇头，任谁都看得出，笑的很勉强，“没关系，孙姨，你去帮我把这些菜热热吧，大哥回来了，不能吃凉的。”
“我这就去。”
孙姨离开后，乔诗瑾又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一样，没人接听，心，越来越沉，像是浸到了冰水里。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晚上九点，客厅还是没有华子函的身影，门口也没有引擎声，乔诗瑾第一次觉得，夜这么长。
“小姐，饭菜还热吗？已经九点了。”孙姨也不想轻易开这个口，但是这话总要有人说。
“已经九点了啊，这么晚了。”乔诗瑾的眼底铺满一层浓密的忧伤，低着头，看着自己做的饭菜，已经没什么样子了，“这些饭菜再热就不能吃了，我去重新做一份，孙姨，你去休息吧，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孙姨原本还想留下来陪着乔诗瑾，想到，乔诗瑾大概是不希望自己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吧？“有什么事，你就让人去叫我，年纪大了，我睡得不沉，一敲门我就能听见。”
孙姨走了，乔诗瑾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表露自己的悲伤，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手心，菜洗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洗不干净。
这一次，乔诗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饭菜做完，直到饭菜端上桌，她才发觉，自己又做了一遍。
眼前氤氲不清，不知道是饭菜得热雾还是什么……
等着等着，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乔诗瑾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华子函一身酒气的回到家里，路过餐厅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有个人影，走近了看，居然是乔诗瑾。
华子函抱她上楼，刚走到床边，乔诗瑾就睁开了眼睛，带着初醒时的迷离，伸手去摸华子函的脸，他没说话，只是任由怀里的女人做什么。
“大哥……余生哥哥……没什么……”喃喃呓语，破碎的不成样子，仅仅是一瞬，又闭上眼睛，贴在华子函脸上的手指也滑了下去。
乔诗瑾是想说：大哥，我跟余生哥哥没什么。
可是因为嗓子太哑，只能说出几个词，华子函没有听到第一个，却听到了后两个，一瞬间，酒也醒了一大半，从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还要清醒。
她心里属意的，果然是余生吗？就连做梦都会想起他？
他懂了，他明白了……却高兴不起来了。
华子函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
乔诗瑾醒来，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还有被子，她只想到了一个人……
匆匆跑出自己的房间，去开华子函的门，却发现……已经上锁了。
从来不会上锁的门，居然上锁了。
大哥，你是想防着谁？乔诗瑾心中百感交集。
乔诗瑾失魂落魄的下楼，脸色苍白，步调凌乱，像一个孤魂，已经深夜十一点，饭菜一直放在这里，凉透了。
乔诗瑾就坐在桌子旁边，一口一口的吞咽，吃一口，便能从眼角溢出大片大片的泪水。
这一夜，两个人都失眠了。
清晨，两个人都起得很早，准确说，是两个人一夜没睡，乔诗瑾下楼的时候，华子函已经在楼下等她。
“大哥，你昨晚……”
“醒了？那就收拾收拾准备吃饭，一会我送你回家。”他的脸上再没有往日的柔情，冷淡的好像一块冰霜，让乔诗瑾寒到心里。
乔诗瑾愣住，“回家？回哪个家？”
也许是昨晚一夜没睡，脑袋都有些不灵光了，竟然不知道华子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眼底却缀满泪光，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不一样了。
“云霞山。”
“大哥说过不会赶我走。”
“没赶你走，只是你离开家的时间太久了，我送你回去。”华子函狠了狠心，不去看她泛红的眸子。
“为什么突然送我回云霞山？”乔诗瑾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力气，才能不让眼泪滑落。
“不是突然，我想了一夜，你还是回云霞山比较好，一直住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不，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乔诗瑾倔强的像一只发疯的小兽，低吼着。
“要听真正的理由，好，我告诉你，你既然做出了选择，我也选择尊重你的选择，这就是真正的理由。”华子函冷漠以对。
“什么选择？我选择了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诗诗，就当大哥求你，给我留一点尊严好吗？别逼我。”他怎么还敢把自己的感情在她面前赤裸裸的摊开，让她再伤一次呢？
从来没有任何一次，乔诗瑾觉得回华清阁的路那么远，那么长，时间那么难捱。
回到华清阁，没有在客厅看到华子函，她并不意外，“孙姨，大哥在书房吗？”
“少爷？少爷不是去给你送饭了吗？你们没有碰到吗？”孙姨也十分好奇，这两个孩子怎么不是一起回来的？
而且只有乔诗瑾自己回来了，这不是更奇怪吗？少爷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小姐一个人走啊。
没回来……
乔诗瑾有些尴尬，还有些担心，“可能，可能我跟大哥错过了吧？”
看到桌子上的残羹冷炙，估计已经没什么温度了，上面的菜色全是自己喜欢吃的，心中不禁动容。
“孙姨，家里还有茄子和豆腐吗？还有竹笋，有吗？”
“有，全都有，你和少爷最喜欢吃的食材，家里都常备着，新鲜着呢。”孙姨高兴的回答。
“今晚你们就不用忙了，我来吧，你们只把食材准备就好。”
乔诗瑾做了好几道菜，红烧茄子，麻婆豆腐，油菜香菇，还有一道鲜笋汤，味道刚刚好，小心翼翼的把它们端上桌，很期待华子函看到这些后，高兴的样子。
满怀期待的给华子函打电话，可是，那边的铃声响了一声又一声，最后只等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无人接听。
“少爷快回来了吧？”孙姨问了一句。
乔诗瑾的脸色有些苍白，扯了扯唇，“电话没人接。”
如果华子函在公司，她还可以安慰自己，大哥工作忙，大哥在开会，大哥没有听到，现在呢？大哥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孙姨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安慰道，“没准少爷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不方便接电话，没关系，小姐，你就再等等吧，孙姨陪你一块儿等。”
足足一个小时，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乔诗瑾看着眼前的菜从热的变成温的，然后到一点温度都没有……就像她的心一样。
孙姨有些心疼，“小姐，要不你先上楼？等少爷回来，我一定第一时间去叫你。”
乔诗瑾摇了摇头，任谁都看得出，笑的很勉强，“没关系，孙姨，你去帮我把这些菜热热吧，大哥回来了，不能吃凉的。”
“我这就去。”
孙姨离开后，乔诗瑾又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一样，没人接听，心，越来越沉，像是浸到了冰水里。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晚上九点，客厅还是没有华子函的身影，门口也没有引擎声，乔诗瑾第一次觉得，夜这么长。
“小姐，饭菜还热吗？已经九点了。”孙姨也不想轻易开这个口，但是这话总要有人说。
“已经九点了啊，这么晚了。”乔诗瑾的眼底铺满一层浓密的忧伤，低着头，看着自己做的饭菜，已经没什么样子了，“这些饭菜再热就不能吃了，我去重新做一份，孙姨，你去休息吧，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孙姨原本还想留下来陪着乔诗瑾，想到，乔诗瑾大概是不希望自己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吧？“有什么事，你就让人去叫我，年纪大了，我睡得不沉，一敲门我就能听见。”
孙姨走了，乔诗瑾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表露自己的悲伤，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手心，菜洗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洗不干净。
这一次，乔诗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饭菜做完，直到饭菜端上桌，她才发觉，自己又做了一遍。
眼前氤氲不清，不知道是饭菜得热雾还是什么……
等着等着，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乔诗瑾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华子函一身酒气的回到家里，路过餐厅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有个人影，走近了看，居然是乔诗瑾。
华子函抱她上楼，刚走到床边，乔诗瑾就睁开了眼睛，带着初醒时的迷离，伸手去摸华子函的脸，他没说话，只是任由怀里的女人做什么。
“大哥……余生哥哥……没什么……”喃喃呓语，破碎的不成样子，仅仅是一瞬，又闭上眼睛，贴在华子函脸上的手指也滑了下去。
乔诗瑾是想说：大哥，我跟余生哥哥没什么。
可是因为嗓子太哑，只能说出几个词，华子函没有听到第一个，却听到了后两个，一瞬间，酒也醒了一大半，从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还要清醒。
她心里属意的，果然是余生吗？就连做梦都会想起他？
他懂了，他明白了……却高兴不起来了。
华子函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
乔诗瑾醒来，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还有被子，她只想到了一个人……
匆匆跑出自己的房间，去开华子函的门，却发现……已经上锁了。
从来不会上锁的门，居然上锁了。
大哥，你是想防着谁？乔诗瑾心中百感交集。
乔诗瑾失魂落魄的下楼，脸色苍白，步调凌乱，像一个孤魂，已经深夜十一点，饭菜一直放在这里，凉透了。
乔诗瑾就坐在桌子旁边，一口一口的吞咽，吃一口，便能从眼角溢出大片大片的泪水。
这一夜，两个人都失眠了。
清晨，两个人都起得很早，准确说，是两个人一夜没睡，乔诗瑾下楼的时候，华子函已经在楼下等她。
“大哥，你昨晚……”
“醒了？那就收拾收拾准备吃饭，一会我送你回家。”他的脸上再没有往日的柔情，冷淡的好像一块冰霜，让乔诗瑾寒到心里。
乔诗瑾愣住，“回家？回哪个家？”
也许是昨晚一夜没睡，脑袋都有些不灵光了，竟然不知道华子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眼底却缀满泪光，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不一样了。
“云霞山。”
“大哥说过不会赶我走。”
“没赶你走，只是你离开家的时间太久了，我送你回去。”华子函狠了狠心，不去看她泛红的眸子。
“为什么突然送我回云霞山？”乔诗瑾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力气，才能不让眼泪滑落。
“不是突然，我想了一夜，你还是回云霞山比较好，一直住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不，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乔诗瑾倔强的像一只发疯的小兽，低吼着。
“要听真正的理由，好，我告诉你，你既然做出了选择，我也选择尊重你的选择，这就是真正的理由。”华子函冷漠以对。
“什么选择？我选择了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诗诗，就当大哥求你，给我留一点尊严好吗？别逼我。”他怎么还敢把自己的感情在她面前赤裸裸的摊开，让她再伤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