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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他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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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医院走廊上半关着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震得墙和地板都在颤抖，凌墨寒狂奔到手术室门口，身后一阵兵荒马乱，跟着刚刚接到消息的妇科主任郭医生和几个护士。
“人呢？她在哪里？”凌墨寒低声怒吼，双目猩红，直接揪起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的医生。
医生吞咽了一口唾沫，强自镇定道：“秦小姐刚被送进手术室，需要家属签字。”
说着就有护士匆匆忙忙地从手术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手术同意书：“秦姝的家属呢？来了没有？要签字才能给她做手术！快点过来签字！”
哗啦！
凌墨寒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同意书，把护士吓了一大跳，正要发火，发现眼前的男人满脸戾气，只得把话咽回肚子里。
这会儿凌墨寒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径自冲进手术室，拉开手术帘时看见颜汐面色惨白地躺在手术台上，眼睛紧紧地闭着，那模样让铁骨铮铮的特种兵也心慌了。
偏偏这时候有个小医生不怕死地说：“她、她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现在有小产的迹象，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那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她做手术！”
“你、你先出去，不然会干扰手术操作的，还容易使病人感染。”小医生颤颤巍巍地说。
凌墨寒突然掏出手枪，顶在小医生的脑门上，一字一句地说：“要是孩子保不住……”
一瞬间，小医生的脸色变得跟秦姝一样惨白。
“上校！”郭医生急忙拦住凌墨寒，死死抓住他的胳膊，“请您先出去，这场手术我来做，我一定会不会让秦姝和孩子有事的！”
凌墨寒闭了闭眼，又深深看了一眼手术台，这才出去了。
小医生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早知道就不出声的，谁料到这男人手里竟然有枪，那气势太可怕了！
凌墨寒站在走廊上，整张脸绷得紧紧的，眉心更是拧成一团。
他没想到秦姝居然怀孕了！
刚才接到医院这边的电话，他先是有种巨大的惊喜砸在头上的感觉，紧接着又像掉进冰窖里，一路上连闯十多个红灯，仅仅用了三分钟从军区赶过来。
这家医院是林城高级人民医院，和军区总医院时常有医学上的学术交流，院长原先就是军区总医院调过来的，在老爷子的寿宴上见过秦姝。
他在医院楼下撞见秦姝被人送过来时，心里打了一个突，问清楚情况后急忙打了凌墨寒的电话。
这会儿院长也不敢怠慢，开完紧急会议后就赶到手术室这边，见凌墨寒焦躁不安地在走廊上转来转去，一张脸沉得吓人，他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打招呼。
凌墨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坐下来，没有搭理院长的意思。
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思寒暄啊。
院长也不是傻子，陪着凌墨寒在手术室门口等待，眼角无意间扫过他的手，发现那只手竟然在颤抖！
院长微微一愣，这是害怕？
凌墨寒心里确实害怕。
曾经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在炮火中奔跑，就连那些疯狂的反动组织把炸弹绑在他身上时，他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可看见秦姝怀着他的孩子躺在手术台上，凌墨寒便无法淡定，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会害怕。
他烦躁地掏出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含在嘴里时看见墙上的禁烟标志又扯下来，揉成一团丢在垃圾桶里，频繁地看手术室上面的红灯标志。
他很后悔。
这几天忙着唐安如泄露军事机密的事情，忽略了秦姝的身体，忽略了她例假不正常，刚刚又没有早点去接她回家，早知道应该带她来检查身体的……
凌墨寒自责地扯了扯头发，一拳砸在墙上，把院长吓得够呛。
走廊上的气氛压抑而窒闷。
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对于凌墨寒来说变得无比煎熬，好像每一秒都能感受到秦姝的疼痛。
她刚才流血了。
肯定很疼。
三年前她就是像那样躺在手术上，疼得死去活来，最终失去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
手术室的门被人大力拉开，凌墨寒霍地一下站起身，大步冲到门口，看见秦姝被护士推着出来，心下猛地缩紧了。
他还没问，郭医生就善解人意地说：“大人和小孩都没事。”
凌墨寒浑身紧绷的肌肉瞬间放松下来，长长松了一口气，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腿软。
院长笑呵呵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要是秦姝在医院里出了什么事，那麻烦大了。
秦姝被转入高级病房，凌墨寒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暂时没有惊动老爷子，也没有告诉其他人，想等秦姝醒过来再说。
他轻轻地亲了亲秦姝的眉心，眼里尽是宠溺和怜惜。
半夜里，秦姝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喉咙里又干又痒，蹙着眉要水喝。
凌墨寒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喂她喝了几口水，又听见她含含糊糊地说话：“季辰，你不要走，我很想你……”
原来她还想着季辰！
凌墨寒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死死地盯着秦姝，恨不得堵住她的嘴唇，再也不要送她嘴里听见季辰这个名字。
大概是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寒意，秦姝一个哆嗦，总算清醒过来，定定地看着头顶上面的男人，而后嘴里准确无误地吐出三个字：“凌墨寒。”
凌墨寒盯着她苍白的脸色，忍了又忍，强行压下心间翻涌的怒气和醋意，沉声道：“别说话，好好休息。”
秦姝的脑袋动了动，依偎在他胸口：“我怎么会晕过去的？”
说着她摸了摸肚子，皱眉道：“我记得自己走在街上，突然肚子很疼，难道我这次又是例假疼晕过去的？”
“笨蛋。”凌墨寒抓住颜汐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你怀孕了。”
秦姝一双美眸瞪得浑圆，张了张嘴巴，傻眼道：“怀孕？”
凌墨寒薄唇翘起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秦姝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眼眶一下子红了。
“你不许骗我！不许哄我开心！”她激动地呜咽起来，抖着手放在小腹上，“凌墨寒，你要是敢骗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凌墨寒最见不得秦姝哭，每次她一哭，他心里就会揪起来。
“好了，不许哭，你怀孕身子弱，不能哭的。”他轻声哄着她，扯了纸巾给她擦眼泪，只觉得心满意足，连带着刚才秦姝在梦里喊季辰的事也放在一边了。
秦姝含着如水的眸子，瞪了他一眼：“我高兴，我乐意。”
她那双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瞪得凌墨寒心痒难耐，又忍不住低头亲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好一会儿才停止这种腻腻歪歪的行为。
秦姝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么幸运，竟然在做完子宫修复手术后的两个月怀孕了。
她庆幸自己及时做了修复手术，不然这孩子也无法生下来。
这下不用再去做试管婴儿了。
凌墨寒见怀里的女人抿着嘴乐，眼眸弯弯的，嘴唇刚刚被他亲吻过，泛着水润诱人的光泽，就跟红透了的樱桃似的。
“妖精！”他眼里含笑，指腹轻轻擦着秦姝的嘴唇，一片软嫩细腻。
秦姝斜眼看他：“妖精会吃人的。”
凌墨寒舔了舔薄唇，邪肆地说：“那你吃了我。”
秦姝掐了一把他手臂上的肌肉，嫌弃道：“肉太硬，不好吃，我喜欢十七八岁那样年轻鲜嫩的肉体。”
凌墨寒脸色一黑：“休想！你给我睡觉，不许再说话！”
秦姝就喜欢看他被自己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满足地窝在凌墨寒怀里，只是刚闭上眼时，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熟悉的面孔，这下难以入眠了。
季辰……
她回想起晕过去之前看见的那张脸，模模糊糊很像季辰的面孔，就连那气息也一模一样，所以送她来医院的那个人是季辰吗？
“凌墨寒，你睡了吗？”秦姝轻声问。
凌墨寒睁开眼，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怎么了？”
“你知道今天送我来医院的那个人是谁吗？我想好好感谢他。”
她这么一说，凌墨寒才想起来赶到医院时只有医生和护士在场，并没有看见其他人。
“明天我让人调出医院的监控看一下。”
秦姝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到底没说她觉得那个人像季辰。
还是等监控出来再看看吧。
若是季辰真的没死……
秦姝的心咚咚咚地跳起来，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个人一定是季辰！
可季辰为什么要离开？他又是怎么回来的？
秦姝心里有些乱，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担忧，恨不得睁眼就是天亮，让凌墨寒快点去把监控调出来。
季辰对于她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秦姝的呼吸逐渐平稳。
黑夜里，凌墨寒突然睁开眼，紧紧地盯着她，耳边似乎还听见她喊季辰的名字。
他就知道秦姝从来没放下那小子！
凌墨寒难得失眠，胸口闷闷的，盯着秦姝整整大半夜，又气得咬牙切齿，琢磨着要找个机会好好审问一下这女人，免得在他身边还想着其他男人。
砰！
医院走廊上半关着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震得墙和地板都在颤抖，凌墨寒狂奔到手术室门口，身后一阵兵荒马乱，跟着刚刚接到消息的妇科主任郭医生和几个护士。
“人呢？她在哪里？”凌墨寒低声怒吼，双目猩红，直接揪起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的医生。
医生吞咽了一口唾沫，强自镇定道：“秦小姐刚被送进手术室，需要家属签字。”
说着就有护士匆匆忙忙地从手术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手术同意书：“秦姝的家属呢？来了没有？要签字才能给她做手术！快点过来签字！”
哗啦！
凌墨寒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同意书，把护士吓了一大跳，正要发火，发现眼前的男人满脸戾气，只得把话咽回肚子里。
这会儿凌墨寒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径自冲进手术室，拉开手术帘时看见颜汐面色惨白地躺在手术台上，眼睛紧紧地闭着，那模样让铁骨铮铮的特种兵也心慌了。
偏偏这时候有个小医生不怕死地说：“她、她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现在有小产的迹象，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那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她做手术！”
“你、你先出去，不然会干扰手术操作的，还容易使病人感染。”小医生颤颤巍巍地说。
凌墨寒突然掏出手枪，顶在小医生的脑门上，一字一句地说：“要是孩子保不住……”
一瞬间，小医生的脸色变得跟秦姝一样惨白。
“上校！”郭医生急忙拦住凌墨寒，死死抓住他的胳膊，“请您先出去，这场手术我来做，我一定会不会让秦姝和孩子有事的！”
凌墨寒闭了闭眼，又深深看了一眼手术台，这才出去了。
小医生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早知道就不出声的，谁料到这男人手里竟然有枪，那气势太可怕了！
凌墨寒站在走廊上，整张脸绷得紧紧的，眉心更是拧成一团。
他没想到秦姝居然怀孕了！
刚才接到医院这边的电话，他先是有种巨大的惊喜砸在头上的感觉，紧接着又像掉进冰窖里，一路上连闯十多个红灯，仅仅用了三分钟从军区赶过来。
这家医院是林城高级人民医院，和军区总医院时常有医学上的学术交流，院长原先就是军区总医院调过来的，在老爷子的寿宴上见过秦姝。
他在医院楼下撞见秦姝被人送过来时，心里打了一个突，问清楚情况后急忙打了凌墨寒的电话。
这会儿院长也不敢怠慢，开完紧急会议后就赶到手术室这边，见凌墨寒焦躁不安地在走廊上转来转去，一张脸沉得吓人，他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打招呼。
凌墨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坐下来，没有搭理院长的意思。
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思寒暄啊。
院长也不是傻子，陪着凌墨寒在手术室门口等待，眼角无意间扫过他的手，发现那只手竟然在颤抖！
院长微微一愣，这是害怕？
凌墨寒心里确实害怕。
曾经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在炮火中奔跑，就连那些疯狂的反动组织把炸弹绑在他身上时，他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可看见秦姝怀着他的孩子躺在手术台上，凌墨寒便无法淡定，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会害怕。
他烦躁地掏出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含在嘴里时看见墙上的禁烟标志又扯下来，揉成一团丢在垃圾桶里，频繁地看手术室上面的红灯标志。
他很后悔。
这几天忙着唐安如泄露军事机密的事情，忽略了秦姝的身体，忽略了她例假不正常，刚刚又没有早点去接她回家，早知道应该带她来检查身体的……
凌墨寒自责地扯了扯头发，一拳砸在墙上，把院长吓得够呛。
走廊上的气氛压抑而窒闷。
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对于凌墨寒来说变得无比煎熬，好像每一秒都能感受到秦姝的疼痛。
她刚才流血了。
肯定很疼。
三年前她就是像那样躺在手术上，疼得死去活来，最终失去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
手术室的门被人大力拉开，凌墨寒霍地一下站起身，大步冲到门口，看见秦姝被护士推着出来，心下猛地缩紧了。
他还没问，郭医生就善解人意地说：“大人和小孩都没事。”
凌墨寒浑身紧绷的肌肉瞬间放松下来，长长松了一口气，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腿软。
院长笑呵呵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要是秦姝在医院里出了什么事，那麻烦大了。
秦姝被转入高级病房，凌墨寒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暂时没有惊动老爷子，也没有告诉其他人，想等秦姝醒过来再说。
他轻轻地亲了亲秦姝的眉心，眼里尽是宠溺和怜惜。
半夜里，秦姝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喉咙里又干又痒，蹙着眉要水喝。
凌墨寒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喂她喝了几口水，又听见她含含糊糊地说话：“季辰，你不要走，我很想你……”
原来她还想着季辰！
凌墨寒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死死地盯着秦姝，恨不得堵住她的嘴唇，再也不要送她嘴里听见季辰这个名字。
大概是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寒意，秦姝一个哆嗦，总算清醒过来，定定地看着头顶上面的男人，而后嘴里准确无误地吐出三个字：“凌墨寒。”
凌墨寒盯着她苍白的脸色，忍了又忍，强行压下心间翻涌的怒气和醋意，沉声道：“别说话，好好休息。”
秦姝的脑袋动了动，依偎在他胸口：“我怎么会晕过去的？”
说着她摸了摸肚子，皱眉道：“我记得自己走在街上，突然肚子很疼，难道我这次又是例假疼晕过去的？”
“笨蛋。”凌墨寒抓住颜汐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你怀孕了。”
秦姝一双美眸瞪得浑圆，张了张嘴巴，傻眼道：“怀孕？”
凌墨寒薄唇翘起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秦姝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眼眶一下子红了。
“你不许骗我！不许哄我开心！”她激动地呜咽起来，抖着手放在小腹上，“凌墨寒，你要是敢骗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凌墨寒最见不得秦姝哭，每次她一哭，他心里就会揪起来。
“好了，不许哭，你怀孕身子弱，不能哭的。”他轻声哄着她，扯了纸巾给她擦眼泪，只觉得心满意足，连带着刚才秦姝在梦里喊季辰的事也放在一边了。
秦姝含着如水的眸子，瞪了他一眼：“我高兴，我乐意。”
她那双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瞪得凌墨寒心痒难耐，又忍不住低头亲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好一会儿才停止这种腻腻歪歪的行为。
秦姝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么幸运，竟然在做完子宫修复手术后的两个月怀孕了。
她庆幸自己及时做了修复手术，不然这孩子也无法生下来。
这下不用再去做试管婴儿了。
凌墨寒见怀里的女人抿着嘴乐，眼眸弯弯的，嘴唇刚刚被他亲吻过，泛着水润诱人的光泽，就跟红透了的樱桃似的。
“妖精！”他眼里含笑，指腹轻轻擦着秦姝的嘴唇，一片软嫩细腻。
秦姝斜眼看他：“妖精会吃人的。”
凌墨寒舔了舔薄唇，邪肆地说：“那你吃了我。”
秦姝掐了一把他手臂上的肌肉，嫌弃道：“肉太硬，不好吃，我喜欢十七八岁那样年轻鲜嫩的肉体。”
凌墨寒脸色一黑：“休想！你给我睡觉，不许再说话！”
秦姝就喜欢看他被自己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满足地窝在凌墨寒怀里，只是刚闭上眼时，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熟悉的面孔，这下难以入眠了。
季辰……
她回想起晕过去之前看见的那张脸，模模糊糊很像季辰的面孔，就连那气息也一模一样，所以送她来医院的那个人是季辰吗？
“凌墨寒，你睡了吗？”秦姝轻声问。
凌墨寒睁开眼，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怎么了？”
“你知道今天送我来医院的那个人是谁吗？我想好好感谢他。”
她这么一说，凌墨寒才想起来赶到医院时只有医生和护士在场，并没有看见其他人。
“明天我让人调出医院的监控看一下。”
秦姝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到底没说她觉得那个人像季辰。
还是等监控出来再看看吧。
若是季辰真的没死……
秦姝的心咚咚咚地跳起来，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个人一定是季辰！
可季辰为什么要离开？他又是怎么回来的？
秦姝心里有些乱，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担忧，恨不得睁眼就是天亮，让凌墨寒快点去把监控调出来。
季辰对于她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秦姝的呼吸逐渐平稳。
黑夜里，凌墨寒突然睁开眼，紧紧地盯着她，耳边似乎还听见她喊季辰的名字。
他就知道秦姝从来没放下那小子！
凌墨寒难得失眠，胸口闷闷的，盯着秦姝整整大半夜，又气得咬牙切齿，琢磨着要找个机会好好审问一下这女人，免得在他身边还想着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