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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倾心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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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间,言楚楚躺在床上睡不着觉,脑海里全是他让她走的那些话,相比较上一次让她刺他一剑再离开,似乎这一次更痛了。

    言楚楚一点都不想哭,她觉得自己该找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

    推开门走到后园竹林,夜很黑,她出来时没打灯笼,所以这一处并没有光亮。

    她抱着双膝蹲在树脚,鼻息间隐隐有酒香味传来。

    言楚楚眉目微动。

    她记得吃饭的时候,薄卿欢说过竹林西面有一个酒窖,里面都是驸马爷亲自酿的酒。

    想了不过片刻,言楚楚就站起身来,打算学着古人借酒消愁。

    动作轻巧地回房取了灯笼,她很快就去酒窖抱了一坛梨花雪,来时路过薄卿欢房外,她双脚不受控制地就走了过去站在外面。

    薄卿欢的房里已经熄灯了,里头漆黑一片,想来大概是睡了。

    言楚楚伸出去打算敲门的手慢慢缩了回来,犹豫了好一会儿,终是轻轻叹了口气,打着灯笼抱着酒坛离开了。

    她记忆力好,沿着当初坠崖的方向一直走,但距离竹屋越远,心就越疼。

    原本是打算明天一早再走的,但是一想到要去同他告别,她心里就千百个不愿意,她不想让他目送着自己走,不想让那种离人忧伤的愁绪感染到自己的最后一丝坚强。

    她不哭,不能哭。

    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与他不可能了吗?如今离开,亦不过是早晚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打开酒坛,言楚楚一边走一边喝,醉意朦胧的时候,似乎很多事真的都能放开了。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到达昨天晚上两人点火堆休息的地方,只知到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将灯笼挂在树上,坐在他坐过的那方白石上,脑海里想起他当时在这个位置上的每一个表情。

    “薄卿欢……”

    她抬起酒坛喝了一口,眼神迷离,“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阿黎那样的吗?可是我永远活不成她的样子,我美貌不及她,性子没她温柔,她身上的一切,我连一个微笑都学不会,我唯一能比得上她的,大概只有对你的喜欢了,可是阿黎已经死了,这世上怎么可能还会有第二个呢?你对她如此念念不忘,那就说明我这辈子都没机会了罢?”

    又喝了一口,她撑着脑袋,自嘲冷笑,“也是,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喜欢上别人呢,更何况是我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其实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们的距离能更近一步,以为你会奇迹般地让我待在你身边的,如今想来,是我再一次想多了。”

    借着酒意,她越发想把自己心底里的那些话倾吐出来。

    “虽然你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推开,可我还是想犯贱,还是想待在有你的地方,哪怕只是远远看上一眼也好,有你在,我才会心安。”

    “薄卿欢,你根本就不懂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你也不懂姑娘家都喜欢口是心非,我虽然嘴上说着要走,实际上,心里却是希望你能开口挽留我的,我知道你不可能喜欢我,可哪怕你只是想让我照顾你这几日,我大抵也会高兴得睡不着觉。”

    “薄卿欢,你这次真的伤到我了,我很生气,以后再也不要心软,再也不要理你了。”

    一坛酒喝完,言楚楚已经彻底醉了,倒在白石上。

    恍惚中,她感觉到那人就坐在对面,冲她蹙了蹙眉,嘴里说:“平日里少做梦,梦做多了影响智力。”

    “又嫌弃我!”言楚楚咕哝一句,顺手将酒坛扔到自己出现幻觉的地方,只听得“哐啷”一声,酒坛碎成数瓣,幻影也消失了,除了灯光照耀到的地方,外围一片昏黑,什么也看不见。

    寒冬将至,树林里的夜晚自然极冷,言楚楚抱着身子瑟缩在宽大冰凉的白石上,嘴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让人听不懂的呓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得有人在她耳边不停地唤,“言楚楚,快醒过来!”

    她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觉得很聒噪。

    皱了皱眉,她干嘶的嗓子勉强发出声音,“走开,别吵我!”

    双手挥舞着去赶走那把聒噪的声音,眼皮却是睁不开。

    “言楚楚!”

    声音还在继续,隐约带着几分焦躁。

    “呜呜……”言楚楚低声呜咽,“薄卿欢那个大混蛋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眼皮沉重如坠了铅块,嗓子痛得几乎发不出声音,言楚楚艰难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谁料身子一轻,似乎是被人给抱起来了。

    言楚楚心头一惊,浑身一个激灵,挣扎了两下勉强掀开一丝眼缝,入眼处是薄卿欢憔悴的容颜。

    所有的睡意乍然消散,心底顿时升起一股恼意,言楚楚扯着嗓子大喝,“放开我!”

    嘴里说着,身子也在不断挣扎。

    薄卿欢看她一眼,继续穿过树林往竹屋方向走,没说话。

    言楚楚知道他受了伤,如今无论是力道还是武功都不及她这个健全的人,索性用了些内力,三两下挣脱他的束缚稳稳落在地上。

    天已经大亮,清晨的山谷有些冷,她的肩上是他名贵的披风。

    迅速解下披风扔到他手里,她怒道:“薄卿欢,你干什么?”

    “跟我回去。”他双眼乌青,好像是一夜未眠的样子,原本妖娆绝艳的面容此时只剩让人心疼的憔悴,看向她的眼神少了戾气,添了几分小心翼翼。

    “呵——”言楚楚冷笑,“你当我是什么,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仆还是不值钱的玩偶?想要的时候,可劲欺负我,不想要的时候一脚踢开,你没有心,你觉得无所谓,那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可知你的一句话,或是一个对你而言微不足道的决定,很可能彻彻底底把我伤到体无完肤?”

    “我知道。”

    他语气懊恼,自称在不知不觉中换成了“我”。

    “你知道什么?”言楚楚眼神发冷,“你只知道有权能横行天下,任何人都该为你做牛做马,而为你做牛做马的这些人,都是你随时准备丢弃或杀灭的玩物。除此之外,你还懂什么?”

    薄卿欢嘴唇动了动。

    言楚楚冷言,“别再假惺惺地用你自以为是的施舍来对我了好么?我不是你的奴隶,早在你把契约书还给我的那一夜,我们俩之间就彻底没关系了,你到现在还想纠缠不清?抱歉,我很累,不想再陪你玩下去了。”

    言楚楚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在他面前说这些,她想,大概是昨夜的酒劲儿还没过,给自己壮了胆子。

    都说酒后吐真言,古人诚不欺她。

    原本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在吼完之后似乎清醒了不少。

    转过身,她再不看他,也不想问他为何会来,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逃离他。

    刚走几步,后面就传来薄卿欢的声音。

    “昨天晚上,我听到你离开的动静了。”他道,声音带着几分凄凉,“我也知道你曾经去我房门外停留过片刻。”

    言楚楚身子一僵。

    “我追出来的时候,外面很黑。”他顿了顿,“我没看清河边到底停了多少船,又或者到底有没有少了被你划走的那一只,我只是拼了命地想要追上你,然后从竹林尽头一直划,等我出去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尹澈的人还在外面找你,可我却未见到你的身影。所以我猜,你大概是来了这个地方。”

    “然后你又迫不及待地划船原路返回穿过树林来找我,是吗?”言楚楚冷笑一声,“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这里等着你来找?欲擒故纵吗?真是不好意思,我早说过了,不想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你一次一次地赶我走是真的,我打算彻底离开也是真的。”

    “就凭……”他道:“我能猜中你会来这个地方,是因为猜中你喜欢我。”

    言楚楚无力闭眼,冷嘲声阵阵。

    “正如,我在最后一刻才明白自己的心一样。”他慢悠悠把上面的话补充完。

    言楚楚整个人都呆了,猛地回过身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言楚楚。”他看着她,一字一句,“我想和你在一起,无关权势,只以我个人的名义,不论过去,只谈未来,能给你的,不能给你的,我都尽量,若是你答应了,那我这个人,就是你的。”

    言楚楚嘴巴张了张,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嘶——”她疼得险些叫出来。

    “你在开玩笑?”

    言楚楚觉得眼前这一幕简直是梦幻中的梦幻,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画面。

    在梦中,薄卿欢是个只会欺负她的大混蛋,在现实里,薄卿欢是个只会变本加厉欺负她的超级大混蛋。

    她曾经想过,表白这种事,若是能出现在他身上,那一定是海枯石烂天崩地裂了才会出现的奇迹。

    “我找你多久,心就痛了多久。”他的双眸熬得通红,里头全是血丝,衬着他的容颜,并不让人觉得可怕,反而添了一丝让人心疼的孱弱。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

    “我……”

    言楚楚语塞,她不得不承认,没骨气的她在听到这些话以后开始动摇也开始心软了。

    言楚楚,一定要挺住!

    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她:眼前这个人很可能只是为了骗她回去,至于为何骗她,目的未知。但她绝对不能轻易上当,否则她才刚刚坚定下来要离开的决心就会马上溃不成军。

    另一个声音又说:言楚楚,做人不能没良心,人家找了你一夜诶,这世上除了已故的那位,你还见过他为哪个女人奔波至此吗?如若是做戏,他何苦为你这么个小虾米整夜不眠不休,更何况,他还重伤,而手心里的那些伤,都是为了救你而留下的,说明人家是真的在意你啊!

    第一个声音又在作乱:言楚楚,你别忘了他之前怎么对待你的,他一次又一次地赶你走,分明就是嫌你碍事,否则他要真喜欢你,为何要对你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来?你难道忘了,他说过再见只是陌路人的。

    第二个声音劝道:言楚楚,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为何要揪着不放,那个时候他对你绝情,是因为真的无情啊,没有感情的时候,怎么可能对你好?更何况,你喜欢的,不就是杀伐果断的大都督吗?从前那是他的真性情,也是吸引你一次次靠近的原因。现在不同了啊,现在他开始关注你,喜欢你,会害怕失去你,这是个好机会,你若不给自己也不给他这个机会,那么一旦错过就将会是一辈子。

    两个声音不断在脑海里交替出现。

    “打他,先出一口恶气再说。”

    “不能打,他受伤了,昨夜又没睡觉,现在很虚弱,你一巴掌下去,他会受不住的。”

    “打他!”

    “不能打!”

    “……”

    暗暗深吸一口气,言楚楚扬起巴掌来,神色凌厉。

    薄卿欢看出她的意图,岿然不动地站在原地。

    言楚楚终是没能把巴掌落在他脸上,就哭着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然后握紧拳头不断捶打他的胸膛。

    “薄卿欢,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混蛋!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到现在才明白我的心意。”

    薄卿欢没说话,只是唇角牵了牵。

    言楚楚觉得自己很没骨气,一个人的时候分明那么坚强,可是一在他面前,眼泪就忍不住汹涌出来,所有的不委屈就都变成委屈了,好像怎么都哭不完。

    “你再哭,本座的衣服就被你浸湿了。”半晌,他道。

    “就哭!”言楚楚故意把眼泪往他胸前的衣襟上擦了擦,“谁让你这么混蛋的!”

    薄卿欢默了默,“要哭可以,先把我背回去再接着哭,想哭多久都行。”

    这混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言楚楚哭声戛然而止,恶狠狠瞪他,“你怎么这么没情调!”

    这种时候,他不安慰她也就算了,还煞风景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果然本性难改!

    “大小姐,情调是需要体力的。”他挑眉,“而我,现在很累。”

    言楚楚抿了抿唇。

    也是,他伤成这样还出去找她一夜,能撑到现在没倒下,真的已经是奇迹了。

    快速抹了眼泪,言楚楚蹲下身,“那你上来吧!”

    薄卿欢勾勾唇,一点都不客气地趴在她背上。

    言楚楚起身后沿着昨天那条小路一直走,她咕哝,“我是看在你重伤可怜的份上才会这么好心背你的,否则你若是好好的,我指定打你!”

    “为何?”他问。

    言楚楚又委屈了,扁了扁嘴巴,“因为我等这一天等得好辛苦,就连靠近你,都得小心翼翼,就怕你一个不高兴又赶我走,不让我待在你身边。”

    薄卿欢敲敲她的脑袋,“等不得,你不会自己先说出来?”

    “我不敢。”她冷哼,“万一被你拒绝,再被你罚一顿,那我多亏多尴尬啊!不说的话,起码还能与你像普通朋友一样相处,说出来被拒绝了,那以后我就不可能待在你身边了,或许,连想见你一面都难。”

    薄卿欢问:“你知道我为何要松开你的手让你坠崖然后再跟着你跳下来吗?”

    言楚楚大惊,“你不是发生意外才会落下来的吗?”

    薄卿欢又敲了敲她的脑袋,“谁告诉你的?”

    言楚楚抗议,“别敲了,敲傻了怎么办?”

    “本来就傻,也不在乎多敲两下了。”薄卿欢有些好笑。

    言楚楚黑脸,“你下来,我不背了!”

    “下来可以。”他道:“但你想知道的,我就不说了。”

    又威胁她!

    言楚楚切齿,“那你接着说。”

    “那你背不背?”

    “背——”言楚楚拖长了尾音,“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本姑娘不与你一般见识。”

    说完以后,她满心满眼都在期待他说出跟着她跳崖的原因,耳边却听得他睡着时传出来的均匀呼吸声。

    言楚楚满额黑线,“薄卿欢,我跟你没完!”

    “嗯?”背上的他被吵醒,从鼻腔里发出一丝慵懒的哼音。

    言楚楚嘴角抽了抽,“你不是说要告诉我随着我跳崖的原因吗?话没说完你敢睡?”

    “哦。”他勉强撑着眼,“我是觉得你这么笨的人,一定找不到办法自救,说不准摔下来就直接死了,所以打算跟下来看看。”

    “……就这样?”言楚楚脸更黑了。

    “不然你以为是怎样?”

    “我还不如别问!”她跺了跺脚,原以为是什么生死相随的浪漫情调,没想到从这个黑心黑肺的毒舌嘴里出来,就成了恶俗,听得她浑身一阵恶寒。

    薄卿欢看着她追悔莫及的反应,暗暗失笑。

    再次回到竹屋,言楚楚把薄卿欢安顿好以后,快速检查了他的伤口,然后清洗换药,做完这一切后,她道:“既是一夜未睡,那就好好休息,我去烧火做饭。”

    薄卿欢眼皮跳了跳,明显对她的厨艺很不放心。

    言楚楚捏拳威胁,“看你一脸的欠扁样,看来是不想睡了?那就起来,你去下厨,让我休息会儿。”

    他立刻乖乖闭上了眼睛。

    言楚楚哼哼两声,去厨房挎了小竹篮去菜园子里摘菜。

    原本要离开的她突然得了他倾心表白,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言楚楚整颗心都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而又充满梦幻般的幸福,嘴角挂着满足笑容。

    这顿饭,她做得很顺畅,端进房间的时候,薄卿欢还在熟睡。

    言楚楚没有叫他,她心思一动,轻手轻脚坐到床榻边去,撩起一缕发丝往他耳朵里挠痒痒。

    薄卿欢眉头皱了皱,猛地睁开眼,见到言楚楚在恶作剧,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气低哑,“别玩火。”

    言楚楚吐舌,“我又叫不醒你,只能这样了。”

    薄卿欢偏头,见到桌上摆放了好几盘菜,且闻起来味道不错。

    薄卿欢挑眉看她,“你做的?”

    言楚楚仰着下巴,“不是我,难道还会有别人?”

    “进步挺大。”他难得夸她一句。

    言楚楚也觉得自己今儿个进步很大,分明不会做饭的她,在厨房里的时候想到了薄卿欢当时在旁边一点一点教她的场景,然后慢慢就上手了。

    “来,先漱口净面。”

    言楚楚端来铜盆,将毛巾拧干以后轻轻覆在他面上,动作温柔地擦了擦。

    薄卿欢右手不能动,只能乖乖享受着被伺候。

    净完面,漱了口,言楚楚把洗漱用具收了下去,盛了一碗饭,然后拿着筷子喂他。

    “怎么样?”看着他咽下第一口,她有些迫不及待想听听他的感受。

    薄卿欢睨她一眼,“略有进步,但,有待提高。”

    言楚楚一下子耷拉下来,轻哼,“我已经很努力了,你就不能夸夸我么?”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能感觉得到,这顿饭,你用心做了。”

    言楚楚黯然的目光蓦地亮了起来,“这话是真的,我真的用心做了,虽然……虽然还是达不到你的标准,可我这不是才刚刚开始么,等以后多练练,兴许有一天也能让你入口惊艳。”

    说完,又把薄卿欢喜欢的菜夹过来喂他。

    她也拿起自己的筷子来慢慢吃。

    吃完中饭,收了碗筷,言楚楚再回来时,他没有躺下,而是坐在床榻边。

    “你不是一夜没睡么?赶快躺下补一补,否则容易伤身的。”她三两步走过去。

    他摇头,“吃饭之前睡过半个多时辰,足够了。”

    言楚楚抿唇,她知道他亲自出行任务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情况都是有的。

    “那你昨天晚上一个人出去,是怎么坚持划船到外面的?”她眼神软下来,轻轻靠在他肩上,“你就没想过,万一中途伤口复发掉下去了,怎么办?”

    “言楚楚。”

    头顶他的声音幽幽,“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笨的。”

    “你每天不损我两下嘴巴闲不住?”言楚楚气极,狠狠拧了拧他的胳膊。

    薄卿欢没有躲,淡淡一句,“我听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力会倒退,看来不假。”

    接二连三被损,言楚楚不乐意了,伸手揪他耳朵,“薄卿欢,你找死是吧?”

    他忽然偏转头来,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面上,让她从尾椎骨处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心跳得很快,呼吸似乎也不够用了。

    他俯下脑袋,唇瓣凑近她的。

    言楚楚能清楚地感觉到双颊像被滚水烫过。

    在他即将吻上的那一刻,言楚楚突然歪开脑袋,“那什么,外面的鸡还没喂,我去喂鸡了。”

    说完,提起裙摆仓惶而逃。

    薄卿欢看着她慌乱的背影,轻轻捏了捏眉心,这么煞风景的话都说得出来,果然是个笨女人。

    言楚楚一直飞奔到篱笆外才停了下来,想起方才那一幕,她就觉得羞死了,双手捂着烧红的脸蹲在大树脚,脑子里不断问自己,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大都督他……真的喜欢她?

    哎呀不管了,就算是梦,能梦到他喜欢自己也是不错的,何必纠结那么多。

    深呼吸了几下,言楚楚站起身去喂鸡。

    他们俩在这地方住了约莫半月,薄卿欢的伤才勉强痊愈。

    之前被薄卿欢遣走的小童回来了,一脸幽怨,“公子,驸马爷说了,分明是您想和姑娘独处才会把我赶走的,驸马爷还说,不能让你得逞,否则会把鸡给饿瘦的。”

    薄卿欢嘴角抽了抽,“这是我爹的原话?”

    小童抱着饿瘦的鸡委屈地点头,“嗯。”

    薄卿欢瞅他一眼,“若非为了养伤,本座还真瞧不上这破地方。”

    小童道:“公子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吃了好几只鸡和半个菜园子的菜呢!”

    一旁的言楚楚没忍住笑了出来。

    薄卿欢蹙眉看她。

    菜园子里的那些菜,分明都是她用来练厨艺给糟蹋了的,如今让他背了这么大一个黑锅,她竟还笑得出来?

    被他这么盯着,言楚楚赶紧咳了两声,对着小童道:“你们家公子受重伤了,难免要补身子,多吃些菜也无所谓啦,能吃是福,他要是吃不下去,你和驸马爷就该着急了。”

    小童还是很心疼鸡,小脸憋屈。

    言楚楚顺势捏捏他的脸,“放心啦,有你回来照顾,这些鸡过两天就回胖回来的。”

    事到如今,小童也只能自我安慰了,他放下鸡,叹了口气,“公子,我给你们做饭去。”

    “不不不!”言楚楚赶紧阻止,“不用了,我们今儿个就得离开,饭已经吃过了,就不继续麻烦你了。”

    小童惊诧,“可是姑娘方才说了,公子重伤,就这么出去,能挺得住吗?”

    言楚楚点点头,看了薄卿欢一眼,“已经恢复得差不离了,外面还有很多人在找我们,要是再不出去,他们会疯了的。”

    小童听罢,再叹一声,“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们了,公子再见,姑娘再见。”

    与小童道别后,言楚楚简单收拾了东西,与薄卿欢一起走出竹林,踏上小船。

    顾及到他伤口未痊愈,她亲自去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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