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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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好不容易才将情绪激动的母亲安抚入眠，却听到身后一声大喝，顿时吓了一跳。
“你……你们是怎么进来的？”男子见到突然出现的两人，心中大骇。
“我们就是这样走进来的，怎么难道你认为你的那些小蝙蝠很厉害吗？”天生笑道，一脸戏谑。
“好你个妖怪，居然敢使诈逃走。这次抓住你，看本公主不把你抽筋扒皮，炖来吃了。”
额，要不要这么重口味？天生汗颜。
“哼，废话这么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男子现在身受重伤，又被困于石室之中，想跑确实是不可能了。
“没想到你这妖怪还挺硬气。”顾天雪看着男子道。
“你们是什么人？”正在这时，床上的老妇人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两人说道。
男子看了妇人一眼，仿佛下了决心一般，一咬牙，向着天生扑了过去。
严阵以待的天生看着男子扑来，七星宝剑向前直直一刺，正入心脏，男子倒地眼看就不能活了。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七星宝剑，一滴滴血水不停滴落，天生愣住了。没想到如此容易就解决了蝠妖。这蝠妖莫不是在刻意求死？
“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床上的老妇人看到眼前情形，从床上扑到了男子身边，老泪纵横。
在地上挣扎的男子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道：“娘，你终于又叫我。我还是你的儿子吗？”
老妇人将男子身体微微扶正，泣不成声：”“你永远是娘的好儿子，在娘心里，你永远都是。”
“真好，儿子……害怕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了。这样，我就能死而无憾了。”男子现在说话已经断断续续，看样子快不行了。
“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我死后，你们能否帮我照顾我娘？”抬头望着眼前的两人，男子脸色已经惨白无比，如同厉鬼一般。
“放心吧，我们会把你照顾好她的。”顾天雪感觉心里不是滋味，答应了男子的请求。
天生也在一旁点头，心里不是很舒服。明明是捉妖，为民除害，为什么会有一种地主迫害良民的感觉？
男子脸上再次露出笑容，目光缓缓的望着上空，似安详，似解脱。天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天生知道，知道这一刻，才看到最真实的他。一个死前还在为自己母亲着想的孝子，再也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吸血恶魔。
“我儿他以前很乖的，连杀鸡都不敢。要不是为了给我治病，也不会变成这幅模样。都是我这个老太婆该死，为什么不早点死呢？为什么一把年纪了还要拖累他？”老妇人呆呆的说着，仿佛失了神一般。
“婆婆，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我们答应过你儿子要照顾你的。”天生在一旁开解老妇人，不希望她太过悲伤。
“是啊，婆婆，逝者已去，你要节哀顺变。”顾天雪也在一旁说道。
“你们是好人，但是所有的人都死了，我老太婆怎么能苟且于世？我的儿子，他为了我失去了一切，甚至失去了做人的资格。如今他去了，我不想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说着老妇人起身向一旁石壁撞去，死意已决。
“婆婆！不要啊。”
“婆婆！”
两人大惊，完全没想到眼前妇人已有死志。“碰”的一声，头已经撞在了石壁之上，小心的将手探于鼻息间，已无气息。
“她死了。”天生对着顾天雪说道。
“嗯，我们将他们埋了吧！至少让他们死后不用做孤魂野鬼。”一向开朗活泼的顾天雪，此时说话却带着淡淡的悲伤。
“好。”天生的话中带着哽咽。
“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在想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蝠妖本性不坏，却杀了这么多人，那些人死去的人也很无辜。蝠妖没错，他杀村民是因为村民要烧死他。村民也没错，因为无论是谁面对一些没见过的怪物，可能会危胁自己的生命，都会采取这样的措施。可是最后他们都死了！”
顾天雪轻轻走了过来，拍了拍肩膀：“不要想这么多，也许这就是命吧！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能力去改变，所以我们做好每一步就好了。不求尽如人意，只求问心无愧。”
“嗯。”天生点点头：“是我想的太多了，我们走吧。”
最后，两人将这对母子葬在了一处，立了一块简单的木牌为墓碑。上面什么也没有刻，因为直到他们死去，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也许这个世界怕是再也没人知道了吧！
将这对母子葬好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两人不再耽搁，御剑快速返回了皇宫。
……
到了房间之后，天生是又累又饿又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谁知感觉才刚刚躺下不久，就有个声音不断在耳旁徘徊：“师兄，师兄。”
“谁啊，别烦我。睡的正香呢！”天生迷迷糊糊中不耐烦的摆摆手，然后蒙头继续大睡。
“师兄，我是林风觉啊。三日宴会已经结束，我们要走了，师叔他们都在外面等着你呢。”
“你们要走就走远点，不要打扰我睡觉。”天生依旧蒙头大睡。
“师兄，师兄。”林风觉又叫了两声，却看到躺在床上的天生却丝毫没有起床的样子，无奈地退出了房门。
“怎么样了？”站在门外的落风长老见林风觉走出了房门，便询问起来。
“师兄他还在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林风觉无奈的摆手道。
“哼，他难道还要本长老亲自去请不成？”落风长老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这里所有人都在等他一个了，面子可真大。”
林风觉听了此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于是站在一旁闭口不言。
旁边的雨柔见状立马上前说道：“长老你不要生气了，我去叫师兄起来，保证很快的。”
落风长老哼了一声，点头同意，倒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并不相信雨柔有这个能耐。
进入房间后，雨柔随手拿起架上的脸盆，正好有水。
““师兄。”
“干嘛？”天生闭着眼，睡意正浓，今天怎么这多人，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洗澡了。”
“本师兄不要洗澡，只想睡觉。”天生话刚说完，就感觉一阵透心凉，心也跟着飞扬起来了。
“哇，你干嘛？闯进我的房间，还泼我冷水。这是想用武力让我就范，占我便宜？我是不会屈服的。”天生从床上跳了起来，双手捂住胸前，再也没有丝毫睡意。幸亏昨夜太累没脱衣服，不然自己就亏大了。
“占你什么便宜了，大家都在外面等你呢？”雨柔翻了个白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
“等我？干嘛等我？”天生有些蒙圈了。
“回去啊，三日宴会已过。大家都要走了，就你睡的跟个死猪似的。”雨柔继续打击道。
“哦哦，那走吧！”
“就这样走？”雨柔看着浑身湿湿的天生，目瞪口呆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天生运起灵力，片刻就将身上的水分蒸干，说完还自信的甩了甩头发。却不知自己这幅骚包的样子，让雨柔看的一阵恶寒。
整理好之后，随雨柔出了门，看到众人都在等着自己，顿时心生歉意。
“师叔，不好意思哦。晚上累了一天，所以起迟了。”
“你小子昨天去哪了？据说你把公主都拐到宫外面去了。”落风长老悠悠说道。
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叫拐了？不过天生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字，而是边走边向众人说道昨天发现蝠妖以及后来发生的事，众人听得啧啧称奇，也不由的叹息。
到了宫门外，一直默不作声的卓月突然开口道：“长老，卓月想在外面历练一段时间，这次就不和大家一起回去了。”
“哦，好。你们年轻一代的弟子确实也该好好历练一番。”落风长老爽快的答应道。
这么容易？天生也赶紧说道：“师叔，经过昨天的事，我感觉自己太过缺乏阅历，因此我也想好好历练一番。”
“师叔，我……”雨柔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你们谁想历练的一起说，不要找那么多理由。”落风长老说着，却让众人羞红了脸。
最后留下的有卓月、天生、雨柔、何书、林风觉，让天生感觉意外的轩辕瑶也留了下来，说要和大家一起历练。
一路缓缓走着，天生趁机买了几个肉包子填饱了肚子。落风长老向众人叮嘱着一些历练的注意事项。大概一个时辰后，便走出了帝都。
“好了，那我们走了。”落风长老对众人说道。
“那师叔，师兄们，你们路上保重。”天生向众人告别道。
“小师弟，你们也要注意安全。”随行的师兄也回应道。
落风长老看着众人叮嘱道：“现在人界不太安宁，你们自己要注意，遇到事情量力而行，不要逞强。”
众人点头称是，然后落风长老便带着其他几位师兄御剑而去。
“那我们现在去哪啊？”林风觉看着已经飞远的落风长老，向着众人问道。
“卓月，你要去哪里啊？”天生看着一旁的卓月问道。因为她是第一个提出要历练的人，肯定有想去的地方。
天生话一出，众人齐齐望了过来，看向卓月。等待着她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想去家乡的村子看一下如今是什么模样？”
“那好，我们一同前去，大家有没有其他什么想法？”天生向众人问道。
大家都表示同意，就连轩辕瑶也未反驳，只有雨柔这个小丫头这个时候闹起了幺蛾子。
“等等，我也想回家看看。我已经十多年没回家了。”
“那好，我们分头行动。雨柔你一个人回家，我们其他人和跟着卓月。”天生抱着戏弄雨柔的心态，笑着说道。
“啊，为什么你们一群人，我就一个啊。”雨柔小脸马上就露出了不乐意的神色，左看看，右看看，发现确实没有人要和自己一路的意愿，噘嘴道：“何书，你陪我。”
“啊？”何书一脸茫然：“为什么这么多人你偏偏叫我一个。”
“你到底陪不陪我？”
看着一脸不愿，却又不敢直接拒绝的何书，天生笑着道：“何书，你就陪着雨柔师妹。这丑夫婿还是要见公婆的嘛？”
“就是，何书，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难得雨柔师妹看上你了，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林风觉也应和道。
雨柔听了闹了一个大红脸：“你们休要胡说。”却也没有多加辩驳。
“哈哈，雨柔师妹怎么脸红了。”林风觉继续调笑道。
众人看到也是一阵大笑。
何书憋着气，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雨柔的脸更加红了，但是居然没有多说什么。这不像她平常刁蛮的性格啊，难道她真的喜欢何书？这个想法一出，吓了天生一大跳。阿弥陀佛，要是真的如此便好了，让何书收了这个妖精，这个世界就清净多了。
“好了，大家不要开玩笑了。这样吧，雨柔我们大家一起。我只是去家乡看看而已，看完了我们大家再随你去你家里做客，好不好？”
卓月淡淡的声音一出，大家都不在说笑了，只有轩辕瑶在一旁一直默不做语。看来这些年卓月的威望还不错嘛，天生心里想到，反正比自己好多了。
“就听师姐的。”雨柔答应了下来。
终于决定好去处，大家便御剑而去，直奔目的地。长空中，天生向身后望去，帝都越来越小了，这次不告而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男子好不容易才将情绪激动的母亲安抚入眠，却听到身后一声大喝，顿时吓了一跳。
“你……你们是怎么进来的？”男子见到突然出现的两人，心中大骇。
“我们就是这样走进来的，怎么难道你认为你的那些小蝙蝠很厉害吗？”天生笑道，一脸戏谑。
“好你个妖怪，居然敢使诈逃走。这次抓住你，看本公主不把你抽筋扒皮，炖来吃了。”
额，要不要这么重口味？天生汗颜。
“哼，废话这么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男子现在身受重伤，又被困于石室之中，想跑确实是不可能了。
“没想到你这妖怪还挺硬气。”顾天雪看着男子道。
“你们是什么人？”正在这时，床上的老妇人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两人说道。
男子看了妇人一眼，仿佛下了决心一般，一咬牙，向着天生扑了过去。
严阵以待的天生看着男子扑来，七星宝剑向前直直一刺，正入心脏，男子倒地眼看就不能活了。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七星宝剑，一滴滴血水不停滴落，天生愣住了。没想到如此容易就解决了蝠妖。这蝠妖莫不是在刻意求死？
“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床上的老妇人看到眼前情形，从床上扑到了男子身边，老泪纵横。
在地上挣扎的男子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道：“娘，你终于又叫我。我还是你的儿子吗？”
老妇人将男子身体微微扶正，泣不成声：”“你永远是娘的好儿子，在娘心里，你永远都是。”
“真好，儿子……害怕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了。这样，我就能死而无憾了。”男子现在说话已经断断续续，看样子快不行了。
“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我死后，你们能否帮我照顾我娘？”抬头望着眼前的两人，男子脸色已经惨白无比，如同厉鬼一般。
“放心吧，我们会把你照顾好她的。”顾天雪感觉心里不是滋味，答应了男子的请求。
天生也在一旁点头，心里不是很舒服。明明是捉妖，为民除害，为什么会有一种地主迫害良民的感觉？
男子脸上再次露出笑容，目光缓缓的望着上空，似安详，似解脱。天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天生知道，知道这一刻，才看到最真实的他。一个死前还在为自己母亲着想的孝子，再也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吸血恶魔。
“我儿他以前很乖的，连杀鸡都不敢。要不是为了给我治病，也不会变成这幅模样。都是我这个老太婆该死，为什么不早点死呢？为什么一把年纪了还要拖累他？”老妇人呆呆的说着，仿佛失了神一般。
“婆婆，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我们答应过你儿子要照顾你的。”天生在一旁开解老妇人，不希望她太过悲伤。
“是啊，婆婆，逝者已去，你要节哀顺变。”顾天雪也在一旁说道。
“你们是好人，但是所有的人都死了，我老太婆怎么能苟且于世？我的儿子，他为了我失去了一切，甚至失去了做人的资格。如今他去了，我不想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说着老妇人起身向一旁石壁撞去，死意已决。
“婆婆！不要啊。”
“婆婆！”
两人大惊，完全没想到眼前妇人已有死志。“碰”的一声，头已经撞在了石壁之上，小心的将手探于鼻息间，已无气息。
“她死了。”天生对着顾天雪说道。
“嗯，我们将他们埋了吧！至少让他们死后不用做孤魂野鬼。”一向开朗活泼的顾天雪，此时说话却带着淡淡的悲伤。
“好。”天生的话中带着哽咽。
“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在想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蝠妖本性不坏，却杀了这么多人，那些人死去的人也很无辜。蝠妖没错，他杀村民是因为村民要烧死他。村民也没错，因为无论是谁面对一些没见过的怪物，可能会危胁自己的生命，都会采取这样的措施。可是最后他们都死了！”
顾天雪轻轻走了过来，拍了拍肩膀：“不要想这么多，也许这就是命吧！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能力去改变，所以我们做好每一步就好了。不求尽如人意，只求问心无愧。”
“嗯。”天生点点头：“是我想的太多了，我们走吧。”
最后，两人将这对母子葬在了一处，立了一块简单的木牌为墓碑。上面什么也没有刻，因为直到他们死去，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也许这个世界怕是再也没人知道了吧！
将这对母子葬好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两人不再耽搁，御剑快速返回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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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间之后，天生是又累又饿又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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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别烦我。睡的正香呢！”天生迷迷糊糊中不耐烦的摆摆手，然后蒙头继续大睡。
“师兄，我是林风觉啊。三日宴会已经结束，我们要走了，师叔他们都在外面等着你呢。”
“你们要走就走远点，不要打扰我睡觉。”天生依旧蒙头大睡。
“师兄，师兄。”林风觉又叫了两声，却看到躺在床上的天生却丝毫没有起床的样子，无奈地退出了房门。
“怎么样了？”站在门外的落风长老见林风觉走出了房门，便询问起来。
“师兄他还在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林风觉无奈的摆手道。
“哼，他难道还要本长老亲自去请不成？”落风长老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这里所有人都在等他一个了，面子可真大。”
林风觉听了此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于是站在一旁闭口不言。
旁边的雨柔见状立马上前说道：“长老你不要生气了，我去叫师兄起来，保证很快的。”
落风长老哼了一声，点头同意，倒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并不相信雨柔有这个能耐。
进入房间后，雨柔随手拿起架上的脸盆，正好有水。
““师兄。”
“干嘛？”天生闭着眼，睡意正浓，今天怎么这多人，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洗澡了。”
“本师兄不要洗澡，只想睡觉。”天生话刚说完，就感觉一阵透心凉，心也跟着飞扬起来了。
“哇，你干嘛？闯进我的房间，还泼我冷水。这是想用武力让我就范，占我便宜？我是不会屈服的。”天生从床上跳了起来，双手捂住胸前，再也没有丝毫睡意。幸亏昨夜太累没脱衣服，不然自己就亏大了。
“占你什么便宜了，大家都在外面等你呢？”雨柔翻了个白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
“等我？干嘛等我？”天生有些蒙圈了。
“回去啊，三日宴会已过。大家都要走了，就你睡的跟个死猪似的。”雨柔继续打击道。
“哦哦，那走吧！”
“就这样走？”雨柔看着浑身湿湿的天生，目瞪口呆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天生运起灵力，片刻就将身上的水分蒸干，说完还自信的甩了甩头发。却不知自己这幅骚包的样子，让雨柔看的一阵恶寒。
整理好之后，随雨柔出了门，看到众人都在等着自己，顿时心生歉意。
“师叔，不好意思哦。晚上累了一天，所以起迟了。”
“你小子昨天去哪了？据说你把公主都拐到宫外面去了。”落风长老悠悠说道。
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叫拐了？不过天生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字，而是边走边向众人说道昨天发现蝠妖以及后来发生的事，众人听得啧啧称奇，也不由的叹息。
到了宫门外，一直默不作声的卓月突然开口道：“长老，卓月想在外面历练一段时间，这次就不和大家一起回去了。”
“哦，好。你们年轻一代的弟子确实也该好好历练一番。”落风长老爽快的答应道。
这么容易？天生也赶紧说道：“师叔，经过昨天的事，我感觉自己太过缺乏阅历，因此我也想好好历练一番。”
“师叔，我……”雨柔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你们谁想历练的一起说，不要找那么多理由。”落风长老说着，却让众人羞红了脸。
最后留下的有卓月、天生、雨柔、何书、林风觉，让天生感觉意外的轩辕瑶也留了下来，说要和大家一起历练。
一路缓缓走着，天生趁机买了几个肉包子填饱了肚子。落风长老向众人叮嘱着一些历练的注意事项。大概一个时辰后，便走出了帝都。
“好了，那我们走了。”落风长老对众人说道。
“那师叔，师兄们，你们路上保重。”天生向众人告别道。
“小师弟，你们也要注意安全。”随行的师兄也回应道。
落风长老看着众人叮嘱道：“现在人界不太安宁，你们自己要注意，遇到事情量力而行，不要逞强。”
众人点头称是，然后落风长老便带着其他几位师兄御剑而去。
“那我们现在去哪啊？”林风觉看着已经飞远的落风长老，向着众人问道。
“卓月，你要去哪里啊？”天生看着一旁的卓月问道。因为她是第一个提出要历练的人，肯定有想去的地方。
天生话一出，众人齐齐望了过来，看向卓月。等待着她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想去家乡的村子看一下如今是什么模样？”
“那好，我们一同前去，大家有没有其他什么想法？”天生向众人问道。
大家都表示同意，就连轩辕瑶也未反驳，只有雨柔这个小丫头这个时候闹起了幺蛾子。
“等等，我也想回家看看。我已经十多年没回家了。”
“那好，我们分头行动。雨柔你一个人回家，我们其他人和跟着卓月。”天生抱着戏弄雨柔的心态，笑着说道。
“啊，为什么你们一群人，我就一个啊。”雨柔小脸马上就露出了不乐意的神色，左看看，右看看，发现确实没有人要和自己一路的意愿，噘嘴道：“何书，你陪我。”
“啊？”何书一脸茫然：“为什么这么多人你偏偏叫我一个。”
“你到底陪不陪我？”
看着一脸不愿，却又不敢直接拒绝的何书，天生笑着道：“何书，你就陪着雨柔师妹。这丑夫婿还是要见公婆的嘛？”
“就是，何书，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难得雨柔师妹看上你了，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林风觉也应和道。
雨柔听了闹了一个大红脸：“你们休要胡说。”却也没有多加辩驳。
“哈哈，雨柔师妹怎么脸红了。”林风觉继续调笑道。
众人看到也是一阵大笑。
何书憋着气，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雨柔的脸更加红了，但是居然没有多说什么。这不像她平常刁蛮的性格啊，难道她真的喜欢何书？这个想法一出，吓了天生一大跳。阿弥陀佛，要是真的如此便好了，让何书收了这个妖精，这个世界就清净多了。
“好了，大家不要开玩笑了。这样吧，雨柔我们大家一起。我只是去家乡看看而已，看完了我们大家再随你去你家里做客，好不好？”
卓月淡淡的声音一出，大家都不在说笑了，只有轩辕瑶在一旁一直默不做语。看来这些年卓月的威望还不错嘛，天生心里想到，反正比自己好多了。
“就听师姐的。”雨柔答应了下来。
终于决定好去处，大家便御剑而去，直奔目的地。长空中，天生向身后望去，帝都越来越小了，这次不告而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