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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长羽上学,长蕖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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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璟瞥见卫长蕖那小眼神,他温润一笑,便知道卫长蕖心里在想些什么。

    卫长蕖狐疑的看了凌璟一眼之后,紧接着又道:“我不喜欢与其她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喜欢的男人,他也只能喜欢我,而且一辈子只能喜欢我,不能有小三,小四,小五……”

    “小三,小四,小五……”卫长蕖的后面半句话,凌璟听得有些不明白,便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问道:“这是何意?”

    卫长蕖绕了绕手,解释道:“就是我的男人终生只能娶我一人,身边不能有小妾,不能有通房,也不能与小丫鬟乱搞男女关系,这一辈子,他的眼里,心里,只能容得下我一人,”说话间,卫长蕖扬眉看了凌璟一眼,接着道:“就是要为了我这一朵鲜花,放弃掉整座花园。”

    不知不觉间,卫长蕖嘴上的肿泡已经全消了,说起话来也越来越顺溜。

    凌璟听她将自己比喻成一朵鲜花,不由得抿着薄唇,微微一笑。

    “小丫头,你若是愿意交付真心,我便许你此生此世一双人,不离不弃,没有小三,没有小四,也没有小五,我的眼,我的心全都为你空腾出来。”

    虽然是一句很肉麻的话,但是凌璟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口吻都极为认真,一字一句都是发自他的肺腑之言。

    卫长蕖瞬间睁大双眼看着凌璟的脸。

    这个时代的男子,不都是三妻四妾吗?她万万没想到,凌璟竟然这样轻而易举就对她做出了这样的承诺。

    “若是娶了我,又背叛我的男人,我会一刀咔嚓掉他的命根子,再将他的命根子丢去喂狗,”当作凌璟的面,卫长蕖脸不红心不跳的发挥了她母老虎的本质。

    咔嚓掉男人的命根子——凌璟听得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当着他一个大男人的面,这丫头还当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卫长蕖见凌璟抿着薄唇,嘴角微微颤抖了几下,见他良久不说话,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

    下一秒,卫长蕖还来不及反应,凌璟伸手一拉,已经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揽在了怀里,卫长蕖只感觉到自己的一张脸撞在了凌璟的胸膛之上,鼻间萦绕着一股浅浅淡淡的冷梅香。

    卫长蕖吸着鼻间的冷梅香,心神迷失了片刻,接着,她将脸从凌璟的怀中抬起来,见她的红唇微微动了动,正欲说话,再一秒,不待卫长蕖将话说出口,凌璟就慢慢的低下了头。

    卫长蕖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眼前越来越放大的俊颜。

    这是想要干嘛?想要吻她。

    真真确确的算起来,除掉上次的人工呼吸,这可是她的初吻呢。

    卫长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尼玛,都快要超负荷了。

    当凌璟的脸挨得极近的时候,卫长蕖本能的抬起右膝盖,用膝盖狠狠的冲着凌璟的某个地方顶去。

    偷香这种事情,凌璟怎会不留意卫长蕖的小动作。

    要知道,眼前的小丫头可是一只随时会咬人的母老虎,稍不注意,就会咬得你皮开肉绽。

    当卫长蕖膝盖抬起来的时候,凌璟稳稳揽住她的腰,抱住她的身子侧身一躲,然后将她整个人侧抱在了怀里。

    “小丫头,难道你是想废掉你未来的夫君吗?呃?”凌璟将卫长蕖侧抱在怀里,他低垂着头,薄唇靠在卫长蕖的耳边,声音极为沙哑道。

    此刻,他的声音不仅极为沙哑,而且还带着淡淡的男声磁性。

    卫长蕖感觉凌璟的话在自己耳边响起,耳垂酥酥麻麻的,那声音该死的好听,有一片刻时间,她稍稍迷失了心神。

    凌璟见卫长蕖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他的薄唇停留在卫长蕖的耳际间,然后见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沫春风般的笑容,紧接着,凌璟的薄唇轻轻擦过卫长蕖的耳际线,再移到下颚际线,最后落在卫长蕖的薄唇上,避开她唇瓣上的伤口,在她的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卫长蕖感觉到自己的唇角一阵冰冰凉凉的,还带着浅浅淡淡的冷梅香。

    她瞬间睁大自己的双眼,她!就!这!被!夺!走!了!初!吻!

    凌璟在卫长蕖的唇角落下浅浅一吻,害怕触碰到卫长蕖唇瓣上的伤口,仅两三秒钟的时间,他便恋恋不舍的抬起了额头,然后再将卫长蕖的身子扶正站好。

    “小丫头,你若是真心相许,这一辈子,我便不会再背弃你,便不会再多看其他女人一看,眼里,心里都只容得下你,”凌璟将卫长蕖纤小的身躯揽在怀里,再将自己的脸埋在卫长蕖的颈窝之间,在她的耳边耳鬓厮磨。

    “嗯,”卫长蕖还未能消化刚才的那一浅吻,听见凌璟淡淡悠悠的话,她随口就“嗯”了一声,此刻,见她平平静静的待在凌璟的怀中,不吵,也不闹。

    “那么,蕖儿便是答应我了?”凌璟听到卫长蕖“嗯”了一声,唇角不禁挑得更高,紧接着靠在卫长蕖的耳边轻语道,就连称呼也由小丫头变成了蕖儿。

    卫长蕖的整张脸还埋在凌璟的胸膛前,听见凌璟与自己说话,她动了动身子,想要从凌璟的怀里将头抬起来。

    答应了?话说,她答应什么了?

    凌璟感觉到卫长蕖想要离开自己的怀抱,再一次靠近她的耳边轻语道:“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凌璟说话的声音浅浅淡淡的,极为温雅,好听,视乎像潜藏了某种摄人心魂的魔力似的。

    “嗯,”他的话音落下,卫长蕖竟然又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

    灯火辉煌的瞭望阁上,两人静静相拥,只见凌璟一手揽住卫长蕖的腰肢,另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她披在身后的三千青丝,他修长如玉的指尖挑拨着她的发梢,轻轻的把玩着。

    卫长蕖真的任由凌璟抱了一会儿,然后才抬起头离开他的怀抱。

    今夜,凌璟与她耳鬓厮磨,说出这样一番至情至性的话,若说她听后心里没有半分感动,那是骗鬼的话。

    “凌璟,你若是真的喜欢我,为何不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卫长蕖淡淡而道。

    或许她对凌璟是有些好感,但是她卫长蕖绝对不会喜欢一个有秘密的人。

    凌璟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一双古墨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卫长蕖的巴掌小脸,两道视线凝结在了她的脸上。

    此时,两人面对着面站立,彼此相隔了半米之遥。

    听卫长蕖问及自己的身份,凌璟便道:“你不曾问过我的身份,所以我便没有告诉你,若是蕖儿真想知道,我定然不会有半点隐瞒。”话说到这里,凌璟的语气顿了顿,才接着道:“我的身份是瑞亲王世子,但是在蕖儿你的面前,我只是凌璟。”

    卫长蕖心知凌璟身份定然不简单,却不曾想原来他竟是瑞亲王府的世子,当今皇帝老儿的亲侄儿。

    “好,你的身份,我已经知道了,”卫长蕖简单道,在知道了凌璟的真是身份之后,她的神色依旧如之前一般坦然自在。

    凌璟听卫长蕖回答得如此风轻云淡,不由得抿着薄唇笑了笑。

    天底下,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个小女人,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依旧这般坦然自若。

    “哦,既然蕖儿知道了?难道蕖儿就没什么想要与我说的?”

    “要与你说什么?”卫长蕖十分不客气的白了凌璟一眼。

    “难道我知道凌大爷你是瑞亲王世子,就要说好话,献媚,或者是投怀送抱。”

    “献媚!若是蕖儿能在我面前献媚,我倒是极为乐意接受,若是能投怀送抱或许就更好了,”凌璟单手托起下巴,似开玩笑道。

    凌璟说完,卫长蕖绕了绕手,很不客气道:“献媚,你以为你是瑞亲王世子就了不起啊,本姑娘没闲工夫对你献媚。”

    “至于投怀送抱嘛,凌大爷,你暂时想都别想。”

    凌璟赶紧抓住她话里的重点字眼,纠缠问道:“暂时不能想,这么说,以后就可以想咯。”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但是目前,我只能说,我对你只有一点点好感而已,或许是也有一点点喜欢,其他的我暂时无法回答你,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卫长蕖挑着一双皓月清明般的眼眸,神色极为认真与凌璟道。

    将话说完,卫长蕖捂嘴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

    “花灯也放了,焰火也看过了,我要回家了。”说话间,卫长蕖已转身朝楼下走去。

    凌璟听到卫长蕖刚才所说的一席话,心中顿时狂喜。

    这么说,小丫头对他是有好感的。

    只要小丫头对他有好感,总有一天,他会让这种好感转变成喜欢,甚至转变成爱。

    见卫长蕖转身要下楼,凌璟也赶紧跟了上去。

    望乡台下,惊雷早已备好了马车。

    凌璟紧跟卫长蕖走下楼,然后吩咐道:“惊雷,你随我去趟十里村,闪电,素风,谷雨你们三人先清雅小筑。”

    凌璟吩咐完,四人同时领命。

    闪电挑着眼皮子,不着痕迹的扫了卫长蕖一眼:这么晚了,世子爷还要亲自将卫姑娘送回去,看来卫姑娘在世子爷心目中的地位,不比王爷,王妃在世子爷心中的地位差分毫。

    卫长蕖走到车前,见她从怀里掏了一样东西出来,然后伸手递给惊雷。

    “夜路难行,拿着这东西照路。”

    卫长蕖的话音落下,惊雷才从她的手上接过了东西。

    当一个圆咕噜的东西滚落在自己的手心,惊雷垂目一看,看见在自己手心上发着光的圆珠子时,表情分分钟惊愣了。

    这不正是被自家世子爷当贺礼送出去的凤血灵珠吗。

    卫姑娘还真是的,得了价值连城的凤血灵珠,竟然拿来等灯使用。

    凌璟听了卫长蕖刚才说的话,再瞧见惊雷此时一脸惊雷的表情,只是盯着卫长蕖的巴掌小脸,淡淡的笑了笑。

    若是别人得了凤血灵珠还不得像宝贝一样的供着,天底下,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个小女人,会将凤血灵珠拿来当灯使。

    “时间不早了,上车吧,”说话间,凌璟已经上了马车。

    他坐上车后,见他单手挑起车帘子,然后将另一只手伸到卫长蕖的面前,意思是要拉卫长蕖上马车。

    卫长蕖的垂目,视线落在他修长如玉的手上,看了一眼,才伸出了自己的手。

    待卫长蕖上了车之后,惊雷才驾着马车快速离去。

    马车里很暖和,香炉里正熏燃着淡淡的沉香,矮几上放着一盏烛台,随着马车跑动,烛光一晃一晃的。

    卫长蕖上了马车之后,解下身上的披风,倒头就躺在了白虎皮上。

    “我先睡一觉,到了十里村再叫醒我,”卫长蕖躺好之后,才转动着眼珠子,看向一旁的凌璟。

    凌璟见卫长蕖躺在车厢里,便伸手从一旁取了一条褥子,然后将褥子递给她。

    “想要睡觉,就将这褥子盖上。”

    凌璟一边说话,一边动手将褥子打开,再轻轻的搭在卫长蕖的身上,卫长蕖扯住褥子的一角,往身上拉了拉,微微晃动的烛光将车厢照亮,卫长蕖的视线落在凌璟绝世出尘的容颜之上,她发觉凌璟竟是一个极为细心的人。

    凌璟替卫长蕖盖好被褥之后,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凌璟,说不定以后,我真的会喜欢上你,”卫长蕖突然道,一句话说完,她便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虽然是一句极为简单的话,但是凌璟听后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他微微侧着头,一双古墨般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卫长蕖的脸,见卫长蕖闭着双眼睡觉,他柔和的视线便在卫长蕖的脸上缱绻,看着她的嘴巴,鼻子,眼睛,眉。

    不多片刻,卫长蕖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均匀,某女显然是去与周公下棋,喝茶去了。

    凌璟盯着她沉睡的容颜,唇角不禁慢慢的上扬,脸上露出一抹温雅的笑容。

    见卫长蕖已经睡着,他将自己的视线收回,然后从一旁拿了只烛剪,动作优雅的将正在燃烧的红烛灯芯减掉一半,红烛的灯芯被剪去一半,车厢里的光线瞬间就暗淡下来。

    马车嗒嗒的跑在黄泥道上,半个多时辰,就到了十里村,惊雷直接将马车赶到了新宅园的大门口。

    新宅院里,因为卫长蕖入夜未归,江氏等人着急得要命,特别是李安,他未留在止水镇等卫长蕖,心里更是自责不已。

    若是小姐真出了什么事情,这一辈子也会良心难安。

    此刻听见有马蹄子的声音,江氏,李安,春桃,春禾全都等在了宅院门口,特别是江氏,李安,见卫长蕖迟迟未归,两人已经守在门口一个多时辰了。

    沉香具有安神的作用,车厢里,只见卫长蕖依旧裹着被褥呼呼大睡。

    凌璟盯着她的脸,露出温润一笑,视线在她的流连片刻才温声唤道:“蕖儿,已经到十里村了。”

    卫长蕖素来警醒,凌璟的温声轻语传入耳中,见她的两道细眉先扭了扭,然后才睡意惺惺的睁开双眼。

    “这么快,已经到了?”卫长蕖捂嘴打了一个哈欠之后,才自语道。

    凌璟听见她说话,便温声回答道:“嗯,已经到了,外面风大,将披风穿上再下车。”

    卫长蕖已经坐起了身子,凌璟一边说话,同时俯身靠近了卫长蕖的身旁,然后拿起卫长蕖刚才穿过的那件披风,动手将披风重新替卫长蕖系上。

    披风系好之后,卫长蕖扬眉,对上凌璟古墨般的眼瞳,莞尔一笑,道:“谢了。”两个字说完,卫长蕖便挑开了帘子,跳下了马车。

    向惊雷要回了凤血灵珠之后,卫长蕖才朝大门走去。

    江氏,李安等人看见是卫长蕖,心里顿时大喜,江氏几步就朝卫长蕖走来,然后一把就将卫长蕖的身子捞进了怀里:“蕖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娘担心死了。”

    原本以为凌璟只是找她谈些生意上的事情,不曾想是邀请她去放花灯,看焰火,头一次回家这么晚,江氏肯定会担心。

    卫长蕖知道江氏担心自己,便任由她抱了一会儿,才柔下嗓子道:“娘,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只是与朋友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所以才回来晚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就别担心了,咱们进屋再说,好吗?”

    江氏将卫长蕖抱了一会儿,又上上下下将卫长蕖打量了一会儿,见卫长蕖确实没什么事情,这一颗提着的心方才放下来。

    “诶,外面风大,咱们进屋去说,”说着,江氏便要拉卫长蕖进屋。

    母女俩走到门口的时候,李安看向卫长蕖,自责道:“小姐,都是李安的错,李安应该留在止水镇等候小姐,是李安害得夫人担心了。”

    听到李安的话,卫长蕖停住了脚步,道:“李叔,这不关你的事,你就别自责了,干了一天的活,你也累了,时间不早了,你去歇息吧。”

    凌璟从帘缝间看见卫长蕖进了宅院之后,才吩咐惊雷赶车离开十里村。

    元宵节之后,村学堂便开始授课了。

    正月十六这天,卫长蕖早早就将卫长羽从被窝里捞了起来。

    趁这几日还有空,卫长蕖准备将家里的三个小鬼头都送去私塾念书。

    卫长羽听说要去学堂念书,圆咕噜一个翻身,便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然后再将自己的小袄子抱到身旁,自己动手将衣服穿好。

    他今日穿了一件湖蓝色的小棉袄,胸前还挂着一枚圆形的玉佩,脖子上依旧绕着一条兔毛围脖,头上戴着一顶少爷帽,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卫长羽刚穿好衣服,卫宝林也将自己拾掇好了。

    “宝林哥哥,吃了早饭,咱们跟丹儿姐姐就要去私塾念书哟,”见了卫宝林,卫长蕖蹬蹬几步跑到外间,一脸笑嘻嘻就对他道。

    听说要去私塾念书,卫宝林同样也是一脸兴奋。

    虽然不敢像卫长羽一样又蹦又跳的,但是见他的小脸上同样扬起灿烂的笑容。

    春禾,春桃姐妹俩已经做好了早饭,吃过早饭之后,卫长蕖,江氏就准备领着家里的三个小屁孩去村里学堂。

    卫长羽,江孝丹,卫宝林都背上了江氏亲手做的书包,无一例外,三个小家伙都兴奋极了,江孝丹依旧扎了两只羊角辫,头上戴着卫长蕖给买的绢花,身上穿的是卫长蕖给她买的那件碎花袄子,小丫头的脸蛋儿红扑红扑的,这么一打扮,倒是显得水灵多了。

    卫长蕖进屋提了一些东西,这才跟江氏一起,领着三个小娃儿出门。

    村学堂离新宅院不远,走几分钟就能到。

    第一次去私塾读书,卫长羽整个人兴奋得像一只小猴子,一路上都在卫长蕖,江氏的面前蹦蹦哒哒的,江孝丹也跟着他的身后跑,卫宝林最为沉静,可见卫长羽跑上了前,他也只得跟了上去。

    不多时,一家人就走到了学堂。

    卫长蕖,江氏刚走到学堂的门口,就听见一阵阵读书声传来,卫长蕖仔细听听,教得无非就是一些之乎者也的东西,想来,这个时代能教的也只有这些了。

    十里村的村学堂不大,校舍也简陋得很,一看瞧去就只有三间土瓦房,私塾一共招收了三十多个孩子,而先生就只有一个。

    那教书先生是十里村赵家的人,算起来与村长赵德全是同辈,叫做赵德民。

    赵德民是一介老秀才,考取了一辈子功名,屡考屡不中举,直到过了应试的年纪,才不得不到这村学堂来教书。

    见私塾的大门是敞开着的,卫长蕖,江氏领着卫长羽,江孝丹,卫宝林三个小娃儿就直接走了进来。

    赵夫子听见门外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便吩咐课堂上的孩子自习。

    “大家自己先温书,不许偷懒。”

    说完,就见赵夫子从教舍里从了出来。

    卫长蕖看见赵德民走出教舍,便快步上前,含笑道:“赵夫子,我今日送长羽来私塾念书,叨扰了。”

    赵德民见卫长蕖言语大方得体,遂脸上也展露出了些慈祥的笑容。

    “长蕖啊,你将长羽送来私塾就是,有啥叨扰的,只要你不嫌弃咱们十里村的村学堂简陋就好咯。”

    赵德民自然是知道卫长蕖如今不缺钱,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卫长蕖会将自个的亲弟弟送到村学堂来。

    十里村,但凡家里有点钱的,谁家不是将孩子往镇上的私塾送。

    卫长蕖笑了笑,道:“学堂再好,若是夫子不用心,这又有何用,赵夫子这般用心教书育人,我又岂会嫌弃。”

    与赵德民说完,卫长蕖冲卫长羽几个小家伙招了招手,道:“长羽,丹儿,宝林,你们三个给赵夫子行礼。”

    “嗯,”卫长羽冲着姐姐点了点头,然后见他迈开小短腿,朝赵德民身边走来,江孝丹,卫宝林一步一步的跟在他的身后。

    卫长羽走到赵德民的身前,两只小手板抱在一起就冲着赵德民作揖,然后嫩声嫩气道:“长羽给夫子行礼,夫子好。”

    小家伙将那作揖的姿势比划得有鼻子有眼的。

    江孝丹,卫宝林见卫长羽向赵夫子行礼,也学了他作揖的手势,两人同时道:“给夫子行礼,夫子好。”

    赵夫子看着三个粉雕玉彻的小娃儿,心里欢喜极了,乐得脸上全是笑容,特别是卫长羽,小嘴儿甜得跟抹了蜜糖似的,谁见谁都爱。

    “好,好,好,”赵德民十分满意的看着三人,连连说了三声好,才道:“都给夫子行礼了,都乖了。”

    待三个小娃儿行完拜师礼,卫长蕖才从袋子里将东西取出来。

    “赵夫子,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长羽这孩子十分调皮,往后就劳烦赵夫子多费心了,”说话间,卫长蕖将东西递到了赵德民的手中。

    赵德民将东西接过来,他打开东西一看,顿时心里惊了一下。

    卫长蕖递给他的东西,一袋是银两,大约有十两左右,另外的是一套名贵的笔墨砚台,这一套笔墨砚台再怎么说也能值上几十两。

    村学堂的束脩低廉,他收一个学生,一年就半吊钱而已,卫长蕖出手不仅给了十两银子的束脩,另外还给了他一套笔墨砚台,这着实是将他吓到了。

    “长蕖,你咋给我这么多东西,三个小娃儿读书,哪里用得了这么些钱,”说话间,赵德民就预备将东西退还给卫长蕖。

    江氏见赵德民不肯收下,便一起劝说道:“赵夫子,你就收下吧,长羽这孩子捣蛋得很,往后你得多费些心思,至于这笔墨砚台,买都买了,你平日里要给孩子们批改作业,这不也用得着吗。”

    但凡读书人,岂有不爱笔墨纸砚的道理,听江氏一番话,虽然赵德民依旧觉得自己受之有愧,但是还是勉强收下了。

    见赵德民收下了东西,卫长蕖看向卫长羽道:“长羽,你在私塾要乖乖听夫子的话,姐姐和娘要回家了。”

    “嗯,”卫长羽啄了啄脑袋瓜子,然后拍着小胸脯,道:“姐姐放心,娘放心,长羽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卫长蕖见他拍胸道脯的,不由得抿唇微微一笑。

    江氏看了三个孩子一眼,依旧有些不放心,便与赵夫子道:“赵夫子,长羽,丹儿,宝林就交给你了。”

    “长蕖娘,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管好三个小娃儿的,”赵夫子道。

    收了人家这么多东西,岂有不管好人家孩子的道理。

    最后,江氏又叮嘱了卫长羽几句,才与卫长蕖一道离开了私塾。

    离开私塾之后,卫长蕖就想着顺道去村长赵德全家跑一趟。

    醉香坊的事情已将交托了,如今她可以安安心心的管理自己手上的事情。

    前段时间,卫长蕖就在心里筹划准备多买一些地,趁着早春还未到,大家还未种粮食在地里,得赶紧将这件事情办妥。

    走到分叉路口的时候,卫长蕖转目对江氏道:“娘,我要去趟村长叔家,你先自己回家。”

    “蕖儿,去你村长叔家有啥事情,要娘陪你去不?”江氏随口问道。

    江氏话落,卫长蕖接过话道:“不用了,娘你先回去,宅院里暖和一些。”

    两三句说完,卫长蕖已经朝村长赵德全家的方向走去了,江氏见她已经走远,这才自己往新宅院的方向走。

    已经过了吃早饭的时间,这个时候,村长赵德全家的大门是敞开着的,那只大黄狗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村长叔,村长叔在家吗?”卫长蕖走到门口,见大门开着,她便自己走了进去。

    那只大黄狗听见脚步声,起初旺旺的叫了几声,见是卫长蕖之后,便垂下头,停止了叫唤。

    焦氏正在棚子里喂鸡喂鸭,听见卫长蕖的声音,她端着手里的破瓢瓜就从棚子里钻了出来。

    “是长蕖啊,找你叔有事情吗?”焦氏见了卫长蕖,一脸笑眯眯道。

    如今卫长蕖在她的眼里,可是财神爷,财神爷登门,那不得好生招待着一些。

    卫长蕖见焦氏手里端着一把破瓢瓜,瓢瓜里还剩下一些麦壳子,便含笑问道:“婶子,你喂鸡呢,村长叔在家吗?”

    “在呢,赶紧进屋坐,你叔正在屋子里烤火呢,”说完,焦氏就领着卫长蕖进屋。

    卫长蕖走进屋,就见赵德全正坐在火盆边烤火,赵五斤在火盆边修理锄头,铲子,李青草一边做针线活儿,一边顾着孩子。

    焦氏进屋,挑眼瞪了李氏一眼,道:“没见到长蕖来了吗?还不赶紧去提一把凳子来。”

    卫长蕖听了焦氏的话,赶紧道:“婶子,我就与村长叔说几句话,不用这么麻烦。”

    “长蕖,你甭管,咋能让你站着说话呢,”焦氏啐完李氏,转而面对卫长蕖时,立即就变得笑容满面。

    了解焦氏的为人,卫长蕖也懒得再与她多说什么。

    不多时,李氏就提了凳子过来,卫长蕖靠着火盆坐下,然后看向赵德全道:“村长叔,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要你帮忙。”

    “啥事情,长蕖,你尽管说就是,”赵德全随口问道。

    赵德全话落,卫长蕖含笑道:“还是买地的事情,我想再多买一些地。”

    “村长叔,得劳烦你通知村里的人,若是有人想要卖耕地的,无论耕地的好坏,我都愿意出五两银子一亩买过来,但凡是将地卖给了我,日后没有活做,我就请用钱雇这些人做工,每日六十文工钱,一个月结算一次,劳烦村长叔帮我通知一下大家。”

    卫长蕖说完,赵德全仔细想了想。

    大家种了一辈子的地,还是穷得叮当响,那耕地也挖不出一只黄金蛋儿,长蕖出高价买地,而且买了地,日后还可以去新宅院做工,每天六十文的工钱,一个月就是一两多银子,这工钱放在止水镇都算高的,或许这真是一件好事情。

    “长蕖啊,你可考虑好了,你若是考虑好了,叔这便去帮你通知大家,”赵德全抖了抖胡渣子道。

    “嗯,不用再考虑了,”卫长蕖笃定的点头。

    谈完正事,赵德全提了家里的铜锣,与卫长蕖一道出了门。

    焦氏将两人刚才的谈话听得仔仔细细的。

    天呢,五两银子一亩地,自家算算也有十亩地,岂不是能卖上五十两银子,等卖了地,日后再去新宅院做工,一天六十文,一个月就是一千八百文,一年岂不是赚老多钱了。

    想着那白花花的银子,焦氏就两眼直冒光。

    赵德全手提铜锣,与卫长蕖来到了村口的大柏树下。

    两人走到大柏树下,就见赵德全一手提铜锣,一手握着棒槌,使劲的往锣面上敲打,那铜锣的声音响当当的,一会儿就传开老远。

    这面铜锣是召集村里人开会时用的。

    铜锣的声音传开,不多时,家家户户都有人赶来了村口,片刻的时间,就见大柏树下就围满了十里村的村民。

    “村长叔,大冷的天,你将大家伙叫来村口,难道有啥大事情要宣布么?”人群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踮起脚尖儿,看着赵德全问道。

    其他人也是议论纷纷的,这大冷的天,将大家伙叫来村口,到底有啥大事情要说。

    赵德全见周围闹哄哄一片,捏紧手里的棒槌,有哐当当的猛敲了几下锣面。

    “都吵啥吵,大家都先安静一下,闭上嘴巴,听我将话说了。”

    赵德全身为村长,还是有几分威严的,他几声怒吼之后,周围的人终于都慢慢闭上了嘴巴,村口终于安静下来了。

    赵德全见周围安静之后,方才抖了抖胡渣子,大声说道:“长蕖与我说,有谁家愿意卖耕地的,无论耕地的好坏,她都愿意出五两银子一亩买下。”

    赵德全刚说了几句,众人听后,又炸开了锅。

    “无论好坏,一亩耕地都能卖上五两银子,出这么高的价钱,是真的么?”其中一个汉子质疑道。

    这时候,另一个婆娘又接过了口,道:“王老实家那几亩地不是卖了么,听说,还真是买了几十两呢,没准,这事儿是真的。”

    “如果真的能五两银子一亩地,老子首先就将我家里的破地给卖了,都种了大半辈子的地了,连个屁都没种出来,穷得连糙面馒头都啃不起了,还不如买了地,得几十两银子呢,”一粗汉子又附和着道。

    赵德全见场面又失控了,赶紧又敲打了几下锣面。

    “闹啥闹,我还没说完呢,都闭嘴,先听我把话说完。”

    赵德全几嗓子喉完,周围八卦的村民这才又闭上了嘴巴。

    “谁家愿意将耕地卖给长蕖,往后卖了耕地,手头上没活计做,就去新宅院上工,每天六十文钱,一个月结算一次。”

    卖了地,还可以去新宅院上工,每天六十文工钱,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情呐。

    众人听后,纷纷欣喜不已,这可比他们种地强多了。

    这时候,有人便问道:“这茬事,是不是真的,咱们卖了地,真能去新宅院上工,真能每天拿六十文的工钱。”

    赵德全正准备回答,就被卫长蕖打住了。

    “村长叔,这件事情,还是我亲自给大家讲清楚吧。”

    卫长蕖与赵德全说完,微微含笑,看向众人,大声道:“这些话自然都是真的,若是有想要卖地的,就回家去取地契,然后去新宅院登记,若是担心卖了地,以后没有活计做,讨不了生活,就去新宅院上工,每日六十文工钱,一个月发一次工钱,若是勤快的,做事诚恳的,到了年底,我还会另外发奖金,但是若是想去混六十文工钱的,那六十文工钱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后面两句话,卫长蕖加重了语气。

    她虽然不缺那六十文工钱,但是想要在她手上偷奸耍滑的,就先要掂量掂量。

    卫长蕖的声音足够大,足够让每一个人都能听见,那些想要趁机打歪歪注意的人,必须得提前敲打敲打。

    待卫长蕖的话落,周围的村民又开始议论纷纷了。

    只见王老实的婆娘余氏也在人群之中,这时候,有人便抓着余氏问道:“小山娘,听说你家的那几亩地早卖了,咋样,你家男人现在在新宅院做工,领到工钱没有?是不是每日六十文铜子。”

    “对啊,小山娘,你赶紧说说,不然大家咋知道,老卫家四房那丫头说的是真是假,”前一个说完,又一个婆娘拉住余氏的胳膊问道。

    余氏听了几个婆娘说的话,心里就火大。

    “长蕖说话自然算话,我家那几亩地卖给长蕖,当天就拿到钱了,我男人去新宅院做工,长蕖可没少给一个钱,你们这些婆娘,咋就这样不相信人呢,”几句话说完,余氏就甩开几个婆娘的手。

    听了余氏的话,其他的人总算是放心了。

    有婆娘高兴道:“我这就回家去取地契。”

    “我也去,我家可有十多亩地呢,卖了岂不是有几十两银子,哎呦呦,我这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卖了钱,要咋花哟,”另一个婆娘也扭扭捏捏的跟着走了。

    不多片刻,十里村的村民就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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