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甲方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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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璐打着哈欠，准备去洗漱的时候，脸色古怪的哼了一声。
等陈东成带着郑丹妮来到客厅，准备吃早餐的时候。
张璐歪着头，笑吟吟的打量郑丹妮：“呦，郑贵妃今日气色真不错，这脸蛋水灵的很啊。”
“要你管，难不成只能你一个人吃独食？”
郑丹妮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小口的吃着面包，喝着牛奶。
身为渔翁的陈东成，是不会打断她们俩的。
争得越欢越好，最后还不是自己开心。
“佘山那套别墅装修的怎么样了？”
吃着早餐，陈东成突然想起那套交给宋凡设计的别墅。
“我没事就会过去看一眼，不过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院子里堆满了各种石材。”
别墅上也有郑丹妮的名字，她自然很上心了。
隔三差五的，她就拉着张璐过去看一眼。
“反正我们也不急，告诉宋凡时间不急，一定要细致。”
“知道了，我会告诉他的。”
郑丹妮乖巧点头。
那套佘山别墅，算上装修都过亿了。
陈东成拿出的这份礼物，别说是她，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拒绝不了。
吃完饭，陈东成给魏子良打个电话，直奔颉摩广告。
这家广告公司在原法租界小弄堂里的一个小洋房里。
要不是魏子良带陈东成来，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在洋房门口，站着一个一米八左右，大光头，络腮胡的男人。
“魏少，这位就是陈总吧？”
卡玛先跟魏子良打个招呼，然后向陈东成伸出手。
简单寒暄过后，卡玛将陈东成和魏子良领进小洋房。
公司面积不大，但小而精致。
办公室一角挂着一幅仅有“老卵”两字的书法作品，被卡玛称为“镇宅之宝”。
“魏少，陈总，这是我的一位挚友送给我的，你们别看‘老卵’这个词有点俗气。
实际上它有另一层含义，卵即是大，老卵就是老大的意思。
这也算是我朋友对我创业的美好祝愿吧，希望我们公司可以做出老卵的作品。”
陈东成很欣赏卡玛这种豪不掩饰的野心。
虽然公司规模小，不代表卡玛的名气就小。
相反，卡玛这家创意公司的名气还真不低。
卡玛本人是在老牌4A广告公司当过创意总监的。
这次创业，资源还是有一些的。
“陈总，魏少，请喝茶。”
卡玛泡茶，为魏子良和陈东成分别斟了一杯。
茶叶的口感不算十大名茶级别，但也算一流。
喝了几口茶水，卡玛就开口了：“陈总，您是魏少的朋友，我也不想让您不愉快，我这家公司虽然小，但也有自己的一些原则。”
“嗯，你说。”
“很感谢陈总能看上我们的出的稿子，当然这是因为您出了钱，要不然我们是不会免费参加比稿的。”
尚动科技要拍摄广告，向外征集创意稿子。
不少广告公司投稿，每个都是拿了钱的。
卡玛接着说：“我们不承诺KPI，您也知道KPI如今已失去意义，早都被那帮广告公司给搞废了，无非就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猫捉老鼠？”
魏子良有些兴趣。
卡玛笑着解释：“广告领域的KPI，就是广告主用来衡量自己花这笔钱到底值不值的一个计算方式。
具体的我就不跟魏少解释了，但KPI早已经失去公信力。
尤其是如今不少广告服务方，为了证明自身服务的效果，进行KPI造假。
广告主为了甄别真假，还得再进行相应的技术应对与升级。
这些指标本来是用于客观衡量广告活动与投放的效果。
但如今却成为了被有心人操纵的工具，真是讽刺。
长此以往，试问还有谁会相信这其真实性与权威性，别的行业会怎么看待我们广告业？
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就别怪别人轻视我们。”
陈东成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位络腮胡大光头，还是个性情中人。
魏子良一听就明白了，但又好奇问：“那你怎么保证陈少的预算能起到相应的效果？”
“我们会为陈总的公司提供详细的创意概念和创意脚本。
当然有魏少出面，我愿意额外赠送给陈总一条接近于实拍的三维预览视频。”
魏子良听卡玛这么说，面子上很过得去。
不过他对什么三维预览视频，不太懂。
“那个什么三维预览视频有什么用？”
卡玛笑着解释：“主要有两点，一是方便陈总能直观地预览作品，从而对作品的成功充满信心。
二是方便陈总提前做出判断，把作品制作失败的风险降到最低。
我相信只要陈总能看懂开拍之前的三维预览，那对实拍画面，肯定更能看得明白。”
魏子良看着陈东成，等陈东成答案。
“我的预算是一千万，当然，你们的创意我不满意，我会不停的驳回。”
卡玛顿时眼睛一亮：“陈总放心，我一定力求让您满意。”
“我需要你们为我制作tvc广告，时长两分钟左右。
之后我会在地铁、卫视、各大视频平台和微信投放这支tvc广告。”
“tvc广告？”
卡玛点点头：“陈总这个预算的确很高，要是不做tvc广告估计都花不完。”
“你们有合作的拍摄团队吧？”
“有的，我之前在奥美就有人脉，制作团队的问题，请您放心。
只要您对我们的创意脚本满意，支付给我们预付款后。
我们会最快速度的制作出Acopy，让您过目。”
卡玛和陈东成说的飞快，魏子良听得迷迷糊糊：“Acopy是什么玩意？”
“Acopy就是制作完成以后的一审版本，现在的广告都得加特效，进行后期制作。
所以说Acopy就是没有任何后期加工的作品。”
卡玛对陈东成解释完，再次看着陈东成，等这位大少的答复。
“如果你们从现在开始准备，大约多长时间能制作完这支广告？”
陈东成最关心的是时间问题。
互联网健身领域如今可不平静，有几家新平台已经上线。
keep火了，一下子把整个互联网健身赛道也给带火了。
有眼光，有能力的自然不止陈东成他们。
所以说，keep的这支广告不仅要精美，震撼，还得速度快。
“陈总，您很急？”
“很急。”
卡玛沉思片刻：“最快一个半月，我能给您制作完成。
如果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keep的产品定位，以及互联网健身市场的信息，我有把握再提前几天给您交出成片。”
一般像卡玛他们签订创意协议之后，第一个干的不是别的。
先是搜集甲方的产品信息，定位，再制定推广策略。
光这步，搞定就需要五天的时间。
如果陈东成能提供这些信息，他们省着折腾，制定好推广策略两天时间就够了。
“一个半月……”
陈东成思索片刻，这个时间倒是还能接受：“可以，你去准备创意协议，我们这就签。”
“好。”
卡玛连忙叫人准备协议，这种协议他们现成的很多，直接填上一些keep的信息就够了。
陈东成在甲方处唰唰的签下字名字，然后卡玛他们就可以开工了。
一支tvc广告，真正的拍摄时间可能不多。
前期的创意提交，制作部修改，还有后期的制作才是最费时间的。
有魏子良在，卡玛也跟陈东成透露了合作的制作团队是来自国外。
之前他在奥美的时候，他就和对方合作过很多次。
现在卡玛出来单干，对方也愿意接卡玛的活。
包括卡玛他们之前的一些作品，还有制作团队以前的作品。
陈东成也看了一会，确实算得上精品之作。
“魏少，没想到陈总和您还认识，今晚我做东，您和陈总挑个地。”
卡玛对尚动科技有了解，毕竟交稿的时候，不了解尚动科技和keep那不是扯淡呢。
卡玛清楚眼前的陈东成是互联网圈的新贵，可以说是最年轻的亿万富翁之一。
这样的人物，认识魏子良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魏子良这个人够义气，有他在，卡玛也不担心陈东成会毁约。
广告公司想经营好，也不容易。
被甲方骗稿的，单方面违约取消拍摄的，卡玛不知道见过多少。
所以说，陈东成带着魏子良来，直接就打消了卡玛的疑虑。
能让他放下心去创作，争取拿出的创意让陈东成满意。
魏子良给了陈东成一个眼神，客气道：“老张，这怎么好意思，你这家公司刚起步，今晚我安排。”
“这可不行，陈总是甲方，我这个乙方可得抱好陈总的大腿。”
魏子良半推半就的说：“你说这魔都二月末还真冷，要是吃点小火锅应该挺不错。
老张，我刚好有个黄公子优惠券，不用怪可惜的。”
卡玛听得嘴角直抽，他在魔都这么多年了。
黄公子也去过两回，就没听说那边还有优惠券的说法。
“那晚上就黄公子，麻烦魏少联系下，晚上就吃养生小火锅。”
卡玛脸上不动声色，人均五千的小火锅。
养个屁生，心疼的要死。
魏子良笑嘻嘻的给黄公子打个电话：“黄姐，晚上我和陈少，还有颉摩广告的张总过去，你给我们把楼上的包厢留下。”
“咦？老张，你这还有红白机啊！”
挂断电话，魏子良自来熟的来到办公室一角。
这边有个红白机连着电视，摆了几个小凳子。
“我租的这个洋房面积小了点，但也得让大家有时间发放松放松。”
卡玛帮着调好，然后递给陈东成和魏子良一人一个手柄：“我这可是绝版的好东西，里面的经典游戏都有。”
红白机就是任天堂的游戏机，里面经典游戏真不少。
超级玛丽，魂斗罗，冒险岛……
陈东成和魏子良在这玩了一会，卡玛在这边陪着说话。
公司不大，其他的员工有些好奇的看着这边。
“妈呀，这么帅的甲方，老娘好想要联系方式！”
“张总对我们很nice，你去要联系方式，起码张总这关没事。”
“这两个帅哥都不错呀，姐妹们，哪个去试试？”
“喂喂喂，过分了，你们怎么不考虑考虑我们这些朝夕相处的男同胞？”
“切，你们又不帅又没钱，养得起老娘？”
颉摩广告的氛围很好，属于那种小而精的创意公司。
没有大型广告公司那么多勾心斗角。
陈东成玩游戏的时候，卡玛就在旁边说着自己的理想。
和主流的观点不同，他不怎么打算接受投资。
就想踏踏实实的发展自己的小公司，这点让陈东成挺钦佩的。
当然，这么做也不是没坏处。
一旦遇到甲方违约，颉摩广告就难受了。
如果不继续制作，聘请来的拍摄制作团队就会很不爽。
甚至公司内的人心都会散了，不好带了。
卡玛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说才主动宴请陈东成和魏子良，也是为了规避甲方违约的风险。
比起那种风险，请客吃饭才几个钱。
甲方爸爸的体验是极好的，卡玛作为老油条，那更是让酒桌上气氛一点都不带冷的。
“陈总，我老张再敬您一杯，我一直都认为做广告需要天分，同时也需要勤奋。
但勤奋决定下限，而天分决定上限。”
卡玛端着酒杯，脸色红润道：“我们颉摩广告恰恰就集中了一些天才，我保证尚动科技这次的案子，我们会大开脑洞，集思广益，让陈总满意，让用户满意！”
“我相信你们能做到，也不会让我们的合作止步于第一次。”
陈东成和卡玛碰了碰高脚杯，实际上他更信任的是历史的轨迹。
既然颉摩广告本来就为keep成功制作过广告，陈东成当然会选择风险最低的方式。
卡玛眼睛一亮：“陈总，您的意思是？”
“我想把keep打造一个品牌，比如提起运动服装很多人第一个想到的可能就是耐克。
我希望只要有人想起健身App，第一个想到的就是keep。”
卡玛思考一会道：“陈总，按您这个目标，至少需要三支品牌广告才行。”
“所以说，这次的合作决定未来的两支广告，能否让我继续交给你们。”
卡玛一脸严肃：“陈总放心，这次的制作我会全程跟着，保证让广告的质量让您满意。”
卡玛站起，端着酒杯先敬了魏子良一杯，感谢他这个中间人。
没魏子良，卡玛也不敢放心大胆的做，生怕被甲方违约坑一笔。
“陈总，这杯我敬您，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太多的话我不会说，我一定让您对作品满意。”
卡玛再次干了一杯红酒，真诚的看向陈东成。
“我期待你的作品。”
陈东成笑着品了一口，甲方爸爸喝一口正常，陪着喝一杯掉价。
卡玛也不介意，笑着坐下，继续换花样舔甲方爸爸。
目的就一个，让陈东成把后续的广告拍摄前也交给他。
普通的小案子，卡玛看不上。
只有陈东成这种实力客户，才是卡玛最愿意去舔的对象。
张璐打着哈欠，准备去洗漱的时候，脸色古怪的哼了一声。
等陈东成带着郑丹妮来到客厅，准备吃早餐的时候。
张璐歪着头，笑吟吟的打量郑丹妮：“呦，郑贵妃今日气色真不错，这脸蛋水灵的很啊。”
“要你管，难不成只能你一个人吃独食？”
郑丹妮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小口的吃着面包，喝着牛奶。
身为渔翁的陈东成，是不会打断她们俩的。
争得越欢越好，最后还不是自己开心。
“佘山那套别墅装修的怎么样了？”
吃着早餐，陈东成突然想起那套交给宋凡设计的别墅。
“我没事就会过去看一眼，不过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院子里堆满了各种石材。”
别墅上也有郑丹妮的名字，她自然很上心了。
隔三差五的，她就拉着张璐过去看一眼。
“反正我们也不急，告诉宋凡时间不急，一定要细致。”
“知道了，我会告诉他的。”
郑丹妮乖巧点头。
那套佘山别墅，算上装修都过亿了。
陈东成拿出的这份礼物，别说是她，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拒绝不了。
吃完饭，陈东成给魏子良打个电话，直奔颉摩广告。
这家广告公司在原法租界小弄堂里的一个小洋房里。
要不是魏子良带陈东成来，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在洋房门口，站着一个一米八左右，大光头，络腮胡的男人。
“魏少，这位就是陈总吧？”
卡玛先跟魏子良打个招呼，然后向陈东成伸出手。
简单寒暄过后，卡玛将陈东成和魏子良领进小洋房。
公司面积不大，但小而精致。
办公室一角挂着一幅仅有“老卵”两字的书法作品，被卡玛称为“镇宅之宝”。
“魏少，陈总，这是我的一位挚友送给我的，你们别看‘老卵’这个词有点俗气。
实际上它有另一层含义，卵即是大，老卵就是老大的意思。
这也算是我朋友对我创业的美好祝愿吧，希望我们公司可以做出老卵的作品。”
陈东成很欣赏卡玛这种豪不掩饰的野心。
虽然公司规模小，不代表卡玛的名气就小。
相反，卡玛这家创意公司的名气还真不低。
卡玛本人是在老牌4A广告公司当过创意总监的。
这次创业，资源还是有一些的。
“陈总，魏少，请喝茶。”
卡玛泡茶，为魏子良和陈东成分别斟了一杯。
茶叶的口感不算十大名茶级别，但也算一流。
喝了几口茶水，卡玛就开口了：“陈总，您是魏少的朋友，我也不想让您不愉快，我这家公司虽然小，但也有自己的一些原则。”
“嗯，你说。”
“很感谢陈总能看上我们的出的稿子，当然这是因为您出了钱，要不然我们是不会免费参加比稿的。”
尚动科技要拍摄广告，向外征集创意稿子。
不少广告公司投稿，每个都是拿了钱的。
卡玛接着说：“我们不承诺KPI，您也知道KPI如今已失去意义，早都被那帮广告公司给搞废了，无非就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猫捉老鼠？”
魏子良有些兴趣。
卡玛笑着解释：“广告领域的KPI，就是广告主用来衡量自己花这笔钱到底值不值的一个计算方式。
具体的我就不跟魏少解释了，但KPI早已经失去公信力。
尤其是如今不少广告服务方，为了证明自身服务的效果，进行KPI造假。
广告主为了甄别真假，还得再进行相应的技术应对与升级。
这些指标本来是用于客观衡量广告活动与投放的效果。
但如今却成为了被有心人操纵的工具，真是讽刺。
长此以往，试问还有谁会相信这其真实性与权威性，别的行业会怎么看待我们广告业？
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就别怪别人轻视我们。”
陈东成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位络腮胡大光头，还是个性情中人。
魏子良一听就明白了，但又好奇问：“那你怎么保证陈少的预算能起到相应的效果？”
“我们会为陈总的公司提供详细的创意概念和创意脚本。
当然有魏少出面，我愿意额外赠送给陈总一条接近于实拍的三维预览视频。”
魏子良听卡玛这么说，面子上很过得去。
不过他对什么三维预览视频，不太懂。
“那个什么三维预览视频有什么用？”
卡玛笑着解释：“主要有两点，一是方便陈总能直观地预览作品，从而对作品的成功充满信心。
二是方便陈总提前做出判断，把作品制作失败的风险降到最低。
我相信只要陈总能看懂开拍之前的三维预览，那对实拍画面，肯定更能看得明白。”
魏子良看着陈东成，等陈东成答案。
“我的预算是一千万，当然，你们的创意我不满意，我会不停的驳回。”
卡玛顿时眼睛一亮：“陈总放心，我一定力求让您满意。”
“我需要你们为我制作tvc广告，时长两分钟左右。
之后我会在地铁、卫视、各大视频平台和微信投放这支tvc广告。”
“tvc广告？”
卡玛点点头：“陈总这个预算的确很高，要是不做tvc广告估计都花不完。”
“你们有合作的拍摄团队吧？”
“有的，我之前在奥美就有人脉，制作团队的问题，请您放心。
只要您对我们的创意脚本满意，支付给我们预付款后。
我们会最快速度的制作出Acopy，让您过目。”
卡玛和陈东成说的飞快，魏子良听得迷迷糊糊：“Acopy是什么玩意？”
“Acopy就是制作完成以后的一审版本，现在的广告都得加特效，进行后期制作。
所以说Acopy就是没有任何后期加工的作品。”
卡玛对陈东成解释完，再次看着陈东成，等这位大少的答复。
“如果你们从现在开始准备，大约多长时间能制作完这支广告？”
陈东成最关心的是时间问题。
互联网健身领域如今可不平静，有几家新平台已经上线。
keep火了，一下子把整个互联网健身赛道也给带火了。
有眼光，有能力的自然不止陈东成他们。
所以说，keep的这支广告不仅要精美，震撼，还得速度快。
“陈总，您很急？”
“很急。”
卡玛沉思片刻：“最快一个半月，我能给您制作完成。
如果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keep的产品定位，以及互联网健身市场的信息，我有把握再提前几天给您交出成片。”
一般像卡玛他们签订创意协议之后，第一个干的不是别的。
先是搜集甲方的产品信息，定位，再制定推广策略。
光这步，搞定就需要五天的时间。
如果陈东成能提供这些信息，他们省着折腾，制定好推广策略两天时间就够了。
“一个半月……”
陈东成思索片刻，这个时间倒是还能接受：“可以，你去准备创意协议，我们这就签。”
“好。”
卡玛连忙叫人准备协议，这种协议他们现成的很多，直接填上一些keep的信息就够了。
陈东成在甲方处唰唰的签下字名字，然后卡玛他们就可以开工了。
一支tvc广告，真正的拍摄时间可能不多。
前期的创意提交，制作部修改，还有后期的制作才是最费时间的。
有魏子良在，卡玛也跟陈东成透露了合作的制作团队是来自国外。
之前他在奥美的时候，他就和对方合作过很多次。
现在卡玛出来单干，对方也愿意接卡玛的活。
包括卡玛他们之前的一些作品，还有制作团队以前的作品。
陈东成也看了一会，确实算得上精品之作。
“魏少，没想到陈总和您还认识，今晚我做东，您和陈总挑个地。”
卡玛对尚动科技有了解，毕竟交稿的时候，不了解尚动科技和keep那不是扯淡呢。
卡玛清楚眼前的陈东成是互联网圈的新贵，可以说是最年轻的亿万富翁之一。
这样的人物，认识魏子良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魏子良这个人够义气，有他在，卡玛也不担心陈东成会毁约。
广告公司想经营好，也不容易。
被甲方骗稿的，单方面违约取消拍摄的，卡玛不知道见过多少。
所以说，陈东成带着魏子良来，直接就打消了卡玛的疑虑。
能让他放下心去创作，争取拿出的创意让陈东成满意。
魏子良给了陈东成一个眼神，客气道：“老张，这怎么好意思，你这家公司刚起步，今晚我安排。”
“这可不行，陈总是甲方，我这个乙方可得抱好陈总的大腿。”
魏子良半推半就的说：“你说这魔都二月末还真冷，要是吃点小火锅应该挺不错。
老张，我刚好有个黄公子优惠券，不用怪可惜的。”
卡玛听得嘴角直抽，他在魔都这么多年了。
黄公子也去过两回，就没听说那边还有优惠券的说法。
“那晚上就黄公子，麻烦魏少联系下，晚上就吃养生小火锅。”
卡玛脸上不动声色，人均五千的小火锅。
养个屁生，心疼的要死。
魏子良笑嘻嘻的给黄公子打个电话：“黄姐，晚上我和陈少，还有颉摩广告的张总过去，你给我们把楼上的包厢留下。”
“咦？老张，你这还有红白机啊！”
挂断电话，魏子良自来熟的来到办公室一角。
这边有个红白机连着电视，摆了几个小凳子。
“我租的这个洋房面积小了点，但也得让大家有时间发放松放松。”
卡玛帮着调好，然后递给陈东成和魏子良一人一个手柄：“我这可是绝版的好东西，里面的经典游戏都有。”
红白机就是任天堂的游戏机，里面经典游戏真不少。
超级玛丽，魂斗罗，冒险岛……
陈东成和魏子良在这玩了一会，卡玛在这边陪着说话。
公司不大，其他的员工有些好奇的看着这边。
“妈呀，这么帅的甲方，老娘好想要联系方式！”
“张总对我们很nice，你去要联系方式，起码张总这关没事。”
“这两个帅哥都不错呀，姐妹们，哪个去试试？”
“喂喂喂，过分了，你们怎么不考虑考虑我们这些朝夕相处的男同胞？”
“切，你们又不帅又没钱，养得起老娘？”
颉摩广告的氛围很好，属于那种小而精的创意公司。
没有大型广告公司那么多勾心斗角。
陈东成玩游戏的时候，卡玛就在旁边说着自己的理想。
和主流的观点不同，他不怎么打算接受投资。
就想踏踏实实的发展自己的小公司，这点让陈东成挺钦佩的。
当然，这么做也不是没坏处。
一旦遇到甲方违约，颉摩广告就难受了。
如果不继续制作，聘请来的拍摄制作团队就会很不爽。
甚至公司内的人心都会散了，不好带了。
卡玛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说才主动宴请陈东成和魏子良，也是为了规避甲方违约的风险。
比起那种风险，请客吃饭才几个钱。
甲方爸爸的体验是极好的，卡玛作为老油条，那更是让酒桌上气氛一点都不带冷的。
“陈总，我老张再敬您一杯，我一直都认为做广告需要天分，同时也需要勤奋。
但勤奋决定下限，而天分决定上限。”
卡玛端着酒杯，脸色红润道：“我们颉摩广告恰恰就集中了一些天才，我保证尚动科技这次的案子，我们会大开脑洞，集思广益，让陈总满意，让用户满意！”
“我相信你们能做到，也不会让我们的合作止步于第一次。”
陈东成和卡玛碰了碰高脚杯，实际上他更信任的是历史的轨迹。
既然颉摩广告本来就为keep成功制作过广告，陈东成当然会选择风险最低的方式。
卡玛眼睛一亮：“陈总，您的意思是？”
“我想把keep打造一个品牌，比如提起运动服装很多人第一个想到的可能就是耐克。
我希望只要有人想起健身App，第一个想到的就是keep。”
卡玛思考一会道：“陈总，按您这个目标，至少需要三支品牌广告才行。”
“所以说，这次的合作决定未来的两支广告，能否让我继续交给你们。”
卡玛一脸严肃：“陈总放心，这次的制作我会全程跟着，保证让广告的质量让您满意。”
卡玛站起，端着酒杯先敬了魏子良一杯，感谢他这个中间人。
没魏子良，卡玛也不敢放心大胆的做，生怕被甲方违约坑一笔。
“陈总，这杯我敬您，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太多的话我不会说，我一定让您对作品满意。”
卡玛再次干了一杯红酒，真诚的看向陈东成。
“我期待你的作品。”
陈东成笑着品了一口，甲方爸爸喝一口正常，陪着喝一杯掉价。
卡玛也不介意，笑着坐下，继续换花样舔甲方爸爸。
目的就一个，让陈东成把后续的广告拍摄前也交给他。
普通的小案子，卡玛看不上。
只有陈东成这种实力客户，才是卡玛最愿意去舔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