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小说网 > 金牌调解员[快穿] > 95.姐姐,双修吗(十一)

95.姐姐,双修吗(十一)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周易小说网 www.zhuoyj.com,最快更新金牌调解员[快穿]最新章节!

    乖乖去补齐订阅啦~摸你小脑袋!  花白禾被自己之前的猜测所震, 脑子里还是乱嗡嗡的,这会儿没留意姜窈的语气, 只得沉默不语。

    姜窈的目光落在她躬身时的发顶,半晌却忽然问起另一句:

    “若你曾一生深情托付一人, 清醒时发现一步错, 步步错, 已无回头余地, 该当如何?”

    花白禾听到她的话, 情不自禁地抬头去看,正对上姜窈那双黑沉沉的双眸。

    一时间, 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奴仆身份, 就这样放肆地与自家主子对着目光, 直到系统喊了她一声, 她才蓦地惊觉仍在戏中,匆忙地低下头去。

    “娘娘,奴才不知——”她说:“奴才从未心系于谁。”

    姜窈听了她的话,眼眸里的光更暗了一点,不知在酝酿什么情绪。

    在花白禾紧张等着她回答的时候, 最终她却只是挥了挥手:“本宫乏了, 回屋小憩一阵,这段时间便不见客了。”

    花白禾行礼应下, 却没忙着退开, 迟疑半晌还是开口道:“娘娘, 听说静嫔家中近日遇上点事儿, 她成日忧心家人,寝食难安。”

    姜窈回身的动作顿了顿,视线往右后方斜飞回去,只说了一句:

    “午后宣沈夫人入宫罢,皇上今日刚离朝,为免横生枝节,本宫不便准她此时出宫探亲。”

    花白禾低低回道:“奴才记下了。”

    姜窈停了一下,好似还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提,只转身进了房间,也没让她和浣溪近身伺候。

    ……

    花白禾一路往储秀宫去传话,途中跟系统聊着天:“统鹅鹅,你之前要说什么?”

    当时两人的对话被姜窈打断,故而没继续下去。

    “她不可能是另一个任务者,因为她本身是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子,跟这个世界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不可能和别的世界发生关系。”

    “比如说你被我挑选的时候,是癌症晚期过来的,但我只抽取了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仍然属于原先那个世界,所以按照法则,你不可能、也不允许与其他世界产生联系。”

    说到这里,系统又有点儿纳闷:“你确定完成任务之后,报酬要选一个亿,而不是恢复健康?”

    这是它从开始跟花白禾签订穿越合同时就困惑的问题,从它的数据库内容显示,哪怕再爱钱的人类,在自己性命攸关的时候,都会选择保住命。

    偏偏花白禾就是这么个‘要钱不要命’的葛朗台转世。

    花白禾猛然又听到那‘一个亿’,眼神放空了一会儿,再回神时竟将跟系统的对话说出了口:“是啊,我选一个亿。”

    没等系统吐槽,她轻哼了一声,回到之前的猜测:“那么,姜窈只可能是重生了?”

    系统说完‘对’,花白禾又往下接:“结合了一下她刚才那个‘爱不爱’的言论,她不会是后悔爱过皇帝吧???”

    难怪她一来,就觉得皇后对她不太对!

    原来是想让她给皇帝戴绿帽!

    等等,那她这个任务还怎么做下去?

    而且现在皇上还出去打仗了!两人直接异地!

    花白禾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妙,哪怕姜窈如今头顶的进度条涨到了60,但后面显然会越来越难。

    她幽怨地喊了一声:“统儿,这还只是我正式上岗的第一个世界……”

    系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非酋抽奖体质,被花白禾这么一说,它有些内疚:“对不起。”

    花白禾开始嘤嘤嘤:“你要怎么补偿我?”

    系统被噎了一下:“下个世界让你漂亮点。”

    花白禾停了几秒,继续在脑子里干嚎,嚎得系统开始反馈噪音干扰信息,最后受不了地问:“再哭我也不可能同意你和世界之子谈恋爱!”

    花白禾闭嘴了:“……哦。”

    她说:“你想多了,我并不想跟皇后谈恋爱。”

    系统:“?”

    花白禾:“就是吧——离开的时候呢,皇后那一大箱子的宝贝,我能偷偷顺走吗?我要的也不多,给十样吧!”

    系统:“……滚。”

    ……

    花白禾在系统这里受了挫,一路到储秀宫门口都是蔫巴巴的,差点没长眼冲撞上恰好出门的沈青玉。

    在她跪下前,沈青玉抬手就将她扶住了,面上出现几分惊喜,不再是春桃这几日看着的乌云密布。

    “清嘉,你怎么来了?”高兴之下,沈青玉直接喊了她的名字,并未松开手,就势拉着她往里走:“正好我娘在前些日子,托人往宫里送了些去西域交易时的香料脂粉,你来挑一挑。”

    花白禾有意缩回手,却没挣开,只能笑着对她道:“听春桃说,静嫔娘娘这日子心里不大爽快,娘娘已下了旨,宣沈夫人午后入宫,我这儿路过储秀宫,便想着来通知一声。”

    “至于那些个贵重的香料,静嫔娘娘留着自用便是,奴才皮糙肉厚的,也没甚么使得上的地方。”

    沈青玉高兴得眼睛里都生出光:“这些日子皇上要出征,前朝后宫忙里忙外,我想着家中事情不大,不敢拿来叨扰皇后,自己烦恼便是,没想到……这都多亏了你!”

    “你莫跟我客气了,都是二八年岁的好时光,哪儿来的皮糙肉厚这一说,快进来吧。”

    花白禾不敢居功,还想着推脱两番,却已经被沈青玉拉进了储秀宫,甚至还兴致勃勃地将她按在了梳妆台前,做出一副要给她示范‘丑小鸭变白天鹅’的化妆术架势。

    ……

    一个时辰后。

    花白禾算着姜窈的午休时间,好不容易从热情的沈青玉那儿回到长乐殿,在西厢房后院儿的井边打水上来,准备将妆容卸掉。

    她早知道能够化妆将自己的模样整的更鲜亮些,却迟迟没有选择这么做,虽然姜窈并不要求宫女们都素颜,反而时不时会赏赐她们好看的首饰、衣裳,但她却仍旧遵守着皇宫里的下人法则,十分恪守本分,持续素颜出镜。

    花白禾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水池边,看着自己被修过、更显整齐的眉毛,敷粉后细腻无半点瑕疵的皮肤,扬了扬眉头,对系统道:

    “以这个为标准,下个世界要比这张脸美十倍哦!”

    系统懒得理她。

    花白禾却已经对未来充满期待,美滋滋地掬了一捧水,一边想着今后要怎么加深皇帝和皇后之间的感情,一边把水往脸上泼去。

    ——虽然皇后疑似重生,但没有关系,这可是官配,只要她帮着把那些小三小四全部摁下去,总有一天能凑回这对有情人!

    ……

    半盏茶后——

    “怎么肥四?”

    花白禾恍恍惚惚地看着水中丝毫未变的倒影,甚至连脸颊上的浅浅腮红也没褪掉半分,整个人有些痴呆。

    ——这个世界还特么有防水妆容??过分了吧!

    恰在此时,浣溪伺候着姜窈的声音却朝这边来:“娘娘,西厢房院儿里皇上刚赏下的秋菊已开了,长势好得很,今岁的秋菊宴已经在准备了。”

    秋菊宴原先是大雍王朝农民秋收后过的秋收节,本朝太-祖为了表示与民同庆,在同一天的宫中设了秋菊宴,在丰收年都办的红红火火,是大雍朝的惯例。

    紧跟着,姜窈温和的声音响起:“皇上正在前头打仗,秋菊宴可从简,就说是本宫的旨意——”

    那声响在院外停住。

    花白禾不得不火速回身,头压的低低的行礼:“娘娘。”

    姜窈搭着浣溪的手慢慢往院儿里走,想到她刚才又借着给沈青玉传话的机会跑去了储秀宫待了那么久,视线都没往这边瞥,只淡淡说了句:“不必多礼。”

    她从花白禾的身边经过,原本心思都放在了院里的菊花上,却冷不防闻到了一股香味。

    那是静嫔惯爱的熏香,因为沈家有外亲经商,常来往西域,所以香味也是独一无二的特别。

    姜窈的脚步挪不动了,回眸看去,发觉花白禾还是低着头。

    但从这个角度,已能看到她往日里没几分颜色的下唇,仿佛被云霞着了色,有十分自然的亮光。

    姜窈折返到花白禾的跟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将她脸上的妆看得清清楚楚——

    原本不起眼的人,经过这样精心的妆容描绘,将身上那股干净又纯粹的气息衬得更明显。

    花白禾想到自己之前酸痛了两天的右手,正打算在她问了之后解释清楚,忽而听见姜窈笑了一下。

    “很好看。”她说。

    花白禾不知为何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姜窈仍未收回手,旁边的浣溪只看到她侧颜笑的温和,仿佛在欣赏清嘉脸上的妆容。

    过了许久,姜窈垂着眼眸打量完了她脸上的痕迹,不紧不慢地说道:

    “本宫该收回上次的评价。”

    惑主这个词,也许恰是最适合这人的。

    只是——

    为什么偏偏在她跟前许久都没有过半分打扮自己的想法,却在储秀宫这样花枝招展?

    逆光的院子里,姜窈一身金色常服熠熠生辉,唇角上扬的弧度和浓长眼睫的下掩,都成为挡去旁人的假象,唯有花白禾能看到她眼底深深的情绪,听见她笑着又说出一句:

    “你很好。”

    白天姜窈得应付朝中各方势力,偶尔遇上太后固执专权的地方,她也得打起心神应对,晚上还要听内务府报上来的,关于秋菊宴一应事宜的筹备工作。

    长乐殿的烛火常常一亮就是整夜。

    殿内的下人们跟着忙碌到脚不沾地,可即使如此,也没妨碍到他们八卦的心思。

    太监甲:“听说了吗?近些日子,清嘉姑姑不知做错了什么事情,娘娘连正殿的门都不让她进呢。”

    宫女乙:“清嘉姑姑一向做事妥协,老实本分,也不知是做了什么事情惹的皇后娘娘大怒。”

    太监丙凑了过来:“我听说啊,是她擅自勾结了储秀宫的主儿,吃里扒外。”

    宫女乙平常跟着清嘉做事,也受过她恩惠,顿时开口:“别瞎说,清嘉姑姑对娘娘一心一意,听说她当年进王府时,就是因为救过娘娘一命。”

    两个小太监顿时回道:“你怎么就知道了?指不定是储秀宫那位给了她什么不得了的好处呢?”

    宫女乙还想反驳,冷不防旁边传来一句:“你们都没事儿做了吗?”

    他们一回头,正见到浣溪手里托着个盘子,冷冷看了过来:“娘娘待清嘉如何,也是你们能议论的,我看你们是舌头生的太长了吧?要不要我替你们拔了?”

    几人顿时吓得一激灵,赶紧跪了下来:“浣溪姑姑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赶紧滚去做事,再让我发现你们躲懒,仔细你们这一身皮。”浣溪因手中还有事,没空与他们计较,骂完就走进了旁边的院子里。

    ……

    花白禾正在里头帮她核对秋菊宴要请进宫中的王公大臣花名录,旁边桌上还放着其他浣溪忙不过来的杂事。

    浣溪刚一进门,脸就苦了下来:“你倒是哪里惹了娘娘,赶紧去认错啊,我这会儿总算知道你平日里有多少事要忙了,昨儿奉命去库房清点东西,那往常都是你负责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饿了一天还没点完。”

    说完她又求道:“好清嘉,你快同情一下姐妹我!”

    花白禾其实也没猜出来姜窈生气的理由是什么,不过这样她也不用继续纠结重生的姜窈要做什么,只顾注意着自己的任务就行,平日还能落个清净。

    她笑着用手里的册子轻轻拍了下浣溪的脑袋,又将本子递给她:“娘娘有意锻炼你,你应当高兴才是,哪有你这么不求上进的贴身宫女?拿去,名册我对完了,没有错漏。”

    “至于娘娘那儿,你也看到了,哪怕守夜的是我,清早她也是让你进屋伺候的,我何必上赶着招她的眼,你若有事要我帮忙,吩咐一声便是了。”

    浣溪接过她手头的册子,转手就放到了一旁,从自己拿来的托盘里取出了一封涂着火漆的信,对她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当当~我帮你争取到了一个去跟娘娘认错的机会。”

    花白禾扬了扬下巴,显然不是很相信她能给自己支出什么好招。

    浣溪高高兴兴地说道:“大军已开拔两月有余,姜小王爷此次被圣上钦点随军,这是他送入宫中的第一封家书,以娘娘对姜小王爷的感情,你若是将这个亲自——”

    “停。”花白禾从听见‘姜小王爷’这四个字起,就有了个相当不好的预感。

    上次就是这个人,害得她大晚上在美人作陪的情况下,只能干巴巴念了一晚上的理论教学。

    花白禾说:“这个好消息,还是你去送吧,娘娘若是发现送的人是我,说不定原本的好心情都没了。”

    浣溪脸上的高兴立刻没了。

    她本也长的小家碧玉,拉着花白禾的衣袖晃了晃,此刻又放软了声音去求她,立刻让这朵没节操的花举手投降:

    “好好好,行,东西放下,你麻利儿做事去,娘娘那头还等着呢。”

    ……

    是夜。

    花白禾怀中揣着姜镇海传入宫中的家书,加了一份恰好午后又传入宫中的皇帝家书,接过浣溪手中的毛巾等物,乖巧地等在殿外,等着皇后从澡池里出来,好近身伺候。

    姜窈最近被宫中事物烦扰,今儿下午又陪着太后去庄子里泡温泉,也就趁着晚上这会儿功夫能跟着放松一段时间。

    所以花白禾等了许久,里头才传来姜窈唤人的声响,带了些餍足的懒意,听得花白禾都有点发酥。

    她恭敬地推开门,反手关上之后,放轻脚步往里走去,视线只看着脚下的地面。

    坐在硕大浴池中的女人正舒服地闭着眼睛靠在边缘,脑袋微微往后仰,听见来人的细微动静,轻声道:

    “浣溪,帮本宫捏捏肩。”

    花白禾半蹲下-身子,抬手捏上那肩膀的时候,低头便看到那漂亮的锁骨线条。

    还有雾气蒸腾的水面上虚虚飘浮着的紫红色玫瑰花瓣,合着渺渺雾气,将水底下藏着的颜色遮了八分。

    她规矩地只扫了一眼,就专注眼前的工作。

    谁知姜窈感知到第一下的力度之后,却蓦地从慵懒的状态里睁开了眼睛,脑袋微偏了一下,见到放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情绪不明地问了句:

    “是你?”

    未等花白禾开口,她却像是已然得了答案,重又闭上眼睛:“出去。”

    花白禾陡然遭了嫌弃,脸上也没有半点委屈和不忿,像个最标准的奴仆,从衣兜里摸出一封信件,往姜窈的跟前递了递,垂眸道:

    “娘娘,这儿是皇上和姜小王爷命人传入宫的家书……奴才斗胆惊扰了娘娘,这便退下了。”

    姜窈听到家书‘二字’,顿时就知道了是浣溪将这个伺候机会让给了花白禾——

    但,此时她却不想计较了。

    “慢着。”

    姜窈转了个身,面向她的同时从浴池中伸出了手,花白禾愣了一下,才将信件递给了她,还不忘先用软毛巾沾去她掌心的湿润。

    姜窈半阖着眼眸,脸上看不出喜怒,却依旧美得令人心惊,眼尾仿佛自带颜色,浅浅没下的弧度,好似被人用细毛笔蘸了墨,在她眼尾绘出的线。

    她无名指和尾指夹着皇帝的那封信,选择了先拆姜镇海的那一封。

    一目十行地阅完后,她脸上蓦地绽开一个笑容,笑得风华绝代,继而目光落在了花白禾的身上。

    然后尾指轻轻一松,那封刘冶寄回的信件就这样轻飘飘地落进了温泉水中,热气腾腾的水很快将信件整封浸湿,毫无疑问,里头的墨字也会很快变得模糊。

    花白禾颇有些惊诧地抬了抬头:“娘娘……?”

    手、手滑了吗?

    姜窈略眯了眯眼睛,薄唇轻启,对她说了两个字,“过来。”

    花白禾一头雾水地靠近,结果衣领就被姜窈抬手用食指勾住,弯曲着指头往下拉了拉,霎时间她就因为重心不稳,以至半边膝盖抵在地面上,一手撑着浸染水渍的地砖,猝然近距离对上姜窈的目光。

    姜窈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你猜,本宫冷落你这几个月,是因为什么?”

    花白禾努力不去看她锁骨下那片牛奶般的皮肤,稍稍转开脑袋:“奴才愚钝,猜不出来。”

    姜窈唇边即刻扬了扬,眼眸里的光却冷了下来。

    “愚钝?”她说:“有本宫珠玉在前,竟还敢去招惹静嫔,本宫看你不是愚钝,是狗胆包天。”

    花白禾陡然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明白皇后说的是什么,但低头认错却是一流:

    “娘娘明鉴,奴才……不敢。”

    “是不敢招惹静嫔,还是——不敢肖想我?”姜窈顺着问道。

    花白禾只能硬着头皮,睁大眼睛立刻跪好,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说不敢触怒皇威,又表了一番作为奴才的忠心,发誓自己只忠诚于皇后。

    姜窈冷冷淡淡地听着,从她话中挑出几个字:“对本宫唯命是从?”

    花白禾立刻应是。

    姜窈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随即却变了脸色,原本只一指勾着她的衣服,现在却多加了几根,拽住她的衣领将她往水池里一拉!

    “扑通”一声!

    温热的水花四溅,花白禾猝不及防栽进里头,好不容易狼狈地站起来,咳得惊天动地:“咳咳……娘、娘娘……”

    姜窈却已欺身上前,抬手拨开她湿淋淋的头发,看着水珠从她的眼睫上滑落,顺着脸颊往下流淌,慢慢道:“既是如此,本宫命令你,从今夜开始取悦我。”

    花白禾:“……???”

    “奴才惶恐!娘娘饶命!奴才不敢对您、不敢对皇上的——”

    姜窈眼皮子掀了掀,启唇打断了她的话:“皇上?”

    “谁告诉你,我是他的?”

    在花白禾呆滞的刹那,姜窈已扯过她的手,似是要让她亲手摸到真相一般,朝水底下探去——

    如果不是洛笙很确定之前碰她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点僵硬,还真是要被她骗了过去。

    “你以为是谁?”洛笙唇角挂了点似笑非笑的弧度,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她。

    从下方的角度往上看去,花白禾不得不承认洛笙这纯天然的颜值相当在线,就连眼角微敛,略略飞扬的线条都诉说着迷人。

    真好看。

    花白禾兀自沉浸在对方近距离的美颜中,面上仍是一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茫然样子,直到洛笙语气沉了沉,问出下一句:

    “或者,你希望是谁?你亲爱的表哥?”

    ‘亲爱的’这三个字和陈文宪那副老实巴交的脸放在一起,差点让花白禾当场哆嗦出来。

    迫于对方无形中倾洒的气势,她张了张嘴,装傻到底:“笙笙……你在说什么啊?”

    随后,她像是忽然明白了对方所指的意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甚至撑着床铺坐了起来,脸上出现几分急切,下意识地不住摇头,眼神紧紧盯在洛笙的脸上:

    “笙笙,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跟表哥只是从小到大玩得比较好而已,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是不是我之前有哪里做的不对?要不然……要不然以后我就跟表哥离远一点,好不好?”

    她脸上出现了几分被误会的难过,紧盯着洛笙就怕她不相信,几乎要作出指天发毒誓的口水剧经典动作了——

    毕竟,花白禾也不想让自己到头来变成洛笙和陈文宪之间最大的阻碍。

    这样跟她的任务初衷就背道而驰了。

    从头到尾,洛笙就静静地坐在床尾看着她。

    ……

    花白禾说完之后,紧张地去捏身侧的被角,看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小心翼翼,见她还是不说话,又补了一句:

    “笙笙,你相信我,我前段时间刚申请了外调,等你和表哥结婚之后我就不在这座城了,今晚只是表哥知道你工作忙,才邀我一块儿喝酒的,请你千万千万别多想,好不好?”

    洛笙整句解释全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集中在对方申请了外调的这件事上。

    陈可音要走。

    只要把她丢给陈文宪了,陈可音就想离开她。

    或者说,这人从来也没想过要留在她身边。

    想到这里,洛笙眉眼间的寒意更重,像是汽水里丢进了两颗冰块,将周围空气都冻得滋滋作响。

    花白禾察觉到她周遭气压的下降,飞快调动自己的脑细胞,反省刚才话中有没出现失误,正待再生一计的时候,洛笙终于开口了。

    她一字一顿,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确实应该离陈文宪远一些。”

    闻言,花白禾眼中光亮渐渐降低,面上带了些被误会的黯然,却一时生不出更多力气去反驳,只能默默点头。

    刚应了没几下,又听见洛笙慢悠悠地吐出下一句:

    “因为我会不高兴。”

    花白禾没辨出她话里的另一重意思,还在胡乱地点头。

    同时在心中训斥系统:“我之前说什么来着?表哥表妹的,迟早要出事!”

    洛笙见她根本没听懂自己的话,倾身上前,抬手自后抚上她的后颈,与她近距离地四目相对,眼中似有沉沉雾霭:

    “不论是陈文宪、李文宪,还是别的什么,所有除我之外的人,你都不许靠近,懂吗?”

    花白禾:……我不是很想懂。

    她正欲开口,洛笙放在她后脖子上的手掌却动了动,缓缓摩挲着掌心细腻的皮肤的同时,看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占有欲。

    花白禾经不住那分温痒,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嘟囔似的小声喊着她:

    “笙笙……你是不是喝醉了?”

    洛笙听罢,冷笑一声。

    那哼声听的花白禾直想发抖——

    下一秒钟,洛笙又一次凑过来,当着她清醒的时刻,将她推在玫瑰红的床铺里,俯身吻了她,甚至还用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带了些决绝到底的架势,掠尽她体内的每一分气息。

    花白禾被她亲的晕头转向,在心中狂呼系统:

    “这是她第三次亲我了!今晚第三次!再这样下去我就——”

    系统:“你就?”

    花白禾:“我就忍不住了!我要翻身将她压倒,然后把她……”

    系统强忍住了她污言秽语的杀伤力,甩给她一张抬手捂住身旁小伙伴嘴巴的图:【不!你不想!.jpg】

    花白禾:“……”

    ……

    洛笙将有些气喘的花白禾放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随着她说话的动作,湿热的气息深深浅浅喷薄在花白禾的唇瓣上:

    “现在,知道我什么意思了吗?”

    花白禾的视线不敢与她对上,怕管不住心里那只迷路乱撞的小鹿,只得抬手挡了脸,露出有些无助的模样,视线只敢斜斜看向指缝后,眼角末尾的风景。

    她这幅模样落在了洛笙的眼中,就成了她拒绝接受现实的表现。

    也是……

    可音对陈文宪付出了那么多,眼里又怎么装得下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曾在旁边注视过她那么多年?

    这会儿的陈可音,说不定已经在心里大骂自己是变-态,又或者想将这一切当作一场疯狂的梦。

    可是洛笙不想这样。

    既然自己等了这么多年之后终于踏出了这步,她绝不能让关系倒退回去。

    假如今晚让陈可音离开了,这人也许会立刻逃到她够不到的地方去。

    洛笙心中已经作下了决定,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从原本抚摸着花白禾脸颊的动作,慢慢下移到身下这人的唇上。

    她的拇指带了些力气,缓慢摩擦着花白禾的唇瓣,指尖还时不时地蹭到她的牙齿,发出细微的磕碰声。

    这种仿佛时刻能侵-入,却仅仅那边缘久久徘徊、伺机而动的感觉,让花白禾感觉自己像是被对方压在掌中戏耍的猎物,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喉咙动了动,有些恼怒地干脆张口,想要去咬洛笙的指尖。

    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用另一手卡住了下颌骨,指尖因而顺理成章地探入她口中,绕着圈儿去戏耍她的舌尖。

    极尽调-戏的动作里满是色-情的意味。

    花白禾口中咽下的动作慢了半拍,在喉间呛了呛,却又缓不过来,直将自己噎得眼角发红,细细的水雾漫上来,活脱脱一副被洛笙欺负惨了的样子。

    她却不想让自己显得如此狼狈,在洛笙欣赏尽她眼中风情的前一刻,她就紧紧闭上了双眼。

    好像不愿再看到羞-辱自己的这人。

    洛笙动作顿了顿,抽回了自己的手,珍重地俯身吻在她的唇上,低声问道:

    “你讨厌我,是不是?”

    讨厌到都不愿意睁眼去看她。

    几乎让她有种自己就算哪怕全力,也许都无法让陈可音记住她,或者是恨她的感觉。

    殊不知,在她问出这话的同一时刻,花白禾在心底沉痛地对系统宣布道:

    “洛笙选手,这轮零分。”

    洛笙平时看着也不傻啊,为什么轮到猜测她恋爱心理的时候,就变得这样敏感又自卑。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金牌调解员[快穿]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周易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柒殇祭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柒殇祭并收藏金牌调解员[快穿]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