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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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啊。”红孩儿忽然抬起头，看着红衣开口说道。
红衣闻言怔忪了一下，而后笑了笑：“对啊，第一个朋友。”
虽然有些心疼这个孩子，但是红衣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
但是……冷静之后，红衣就开始反思，事情总不能就这样吧？这里呆了一天之后，红衣觉得必须要找到一个解决方案，他不能一直留在人间，若是自己长时间不在的话，那卷帘必定是会发现的。
“圣婴”红衣叫住正在转悠的红孩儿，开口说到:“你忙什么呢？”
“不能告诉你！”红孩儿一脸的神秘，随后有些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而后又颠儿颠儿的蹦哒着远去了。
红衣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手，张开着的嘴巴也合拢，好吧，既然今天没机会说出来，那就明天说吧，自己不过就消失片刻，卷帘应该发现不了的。
次日，红衣又叫住了正在奔走的红孩儿:
“圣婴，你又在忙什么。”红衣微微挑了挑眉，看向红孩儿手中拿着的一个包裹——“这是什么东西？”
“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红孩儿见红衣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宝贝”上，便迅速的将之藏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还没等红衣继续说什么，便迅速的跑来了，临走之前，还特意留给了红衣三个字:
嘿嘿嘿——
好吧。红衣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没办法说了，那就再等等。
第三日——“不要问了哦，就算是开口问了我也不会讲的！”这次，还没等红衣开口说什么，在感受到红衣的目光之后，红孩儿立刻开口说到。
然后……红孩儿就在红衣的灼灼的目光之中——跑远了。
于是，红衣的打算离开的问题，一直都没有解决。或者说，不仅仅是没有解决，就连开口，都没有过……
在这种“欲言又止”的情况下，红衣在这里滞留了不知多少时日，终于有一天，红孩儿神秘兮兮的背着双手出现在了红衣的视线中。
“我不问，你忙去吧。”红衣饶有兴趣的看着红孩儿开口说着，前些日子他总有这么一段时间在忙，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每次还没等着他开口问，红孩儿就急乎乎的离开，久而久之，他倒也懒得开口去问，便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行动。
只是不想，他今日竟然不去瞎折腾了……
“你怎么还不走啊？”红衣笑着开口看着面前的红孩儿开口问道。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啊。”红孩儿闻言一笑，而后一脸笑容的看着红衣:“你猜猜是什么？”
“什么？”红衣闻言愣了一下，有东西要给自己看？什么东西？莫不是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忙的东西？
“都说了让你猜一猜啊。”红孩儿有些羞赧的说到。
“额……”红衣有些尴尬的顿了一下:“不会是酒吧。”原谅他见识短浅，在天界虽然宝物众多，但是他却也并没有多大的了解，只是觉得酒是个好东西，不仅宿醉，还回味无穷。
“酒？”红孩儿有些惊讶也带着微微的失落的开口问了一句:“莫不成……你喜欢喝酒啊？”
“不不不。”红衣急忙摇头，听到这话，自然就明白，红孩儿给他准备的必定不是酒，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要否认了。
“给你。”见红衣眼睁睁的盯着自己，红孩儿笑了笑，而后伸出手，递到了红衣面前。
红衣伸出手，而后一个小小的人形的小人儿，便出现在了红衣的手心中。
小人儿长得很是好看，依稀能够看出红衣的模样，虽然整个小人儿还不到红衣的手掌大，但是却是十分精致，眉眼嘴巴，鼻子耳朵，甚至是衣服上的花纹，都雕刻的十分有生气。
不仅如此，整个人的颜色，都如同真的一般，散发着正常的光芒。
黑眼睛，红嘴唇，白皮肤，红发带，以及身上繁复的花纹的颜色，都像是正常人无异。若非手中确确实实是硬邦邦的质感，红衣都要怀疑，这是将他自己的本体缩小之后的原身了。
“这是你做的？”红衣拿着手中的小人儿，看着红孩儿开口问道。
“是啊。”红孩儿点了点头，而后看向红衣手上的小人儿：“好看吗？”
“好看。”红衣情不自禁的点点头：“你怎么做出来的？”竟然这般栩栩如生。
“这个啊。”红孩儿笑了笑，而后触碰了红衣手中的孩子一下，顿了一番，才道：“就是雕刻出来之后，镶嵌了妖怪的内丹，所以就成了现如今的样子。”
“妖怪的内丹？”红衣忍不住喃喃的开口重复了一遍，“你杀妖怪去了？”
红孩儿闻言，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顿了一下才道：“只有一个是擅闯这里被我杀掉的，其他的都是老死了或者其他原因，我看到之后将他们的内丹挖出来收藏了。”
红衣听到这里，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如此，妖怪的内丹因为本身妖怪的属性不同，所以内丹便会散发出不同的颜色，虽然原理是这样，但是这将这些内丹拼凑的如此规整——也并非易事啊。
“为何，忽然要送我礼物啊？”红衣有些疑惑的抬头，看着红孩儿开口问道。
“因为……”听到红衣的话，红孩儿有些略微的伤感，他垂了垂头，而后再抬头，眼睛之中已经点点晶莹：“你不是……要走了吗？”
“我——”红衣开口，却不知如何答应，他确实一直以来都想要同红孩儿开口说这个问题的，但是和红孩儿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却觉得像是无比的舒心，所以本来应该一开始便说的要离开的问题，也因为红衣一直拖着下次下次的，便从未开口。
现下被红孩儿主动说出这件事情，红衣忽然有些措手不及。
“我知道，你本来就不应该在这儿。”红孩儿挤出一个笑容，看着红衣开口说道：“我也知道，你身边有在乎你的人，不像是我……”红孩儿说到这里，眼眸又一次黯淡。
“所以……你走吧。”说到这句，红孩儿便隐忍不住，眼睛之中流出了一道泪水。
红衣张了张嘴，本来想着开口否定的，但是不知怎地，终究是没有开口，无论是什么，都让他有些感慨。
眼前的小孩子，只有自己一个朋友啊。
红衣叹了一口气，随后抬手摸了摸红孩儿的脑袋，还没等他开口，便听到红孩儿率先说道：“你快走吧，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让你走的。而且……”红孩儿说到这里，指了指红衣手中的小娃娃：“你可不许忘了我，也不许丢掉它。”
“好。”红衣笑着开口说道，而后握紧了手中的小人儿：“不会忘记你的。你……要好好的，我……”红衣还未说完，红孩儿便忽然推开了红衣。
红衣只是一顿，便明白了红孩儿的意思：“我会回来看你的，你……要好好生活。”
“看我？”红孩儿重复着开口问道：“你何时来看我？”大大的眼睛之中，满满的都是希望。
“等到何时，你成为王者的时候，我便会回来看你。”红衣笑着，看着红孩儿认真的说道。
……
曾经的视线同现在的相遇，彼此眼眸交接之处，迸发出的是回忆。
红孩儿眼睛红红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开口问道：“你不是说，等我成为一方王者的时候，便会来看我的吗？”有些委屈的语气，让红衣倏地心中一顿：“可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杀戮，知道你想要我好好生活，而不是真正的成为一方王者，所以我特意选择了这样的地方，不伤害任何生灵的生命，只是单纯的将他们赶出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来？”
说到这里，红孩儿再也忍不住似的，竟然倏地涌出了几道泪水。
红衣再也忍不住皱了皱眉，而后上前将手搭在了红孩儿肩膀上：“对不起，我……”
那次他回去之后，没过多久，便出现了他从琉璃盏上滚下来，却被天界认为是卷帘不小心将他从琉璃盏上打翻的事情，卷帘也差点儿被赶下凡间，为了避免让卷帘收到他的连累，他便彻底的从天界离开了。
后来阴差阳错之间到了泾河水府，再后来又遇见大圣他们，这件事情，也就再没有被提上日程。
其实红衣还是有些发怵见到红孩儿的，毕竟这件事情究其根本是他亏欠红孩儿的，而且就算他来了，也没办法陪着红孩儿，索性，便不再去见他了。
只是不曾想，这越发的躲着不见，却偏偏能够遇见。
或许这便是命中注定的那样，无论如何，都要相见。
天下为局，人不知命。
“对不起。”纠结了很久，红衣还是不知应该说些生命，言语之中，除了对红孩儿的道歉，再无其他。
“可是既然你来了，却又为何不肯留下呢？”红孩儿擦干了眼泪，而后又抬起头看向红衣。他真的长大了，从之前只到红衣大腿那样的高度，现在已经蹭蹭的长到了比红衣还要高出一指的高度。
“我还有别的事情啊。”红衣皱着眉头看着红孩儿开口说道：“我还要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留在这里。”
“那我跟着你去不可以吗？”红孩儿还是不甘愿，眼巴巴的看着红衣开口问道。
“不可以。”红衣摇了摇头，却忽然目光一凛，推了那红孩儿一下。
红孩儿有些不加防备的被红衣一推，便被推到了一边，有些懵的抬起头，便看到了正倒在地上的红衣。
“红衣！”红孩儿有些不可置信的大叫一声，一根明晃晃的绿色木剑，插在了红衣的胸口。一道鲜血，从红衣的胸口汩汩流出。
“你怎么样了？啊？”红孩儿爬也似的爬到了红衣身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红衣。开口问道。
“没……事。”红衣有些没有力气，但是却还是带着笑意的看着红孩儿开口说道：“不必……担、心。”
“你们救救他啊，求求你们救救他啊！”红孩儿对着身后的齐天开口说道。
然而齐天却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而后便低下了头：“无能为力，解铃还须系铃人。”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东西？！”红孩儿根本就不会思考了一样的发问，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感觉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十分黑暗，模糊之中，他除了痛哭大喊，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你想救他吗？”一道冷清的声音，出现在了众人的耳畔。
红孩儿闻言先是一愣，似乎是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对他说的那样，他怔怔的转过头去，便看到了一个白色衣服及地的女子站在他的身后。
“你……有办法吗？”红孩儿皱了皱眉头，而后开口问道。
“自然。”观音点了点头，而后带着笑意的看着红孩儿：“只不过，需要条件。”
“什么条件？”红孩儿几乎是反射性的开口问道：“你只管说，无论是刀山火海，我拼了性命，也会帮你办到。”
“呵呵……”听到这话，观音忍不住轻笑，笑完之后，观音这才重新开口说道：“放心，你是那牛魔王唯一的孩子，我是不会让你拼了性命的。”
“那你说，你是什么条件？”红孩儿没有理会观音言语之中的意思，又着急的开口问道。
“你跟我走，如何？”观音轻启朱唇，开口说道。
“什么？”红孩儿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问了一句，似乎是觉得条件太过于简单，又似乎是因为这条件太过于无厘头。
总之不管是哪个，都让红孩儿有些不可置信。
“跟我走，我便救他。”观音又一次重复开口说道。
“此话当真？”红孩儿开口问道。
“自然当真、”观音点了点头。
“好。”红孩儿没有犹豫，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无论如何，只要能够救了红衣，哪怕是让他去找他爹，他都愿意的。
“所以，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啊。”红孩儿忽然抬起头，看着红衣开口说道。
红衣闻言怔忪了一下，而后笑了笑：“对啊，第一个朋友。”
虽然有些心疼这个孩子，但是红衣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
但是……冷静之后，红衣就开始反思，事情总不能就这样吧？这里呆了一天之后，红衣觉得必须要找到一个解决方案，他不能一直留在人间，若是自己长时间不在的话，那卷帘必定是会发现的。
“圣婴”红衣叫住正在转悠的红孩儿，开口说到:“你忙什么呢？”
“不能告诉你！”红孩儿一脸的神秘，随后有些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而后又颠儿颠儿的蹦哒着远去了。
红衣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手，张开着的嘴巴也合拢，好吧，既然今天没机会说出来，那就明天说吧，自己不过就消失片刻，卷帘应该发现不了的。
次日，红衣又叫住了正在奔走的红孩儿:
“圣婴，你又在忙什么。”红衣微微挑了挑眉，看向红孩儿手中拿着的一个包裹——“这是什么东西？”
“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红孩儿见红衣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宝贝”上，便迅速的将之藏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还没等红衣继续说什么，便迅速的跑来了，临走之前，还特意留给了红衣三个字:
嘿嘿嘿——
好吧。红衣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没办法说了，那就再等等。
第三日——“不要问了哦，就算是开口问了我也不会讲的！”这次，还没等红衣开口说什么，在感受到红衣的目光之后，红孩儿立刻开口说到。
然后……红孩儿就在红衣的灼灼的目光之中——跑远了。
于是，红衣的打算离开的问题，一直都没有解决。或者说，不仅仅是没有解决，就连开口，都没有过……
在这种“欲言又止”的情况下，红衣在这里滞留了不知多少时日，终于有一天，红孩儿神秘兮兮的背着双手出现在了红衣的视线中。
“我不问，你忙去吧。”红衣饶有兴趣的看着红孩儿开口说着，前些日子他总有这么一段时间在忙，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每次还没等着他开口问，红孩儿就急乎乎的离开，久而久之，他倒也懒得开口去问，便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行动。
只是不想，他今日竟然不去瞎折腾了……
“你怎么还不走啊？”红衣笑着开口看着面前的红孩儿开口问道。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啊。”红孩儿闻言一笑，而后一脸笑容的看着红衣:“你猜猜是什么？”
“什么？”红衣闻言愣了一下，有东西要给自己看？什么东西？莫不是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忙的东西？
“都说了让你猜一猜啊。”红孩儿有些羞赧的说到。
“额……”红衣有些尴尬的顿了一下:“不会是酒吧。”原谅他见识短浅，在天界虽然宝物众多，但是他却也并没有多大的了解，只是觉得酒是个好东西，不仅宿醉，还回味无穷。
“酒？”红孩儿有些惊讶也带着微微的失落的开口问了一句:“莫不成……你喜欢喝酒啊？”
“不不不。”红衣急忙摇头，听到这话，自然就明白，红孩儿给他准备的必定不是酒，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要否认了。
“给你。”见红衣眼睁睁的盯着自己，红孩儿笑了笑，而后伸出手，递到了红衣面前。
红衣伸出手，而后一个小小的人形的小人儿，便出现在了红衣的手心中。
小人儿长得很是好看，依稀能够看出红衣的模样，虽然整个小人儿还不到红衣的手掌大，但是却是十分精致，眉眼嘴巴，鼻子耳朵，甚至是衣服上的花纹，都雕刻的十分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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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做的？”红衣拿着手中的小人儿，看着红孩儿开口问道。
“是啊。”红孩儿点了点头，而后看向红衣手上的小人儿：“好看吗？”
“好看。”红衣情不自禁的点点头：“你怎么做出来的？”竟然这般栩栩如生。
“这个啊。”红孩儿笑了笑，而后触碰了红衣手中的孩子一下，顿了一番，才道：“就是雕刻出来之后，镶嵌了妖怪的内丹，所以就成了现如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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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孩儿闻言，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顿了一下才道：“只有一个是擅闯这里被我杀掉的，其他的都是老死了或者其他原因，我看到之后将他们的内丹挖出来收藏了。”
红衣听到这里，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如此，妖怪的内丹因为本身妖怪的属性不同，所以内丹便会散发出不同的颜色，虽然原理是这样，但是这将这些内丹拼凑的如此规整——也并非易事啊。
“为何，忽然要送我礼物啊？”红衣有些疑惑的抬头，看着红孩儿开口问道。
“因为……”听到红衣的话，红孩儿有些略微的伤感，他垂了垂头，而后再抬头，眼睛之中已经点点晶莹：“你不是……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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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被红孩儿主动说出这件事情，红衣忽然有些措手不及。
“我知道，你本来就不应该在这儿。”红孩儿挤出一个笑容，看着红衣开口说道：“我也知道，你身边有在乎你的人，不像是我……”红孩儿说到这里，眼眸又一次黯淡。
“所以……你走吧。”说到这句，红孩儿便隐忍不住，眼睛之中流出了一道泪水。
红衣张了张嘴，本来想着开口否定的，但是不知怎地，终究是没有开口，无论是什么，都让他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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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叹了一口气，随后抬手摸了摸红孩儿的脑袋，还没等他开口，便听到红孩儿率先说道：“你快走吧，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让你走的。而且……”红孩儿说到这里，指了指红衣手中的小娃娃：“你可不许忘了我，也不许丢掉它。”
“好。”红衣笑着开口说道，而后握紧了手中的小人儿：“不会忘记你的。你……要好好的，我……”红衣还未说完，红孩儿便忽然推开了红衣。
红衣只是一顿，便明白了红孩儿的意思：“我会回来看你的，你……要好好生活。”
“看我？”红孩儿重复着开口问道：“你何时来看我？”大大的眼睛之中，满满的都是希望。
“等到何时，你成为王者的时候，我便会回来看你。”红衣笑着，看着红孩儿认真的说道。
……
曾经的视线同现在的相遇，彼此眼眸交接之处，迸发出的是回忆。
红孩儿眼睛红红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开口问道：“你不是说，等我成为一方王者的时候，便会来看我的吗？”有些委屈的语气，让红衣倏地心中一顿：“可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杀戮，知道你想要我好好生活，而不是真正的成为一方王者，所以我特意选择了这样的地方，不伤害任何生灵的生命，只是单纯的将他们赶出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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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他回去之后，没过多久，便出现了他从琉璃盏上滚下来，却被天界认为是卷帘不小心将他从琉璃盏上打翻的事情，卷帘也差点儿被赶下凡间，为了避免让卷帘收到他的连累，他便彻底的从天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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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红衣还是有些发怵见到红孩儿的，毕竟这件事情究其根本是他亏欠红孩儿的，而且就算他来了，也没办法陪着红孩儿，索性，便不再去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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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纠结了很久，红衣还是不知应该说些生命，言语之中，除了对红孩儿的道歉，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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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跟着你去不可以吗？”红孩儿还是不甘愿，眼巴巴的看着红衣开口问道。
“不可以。”红衣摇了摇头，却忽然目光一凛，推了那红孩儿一下。
红孩儿有些不加防备的被红衣一推，便被推到了一边，有些懵的抬起头，便看到了正倒在地上的红衣。
“红衣！”红孩儿有些不可置信的大叫一声，一根明晃晃的绿色木剑，插在了红衣的胸口。一道鲜血，从红衣的胸口汩汩流出。
“你怎么样了？啊？”红孩儿爬也似的爬到了红衣身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红衣。开口问道。
“没……事。”红衣有些没有力气，但是却还是带着笑意的看着红孩儿开口说道：“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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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齐天却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而后便低下了头：“无能为力，解铃还须系铃人。”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东西？！”红孩儿根本就不会思考了一样的发问，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感觉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十分黑暗，模糊之中，他除了痛哭大喊，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你想救他吗？”一道冷清的声音，出现在了众人的耳畔。
红孩儿闻言先是一愣，似乎是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对他说的那样，他怔怔的转过头去，便看到了一个白色衣服及地的女子站在他的身后。
“你……有办法吗？”红孩儿皱了皱眉头，而后开口问道。
“自然。”观音点了点头，而后带着笑意的看着红孩儿：“只不过，需要条件。”
“什么条件？”红孩儿几乎是反射性的开口问道：“你只管说，无论是刀山火海，我拼了性命，也会帮你办到。”
“呵呵……”听到这话，观音忍不住轻笑，笑完之后，观音这才重新开口说道：“放心，你是那牛魔王唯一的孩子，我是不会让你拼了性命的。”
“那你说，你是什么条件？”红孩儿没有理会观音言语之中的意思，又着急的开口问道。
“你跟我走，如何？”观音轻启朱唇，开口说道。
“什么？”红孩儿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问了一句，似乎是觉得条件太过于简单，又似乎是因为这条件太过于无厘头。
总之不管是哪个，都让红孩儿有些不可置信。
“跟我走，我便救他。”观音又一次重复开口说道。
“此话当真？”红孩儿开口问道。
“自然当真、”观音点了点头。
“好。”红孩儿没有犹豫，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无论如何，只要能够救了红衣，哪怕是让他去找他爹，他都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