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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当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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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放心，只要大夫人离开，这件事绝不会殃及到大夫人，而且李氏那边若是说了什么不利于大夫人的话，也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杨丽淑自然明白赵汝明的意思，她可以动李氏，可以整理这个家的后院，但是绝不能触碰大夫人。
“夫人，我的母亲是不会离开，你是不是会错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让她出去住两日，这个家不管你怎么掌控都是母亲是大夫人，你永远不可能成为正房，李氏那边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您应该知道。”赵汝明眼光说着看向母亲的院落，那个位置杨氏不能得到，如果得到，对付的不仅只是李氏一人，而是带着母亲一起。
“大小姐，您……”杨丽淑很震惊，之前的大小姐从来不会说话用这种不冷不淡的语气，这是在季王府受教了还是已经真的对她放心了，但是想想她怎么会对自己放心呢，她一直都在忌惮着自己，而自己也在忌惮着她嫡女的身份，想来这算是一次不大不小的警告吧，毕竟是嫡女，这说的话还真是不留面子。
“夫人知道我现在也不是宁国侯府的人了，我既然不在这里，但是我的母亲受了委屈还是会向我苦诉，我不想我们这么几年建立的平静打破了，您是知道的。”她可以忍让任何事情，但是母亲的傲气她不能忍让，母亲没有子嗣，她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她能做的就是让母亲能得到最好的，这也是她能给母亲最好得回报了。
“是，妾身知道。”杨丽淑确实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而且这位大小姐还如此的相信大夫人，不如说是保护，杨丽淑心中是羡慕的，母族那边已经没有人了，在这里她也是孤孤单单一人守着这个还不一定让自己能顺心顺意过完自己一生的宁国侯府。
“陛下，九王爷到了。”喜公公看着上面今日半天便白了跟几根青丝的陛下，若不是因为杜家那位嫡女，陛下现在还不需要这么劳累。
“嗯，让他进来吧。”皇帝精神了精神，有些事情还得交代交代，他啊，能该偷偷懒就懒点吧，那军权已经拿不到手了，有些事情处理了吧。
“父皇。”赵炘庭看着上位上男子，这便是他的父皇，他的好父皇，让他亲眼见证了他母妃的死状，让他没有得到母爱的人，现在喜公公却说他想要把这个位置传给他，呵呵，真是讽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竟会让他坐上这个位置。
“来了，找个地方坐下吧。”皇帝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当初他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并不是说什么因为她的母妃出身寒门，他没有这样的门第关系，可是他对这个孩子就是喜欢不上来，可是后来从他的母妃死后，他却发现了这孩子的好，可惜啊，晚了，一切都晚了。
“小九啊，你是不是很恨父皇啊。”皇帝觉得自己说出来这句话，自己的心，都在哆嗦，为什么哆嗦，就害怕这个孩子说出来实话，但是这个孩子若是不说实话，还真就不像他，可是若是说了实话便是伤了他本人的心啊，自古以来哪位天子的心不是钢铁般，可是人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天子，容不得他们心软。
“父皇您说的是哪里的话，儿臣怎么会恨您。”赵炘庭心中讥笑，恨，已经不恨了，当初对他的期待在母妃被他处死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没了，何来恨一说呢，已经不恨，恨是什么，他已经不知道了，这么多年他好像还没恨过一个人。
“朕知道你是恨朕的，但是你即使恨，朕也想把这个位置传给你，因为你是朕的孩子，是这个王朝的支柱。”皇帝说话的声音很是沧桑，他不求这个孩子可以现在继承这个位置，只是想让他有这个想法，这个位置会属于他，这也算激励他让他能主动的进入这个朝堂。
“父皇，您心中应该不止儿臣这一个选择吧，太子不是很好吗，您为什么不让太子继承呢，五哥不是也很好吗，您为什么不让他继承呢？”太子确实不是很好的继承人，但是他也很有实力的，是经过整个朝堂的人认准的，现在呢，人没了，而且怎么没得，这位父皇还是知道的，但是却没有怎么惩罚那个人，那个人还是现在最让人觉得最有本事能坐上皇位的人，现在把位置给他，是想让他也给那个人让路吗。
“老九，你放肆，那件事朕也是后来知道的，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让世人说朕教子无方，让人说老五杀兄夺位，老九真知道这件事让你们知道了觉得朕是宠爱宠信他，但是朕也没有办法，你也应该知道朕的为难之处啊。”太子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但是那个孩子想的全是儿女私情，对朝政并不是很上心，那老五更不用说，他想要这个位置，为他的母妃复仇，想要这个位置也得让他能让位啊。
“父皇您说的这些儿臣都不懂，这个位置儿臣无心想坐，更不会座，您还是让想做的人坐吧，那个人更适合父皇您以后怎么交，你们可是一路人。”那个人所做的跟面前的这个人有什么不同，同样都是杀死最亲的人，一个杀死自己的妃子，一个是杀死自己的哥哥，两个人都是心狠手辣。
“放肆，这个位置朕让谁作，谁就得坐，你必须得坐，朕已经让喜公公拟旨去了，明儿便公布下去，这个位置，你坐定了。”皇帝很是霸气的让赵炘庭不能拒绝。
“这是您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儿臣的，谁想坐，谁坐，并不是我，您让我坐便是在亲手害死你的另一个儿子，是不是害死了我，就算是为五哥真正的清空了道路，让他高枕无忧的坐上这个位置。”赵炘庭说着就要出去。
“你……放肆，赵炘庭你……咳咳……咳咳……”皇帝觉得自己呼吸困难，紧紧的抓着身边的把手，可是最后还是在龙椅上摔了下来。
“哐当……”
赵炘庭因为走的急，听到了脚步回来看了一眼，刚刚龙椅上的人已经不见了，赵炘庭随着呼吸声寻去，只看到父皇倚着龙椅，呼吸困难的样子。
“父皇，父皇，您怎么样，快来人。传太医。来人……传太医……”
之前不是说身体还是很硬朗的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赵炘庭再怎么怨恨当年的事情，可是这个人终归是自己的父皇，是自己小时候要找的人，是自己想在这个人身上得到一点宠爱，让他看到自己好的人，赵炘庭在等太医来了之后一直在一旁等着。
喜公公看着龙床上躺着的皇帝，怎么刚出去这一会的，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那不成是九王爷气到了陛下，可是之前并不见九王爷会惹陛下生气啊。
“喜公公，陛下这是气急攻心，老臣开几幅药喝着，最准备药膳辅助就好了，陛下现在是没事的。”
“太医，可真的看清楚了，陛下真的没事？”喜公公很不敢相信，之前还没出现过这样，今日怎么会气急攻心了，气急攻心，喜公公看向九王爷，哎呦，还真是九王爷的。
“喜公公，陛下是真的没事，你放心就行了。”
赵炘庭听着太子再三保证才放下心来，没事便好，没事便好，这是母妃爱的一生的人，爱的最苦的人，他还不能太过放肆了。
“老九，你过来。”皇帝听着太医的话，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空了，之前一直在服用者老五下的药，看出来了那也得用，那孩子已经把恨放在他身上了，当初做的也确实是他没有考虑那么多，导致了闲杂，这是他应得的。
“父皇，儿臣错了。”赵炘庭看着这个满脸病态的人，这是被他气出来的，当初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手上会有一条人命，他还不想这第一条人命便是自己的亲人，母妃最爱的人，不然母妃会怪他的。
“你这孩子，没事，父皇的身体父皇清楚，这并不是你的错，咳咳，老九啊，当年的事情朕知道你是恨的，恨朕把你的母妃处死，没有给你母妃辩解的机会，还让你那么小便出去住，让你游历世间，朕知道你是恨朕的，但是你母妃当年的事情，那是朕能给你母妃最好的结局了。”
当年的那个热女人其实他是喜欢的，不然不会让她一个寒门的女子坐上一位嫔妃的位分，也是这个位分给她惹来的罪孽，当年因为宠爱，让她自己抚养孩子，没有交到皇后的手中，也是因为这样，让她慢慢遭受了罪孽，当年的毒药跟他现在服下的有何两样，都是快要离开的人儿。
“当年你的母妃因为真的宠爱独自抚养你，可是以为其他人的嫉妒，身体也就越来越不好，当朕知道了那件事之后便开始冷落你的母妃，咳咳，可是谁知那些人更是心狠手辣，当时你的母妃被人逼着服下鹤顶红，朕当时只是给你的母妃一个解脱而已，谁知让你看到了那时候的情景，咳咳，为了让你能健康的活着，朕也只能放养，便对你的事情不在过问，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而是另有隐情，咳咳……”
当年因为宠爱导致了死了一个人，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真正的宠爱过那个女子，都是雨露均沾罢了。
赵炘庭很是震惊，他不敢相信当年的事情是这样的，他看到的是父皇亲手掐死了自己的母妃，而且当时喜公公也在，赵炘庭随即看向喜公公，可是看到喜公公满眼泪水，还在点着头，难道事情真的是父皇说的那样，赵炘庭眼眶中藏满了泪水，即使眼眶红了都不让他留下一滴。
“你当时还小，不能让你心中埋下仇恨，咳咳，可是谁知道当年的事情还是让你恨了朕这么多年，老九，不，你母妃最爱喊你小九，小九，父皇的身体并不是太医看到的那样，父皇也有自己的暗卫，他们也在暗处看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咳咳咳,即使真的药膳，御膳都是一样的，你五哥早就在御膳中投放了慢性毒药，朕只是不想让那孩子在心中又恨，他跟你有何尝不一样呢，咳咳，他的母妃因为犯错才被朕处死，他也是因为那样恨朕，所以这是朕应得的。”
“不，您说的不是真的，五哥怎么会对自己的父皇下手呢，不会的父皇。”赵炘庭没想到，这应该不是真的，肯定不是，五哥怎么会便如此的地步呢。
“没有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这个皇位他坐不合适，你，朕已经观察了很久，这个位置适合你，给你这个位置是让你替朕守着这个国家，守着这里的子民，小九，等你累了，你的孩子也会帮你，或者你的弟弟，十一十二他们都可以，但是他们还小，你要教育他们，那样你就会轻松了。”皇帝觉得自己累了，本来身子就不好，还在一直隐秘的吃药，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他的病情还不能让人知道。
“父皇，儿臣知道了，儿臣领旨。”赵炘庭想也没想直接跪下了，这算是他母妃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吧，母妃您可以安息了，当初您一直让儿臣去争宠，殊不知父皇还是记得您的。
“起来吧，你皇叔快来了，你回去吧，等晚上再来，朕想跟你皇叔拉拉家常。”皇帝舒心的笑了，这件事算是完成了他的心愿，他还得谢谢老五啊。
“是，儿臣告退。”
等赵炘庭出去了，喜公公才走进龙床，“陛下，您怎么会，怎么会？”
“小喜子，朕有多久没这么叫你了，好多年了，朕都记不得了，这件事还是要保密，太医是自己人，那些话也是为了讲给外人听的，你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皇帝笑着对喜公公说，心情也很不错，让泛黄的脸上有点红润。
“是，陛下，老奴遵旨。”喜公公心中泛酸，陛下，您何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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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的母亲是不会离开，你是不是会错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让她出去住两日，这个家不管你怎么掌控都是母亲是大夫人，你永远不可能成为正房，李氏那边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您应该知道。”赵汝明眼光说着看向母亲的院落，那个位置杨氏不能得到，如果得到，对付的不仅只是李氏一人，而是带着母亲一起。
“大小姐，您……”杨丽淑很震惊，之前的大小姐从来不会说话用这种不冷不淡的语气，这是在季王府受教了还是已经真的对她放心了，但是想想她怎么会对自己放心呢，她一直都在忌惮着自己，而自己也在忌惮着她嫡女的身份，想来这算是一次不大不小的警告吧，毕竟是嫡女，这说的话还真是不留面子。
“夫人知道我现在也不是宁国侯府的人了，我既然不在这里，但是我的母亲受了委屈还是会向我苦诉，我不想我们这么几年建立的平静打破了，您是知道的。”她可以忍让任何事情，但是母亲的傲气她不能忍让，母亲没有子嗣，她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她能做的就是让母亲能得到最好的，这也是她能给母亲最好得回报了。
“是，妾身知道。”杨丽淑确实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而且这位大小姐还如此的相信大夫人，不如说是保护，杨丽淑心中是羡慕的，母族那边已经没有人了，在这里她也是孤孤单单一人守着这个还不一定让自己能顺心顺意过完自己一生的宁国侯府。
“陛下，九王爷到了。”喜公公看着上面今日半天便白了跟几根青丝的陛下，若不是因为杜家那位嫡女，陛下现在还不需要这么劳累。
“嗯，让他进来吧。”皇帝精神了精神，有些事情还得交代交代，他啊，能该偷偷懒就懒点吧，那军权已经拿不到手了，有些事情处理了吧。
“父皇。”赵炘庭看着上位上男子，这便是他的父皇，他的好父皇，让他亲眼见证了他母妃的死状，让他没有得到母爱的人，现在喜公公却说他想要把这个位置传给他，呵呵，真是讽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竟会让他坐上这个位置。
“来了，找个地方坐下吧。”皇帝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当初他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并不是说什么因为她的母妃出身寒门，他没有这样的门第关系，可是他对这个孩子就是喜欢不上来，可是后来从他的母妃死后，他却发现了这孩子的好，可惜啊，晚了，一切都晚了。
“小九啊，你是不是很恨父皇啊。”皇帝觉得自己说出来这句话，自己的心，都在哆嗦，为什么哆嗦，就害怕这个孩子说出来实话，但是这个孩子若是不说实话，还真就不像他，可是若是说了实话便是伤了他本人的心啊，自古以来哪位天子的心不是钢铁般，可是人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天子，容不得他们心软。
“父皇您说的是哪里的话，儿臣怎么会恨您。”赵炘庭心中讥笑，恨，已经不恨了，当初对他的期待在母妃被他处死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没了，何来恨一说呢，已经不恨，恨是什么，他已经不知道了，这么多年他好像还没恨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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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你放肆，那件事朕也是后来知道的，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让世人说朕教子无方，让人说老五杀兄夺位，老九真知道这件事让你们知道了觉得朕是宠爱宠信他，但是朕也没有办法，你也应该知道朕的为难之处啊。”太子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但是那个孩子想的全是儿女私情，对朝政并不是很上心，那老五更不用说，他想要这个位置，为他的母妃复仇，想要这个位置也得让他能让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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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父皇，您怎么样，快来人。传太医。来人……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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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公公看着龙床上躺着的皇帝，怎么刚出去这一会的，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那不成是九王爷气到了陛下，可是之前并不见九王爷会惹陛下生气啊。
“喜公公，陛下这是气急攻心，老臣开几幅药喝着，最准备药膳辅助就好了，陛下现在是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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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公公，陛下是真的没事，你放心就行了。”
赵炘庭听着太子再三保证才放下心来，没事便好，没事便好，这是母妃爱的一生的人，爱的最苦的人，他还不能太过放肆了。
“老九，你过来。”皇帝听着太医的话，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空了，之前一直在服用者老五下的药，看出来了那也得用，那孩子已经把恨放在他身上了，当初做的也确实是他没有考虑那么多，导致了闲杂，这是他应得的。
“父皇，儿臣错了。”赵炘庭看着这个满脸病态的人，这是被他气出来的，当初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手上会有一条人命，他还不想这第一条人命便是自己的亲人，母妃最爱的人，不然母妃会怪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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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还小，不能让你心中埋下仇恨，咳咳，可是谁知道当年的事情还是让你恨了朕这么多年，老九，不，你母妃最爱喊你小九，小九，父皇的身体并不是太医看到的那样，父皇也有自己的暗卫，他们也在暗处看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咳咳咳,即使真的药膳，御膳都是一样的，你五哥早就在御膳中投放了慢性毒药，朕只是不想让那孩子在心中又恨，他跟你有何尝不一样呢，咳咳，他的母妃因为犯错才被朕处死，他也是因为那样恨朕，所以这是朕应得的。”
“不，您说的不是真的，五哥怎么会对自己的父皇下手呢，不会的父皇。”赵炘庭没想到，这应该不是真的，肯定不是，五哥怎么会便如此的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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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臣告退。”
等赵炘庭出去了，喜公公才走进龙床，“陛下，您怎么会，怎么会？”
“小喜子，朕有多久没这么叫你了，好多年了，朕都记不得了，这件事还是要保密，太医是自己人，那些话也是为了讲给外人听的，你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皇帝笑着对喜公公说，心情也很不错，让泛黄的脸上有点红润。
“是，陛下，老奴遵旨。”喜公公心中泛酸，陛下，您何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