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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长孙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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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奎和阿四已经联络了龙虎帮的人，对沈氏展开了调查，其实明眼人都能猜出来的事情，他们却偏偏要拿出具体的证据，拍到顾一铭的面前去，这就是军人作风，一丝不苟，凡是都要有百分百的证据。
如果换做顾心菱，她才不会找什么证据，直接去诈几句，威胁几句，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顾心菱若是知道阿奎和阿四折腾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找沈氏用死耗子毒害军犬的事情，怕是又要把莫安霖狂损一顿了。
而此时，沈氏却毫不知情，沈氏知道家里待不住，去警局看女儿，却又被拒绝探视。无奈之下，沈氏只能约了莫家的赵姨娘出门。
“赵姐姐，你看我们心茹跟你家大少爷都是要成婚的，我们好歹也算是亲家啊！”沈氏赔着笑脸。
如今顾家根本不管顾心茹的死活，只把她当做一颗弃子，没有利用价值了，自然不用花心思去救。而且，现在顾家一门心思的在考虑怎么讨好顾心菱这位大小姐，连十八卡车的聘礼直接送去顾心菱的十六号，顾家这口气也都忍了。
此时，顾家人正在排顾心菱和莫安霖订婚宴的邀请名单，她跪求顾一铭想法子救顾心茹，顾一铭只是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既然顾家人不管，她只能找赵姨娘了。
然而，赵姨娘根本就没有把沈氏放在眼里，甚至对沈氏有诸多的不满。
之前莫夫人摆寿宴那天，沈氏和顾心茹一味讨好莫夫人，根本不把她这个姨娘放在眼里，她那时候就憋着火呢！
赵姨娘本想等顾心茹嫁进来，收拾这个她本就不满意的儿媳妇。可是，现在莫安成被赶出去修炮楼，顾心茹又被送去了警局，这门亲事她本就不喜欢，倒是希望就此作罢。
如果顾心茹在警局里一不小心给流产了，虽然她也舍不得自己的孙儿，但如果能摆脱顾家这样的人家，换个身份地位高，有实权，能扶持莫安成的亲家，那也是值得的。
所以，赵姨娘虽然出来了，却只是想奚落沈氏一番，摆摆莫家人的架子，而不是真的想跟她聊什么。
赵姨娘静静地品茶，模仿着莫夫人的样子，摆着架子，一言不发。
沈氏见自己开口了，赵姨娘却没有说话，心里有些不痛快，心说区区一个莫家的姨娘，儿子都被充军发配了，有什么好傲娇的啊？顾家虽然比不上莫家那么有权势，但她确实顾一铭的正妻，是顾夫人。
但是，她却不敢表现在面儿上，依然小心翼翼的，“您是贵人事忙，能约到您一次，真的是我的荣幸啊！”
赵姨娘依然保持着沉默，不愿意跟沈氏搭话。在她看来，沈氏虽然是顾夫人，但顾家那种垃圾家庭，区区一个顾夫人，连莫府的丫鬟老妈子都比不上。
两个女人现在是互相的鄙视，互相的瞧不起。
“赵姐姐，你今天这身旗袍倒是很别致，这做工真好，肯定是城南的老孙裁缝铺做的吧？那手艺是任何裁缝都比不了的，要找他做一件衣服，排队都能排三个月。也就是莫家的面子大，才能穿上这么有水准的旗袍。”沈氏开始违心的拍马屁。
赵姨娘冷笑，翻起一个白眼，终于悠悠地开口说道：“这只是在成衣店买的成品旗袍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名家手工，你看走眼了。”
“是吗？原来是我看走眼了。不过，也难怪啊，赵姐你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就跟二十岁的年轻人似的，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能传出味道来。”沈氏继续拍马屁。
“味道？什么味道？顾夫人该不会是在嘲笑我区区一个姨娘身上有寒酸的味道吧？”赵姨娘语气酸溜溜的。
“没有，没有！赵姐您这是开玩笑了。我怎么会嘲笑您呢！”沈氏继续赔笑脸，心里却把赵姨娘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心说我就是嘲笑你，那又怎么了？
“但愿如此！”赵姨娘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的，“我不知道你今天找我来做什么，但是，我可没有闲工夫一直听你瞎扯，莫家还很忙，夫人很多事情都找我帮忙呢！可不像那些小门小户的，即使是正房夫人，整日里也闲的不得了。”
沈氏听出了赵姨娘是在挖苦她呢，虽然生气，恨不能把赵氏的嘴巴给撕烂，但还是忍了下来，毕竟今天她是有求于人的。
沈氏尴尬的笑了笑，又继续说道：“既然赵姐您……”
“打住，打住！”赵姨娘蹙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别一口一个‘赵姐’的叫我，我可担不起。再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妹子。”
“是，是！”沈氏此时更尴尬了，“赵姨娘啊，既然您这么忙，我就开门见山吧！”
“早就该开门见山了，耽误我的时间。”赵姨娘撇了撇嘴巴。
“赵姨娘，我女儿心茹肚子里怀着您家大少爷的骨肉，可是她现在却被顾心菱那个小贱人陷害，她一番好意的帮她旺家，却被冤枉成纵火，给送去了警局里。警局是什么地方啊，那就是鬼门关。当然，我女儿倒是死不足惜，但莫家的孙子却不能有闪失啊！”沈氏急急忙忙的说道，“我的外孙，就是你的亲孙子啊！”
“你知道想给我儿子生孩子的女人有多少吗？至于孙子，我想有多少，就可以有多少！”赵姨娘一副高傲的表情，“以后我要宠哪个孙子，我还要挑一挑呢！更要看这个孙子是哪个女人生的。”
“不管哪个女人生的，不都是莫家的血统，是您的孙子嘛！”沈氏尴尬的笑了笑，却恨不能抽那赵姨娘两个耳光。
赵姨娘微微一笑，“所以，你女儿即使把牢底坐穿，那又怎样呢？如果你是想替你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来求我帮忙，那么，不好意思，这个忙我帮不了。”
“赵姨娘，贵府大少爷去修炮楼，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听说是莫大帅震怒啊！”沈氏故意说道，既然赵姨娘不给面子，那她只能把事情撕开了说才行，“如果心茹能够顺利生下儿子，那就是莫大帅的长孙，这莫大帅能不喜欢吗？小婴儿随时哭着，到时候随便求个情，说看在孩子的份儿上，让孩子见一见亲爹，这不是就能让大少爷早点儿回家，别在外面吃苦么？”
赵姨娘这样一寻思，倒是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儿。
莫承德虽然在家里性情温和，但说话做事却是说一不二。莫承德说先去修三年炮楼再说，就是她儿子最快也要三年才能回来，如果莫承德不高兴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但是，女人生孩子怀胎十月，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即使不早产，足月生下孩子，也就是半年多点儿时间。
而且，一旦顾心茹生下的是莫家的长孙，为莫安成争取家庭地位而言，应该是有大作用的。
只是，赵姨娘不愿意就这样妥协，否则她很没面子，“莫家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外人可以随意评论的。莫家大少爷从军，对他而言是一种磨炼，莫家的男人都要经历磨炼。”
赵姨娘才不愿意听到沈氏说他儿子的是非，所以极力没花莫安成去修炮楼的事情，把惩罚美化成了磨炼。
沈氏自然知道，却不能去撕破赵姨娘的伪装，只能顺着赵姨娘说道：“这磨炼嘛，磨炼个半年也就差不多了，你看我们心茹也希望生下孩子了，能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讨得莫大帅的欢心啊！”
“任何手段和哀求，都不如一个纯净的小婴儿哭声的作用大！”沈氏把该说的说了，则又放低姿态，她不能让赵姨娘觉得她在威胁她，否则事情更不好办，只能哀求着，“求您了，赵姨娘，就看在我的外孙是你您的亲孙的面子上，救救您孙子的母亲吧！”
“只有心茹出来了，得到好的照顾，孩子才是安全的。你说警局里条件那么差，吃不好，住不好，环境也不好，她一个女孩子又那么胆小，肯定会受惊吓。万一流产了，那可就麻烦了啊！”沈氏故意说道。
赵姨娘点点头，“好吧，既然他们两个本就有婚约在前，就让她到莫家来休养身子吧！我一定会让她平平安安把孩子给生下来，不会有丝毫的闪失。”
“那警局那边？”沈氏继续问道。
“我虽然只是个姨娘，但背靠着莫家，又生了莫家大少爷，去警局大哥招呼，把人给保释出来，也是区区小事情。我说过，我这个莫家的姨娘比无数人家的正房夫人还有地位。”赵姨娘说着站起来，“我很忙，希望你的女儿不要让我失望，嫁过来要相夫教子，还要孝顺公婆。记得多教教她。最晚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一定有本事让她出来。”
赵姨娘说完，就拎着小手袋，扬长而去。
“呸，什么玩意儿！就一个妾氏，还耀武扬威的。以后我家心茹翻身了，我要你好看！”沈氏直接踹了一脚刚才赵姨娘坐过的椅子，发泄着自己压抑的情绪。
但想到女儿很快就有救了，而且还可以去莫家安胎，她倒是放心了不少。毕竟只要去了莫家，就坐实了莫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沈氏刚回到顾家，就看见莫安霖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顾家的客厅里，身后还站着脸色同样阴沉的军人。
“你还有脸回来，跪下！”顾老夫人厉声呵斥。
沈氏不明所以，“母亲，您这是……，儿媳才刚回家，这是怎么了？”
“蓄意谋害军犬，是死罪！”莫安霖冷冷地吐出来一句话。
沈氏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没有啊！我没有谋害军犬。”
“我这个人一向怕狗，只有狗咬我，我怎么敢接近军犬啊？我听见狗叫的声音，我都会觉得毛骨悚然，浑身打哆嗦呢！莫少帅，您就不要冤枉我了啊！”沈氏几乎是带着哭腔。
“阿奎，上证据！”莫安霖一挥手。
阿奎把一份有药铺老板签字按手印的口供递上来，“顾夫人，昨天下午你的丫鬟常欣去了世安药铺买了雷公藤，说是给老夫人治疗风湿。而这种药只能外用，如果吃下去，就是剧毒。可是，老夫人说她最近并没有犯风湿病，你也没有给她孝敬了什么治风湿的药。”
“如果你有异议，可以马上安排药铺老板来认人。”莫安霖面无表情的说道。
沈氏自然不敢，她确实安排常欣买毒药了，“我确实买了，但我是听说了偏方，想配好了治疗风湿的药膏，孝敬给母亲。”
“好吧！药铺老板说了，你丫鬟当时买了二十克。我们带了小秤，既然没有用，就拿出来称一下重量吧！”莫安霖挑眉，他知道沈氏一定拿不出来。
“这个……这个……”沈氏看着旁边吓得脸色有些发白的常欣，给她使眼色。
常欣也是聪明人，看见沈氏打眼色，连忙说道：“回莫少帅，那二十克买回来的时候，一不小心撒掉了，如果莫少帅需要，常欣可以马上去买。”
常欣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此时也只能这样说了。
“是吗？”莫安霖反问。
“是，是啊！”常欣小心翼翼的点点头。
“阿四，再上证据！”莫安霖吼道。
“是！”阿四说着，把手上的一个盒子拿出来，“这只老鼠死于中毒，尸检之后，证明体内含有打量的雷公藤成分，而老鼠的外表有肉骨汤粉，是军犬喜欢的味道。”
“这是检测报告！”阿四把一张纸也放在了桌子上。
阿奎和阿四已经联络了龙虎帮的人，对沈氏展开了调查，其实明眼人都能猜出来的事情，他们却偏偏要拿出具体的证据，拍到顾一铭的面前去，这就是军人作风，一丝不苟，凡是都要有百分百的证据。
如果换做顾心菱，她才不会找什么证据，直接去诈几句，威胁几句，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顾心菱若是知道阿奎和阿四折腾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找沈氏用死耗子毒害军犬的事情，怕是又要把莫安霖狂损一顿了。
而此时，沈氏却毫不知情，沈氏知道家里待不住，去警局看女儿，却又被拒绝探视。无奈之下，沈氏只能约了莫家的赵姨娘出门。
“赵姐姐，你看我们心茹跟你家大少爷都是要成婚的，我们好歹也算是亲家啊！”沈氏赔着笑脸。
如今顾家根本不管顾心茹的死活，只把她当做一颗弃子，没有利用价值了，自然不用花心思去救。而且，现在顾家一门心思的在考虑怎么讨好顾心菱这位大小姐，连十八卡车的聘礼直接送去顾心菱的十六号，顾家这口气也都忍了。
此时，顾家人正在排顾心菱和莫安霖订婚宴的邀请名单，她跪求顾一铭想法子救顾心茹，顾一铭只是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既然顾家人不管，她只能找赵姨娘了。
然而，赵姨娘根本就没有把沈氏放在眼里，甚至对沈氏有诸多的不满。
之前莫夫人摆寿宴那天，沈氏和顾心茹一味讨好莫夫人，根本不把她这个姨娘放在眼里，她那时候就憋着火呢！
赵姨娘本想等顾心茹嫁进来，收拾这个她本就不满意的儿媳妇。可是，现在莫安成被赶出去修炮楼，顾心茹又被送去了警局，这门亲事她本就不喜欢，倒是希望就此作罢。
如果顾心茹在警局里一不小心给流产了，虽然她也舍不得自己的孙儿，但如果能摆脱顾家这样的人家，换个身份地位高，有实权，能扶持莫安成的亲家，那也是值得的。
所以，赵姨娘虽然出来了，却只是想奚落沈氏一番，摆摆莫家人的架子，而不是真的想跟她聊什么。
赵姨娘静静地品茶，模仿着莫夫人的样子，摆着架子，一言不发。
沈氏见自己开口了，赵姨娘却没有说话，心里有些不痛快，心说区区一个莫家的姨娘，儿子都被充军发配了，有什么好傲娇的啊？顾家虽然比不上莫家那么有权势，但她确实顾一铭的正妻，是顾夫人。
但是，她却不敢表现在面儿上，依然小心翼翼的，“您是贵人事忙，能约到您一次，真的是我的荣幸啊！”
赵姨娘依然保持着沉默，不愿意跟沈氏搭话。在她看来，沈氏虽然是顾夫人，但顾家那种垃圾家庭，区区一个顾夫人，连莫府的丫鬟老妈子都比不上。
两个女人现在是互相的鄙视，互相的瞧不起。
“赵姐姐，你今天这身旗袍倒是很别致，这做工真好，肯定是城南的老孙裁缝铺做的吧？那手艺是任何裁缝都比不了的，要找他做一件衣服，排队都能排三个月。也就是莫家的面子大，才能穿上这么有水准的旗袍。”沈氏开始违心的拍马屁。
赵姨娘冷笑，翻起一个白眼，终于悠悠地开口说道：“这只是在成衣店买的成品旗袍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名家手工，你看走眼了。”
“是吗？原来是我看走眼了。不过，也难怪啊，赵姐你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就跟二十岁的年轻人似的，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能传出味道来。”沈氏继续拍马屁。
“味道？什么味道？顾夫人该不会是在嘲笑我区区一个姨娘身上有寒酸的味道吧？”赵姨娘语气酸溜溜的。
“没有，没有！赵姐您这是开玩笑了。我怎么会嘲笑您呢！”沈氏继续赔笑脸，心里却把赵姨娘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心说我就是嘲笑你，那又怎么了？
“但愿如此！”赵姨娘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的，“我不知道你今天找我来做什么，但是，我可没有闲工夫一直听你瞎扯，莫家还很忙，夫人很多事情都找我帮忙呢！可不像那些小门小户的，即使是正房夫人，整日里也闲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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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我女儿心茹肚子里怀着您家大少爷的骨肉，可是她现在却被顾心菱那个小贱人陷害，她一番好意的帮她旺家，却被冤枉成纵火，给送去了警局里。警局是什么地方啊，那就是鬼门关。当然，我女儿倒是死不足惜，但莫家的孙子却不能有闪失啊！”沈氏急急忙忙的说道，“我的外孙，就是你的亲孙子啊！”
“你知道想给我儿子生孩子的女人有多少吗？至于孙子，我想有多少，就可以有多少！”赵姨娘一副高傲的表情，“以后我要宠哪个孙子，我还要挑一挑呢！更要看这个孙子是哪个女人生的。”
“不管哪个女人生的，不都是莫家的血统，是您的孙子嘛！”沈氏尴尬的笑了笑，却恨不能抽那赵姨娘两个耳光。
赵姨娘微微一笑，“所以，你女儿即使把牢底坐穿，那又怎样呢？如果你是想替你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来求我帮忙，那么，不好意思，这个忙我帮不了。”
“赵姨娘，贵府大少爷去修炮楼，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听说是莫大帅震怒啊！”沈氏故意说道，既然赵姨娘不给面子，那她只能把事情撕开了说才行，“如果心茹能够顺利生下儿子，那就是莫大帅的长孙，这莫大帅能不喜欢吗？小婴儿随时哭着，到时候随便求个情，说看在孩子的份儿上，让孩子见一见亲爹，这不是就能让大少爷早点儿回家，别在外面吃苦么？”
赵姨娘这样一寻思，倒是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儿。
莫承德虽然在家里性情温和，但说话做事却是说一不二。莫承德说先去修三年炮楼再说，就是她儿子最快也要三年才能回来，如果莫承德不高兴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但是，女人生孩子怀胎十月，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即使不早产，足月生下孩子，也就是半年多点儿时间。
而且，一旦顾心茹生下的是莫家的长孙，为莫安成争取家庭地位而言，应该是有大作用的。
只是，赵姨娘不愿意就这样妥协，否则她很没面子，“莫家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外人可以随意评论的。莫家大少爷从军，对他而言是一种磨炼，莫家的男人都要经历磨炼。”
赵姨娘才不愿意听到沈氏说他儿子的是非，所以极力没花莫安成去修炮楼的事情，把惩罚美化成了磨炼。
沈氏自然知道，却不能去撕破赵姨娘的伪装，只能顺着赵姨娘说道：“这磨炼嘛，磨炼个半年也就差不多了，你看我们心茹也希望生下孩子了，能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讨得莫大帅的欢心啊！”
“任何手段和哀求，都不如一个纯净的小婴儿哭声的作用大！”沈氏把该说的说了，则又放低姿态，她不能让赵姨娘觉得她在威胁她，否则事情更不好办，只能哀求着，“求您了，赵姨娘，就看在我的外孙是你您的亲孙的面子上，救救您孙子的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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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点点头，“好吧，既然他们两个本就有婚约在前，就让她到莫家来休养身子吧！我一定会让她平平安安把孩子给生下来，不会有丝毫的闪失。”
“那警局那边？”沈氏继续问道。
“我虽然只是个姨娘，但背靠着莫家，又生了莫家大少爷，去警局大哥招呼，把人给保释出来，也是区区小事情。我说过，我这个莫家的姨娘比无数人家的正房夫人还有地位。”赵姨娘说着站起来，“我很忙，希望你的女儿不要让我失望，嫁过来要相夫教子，还要孝顺公婆。记得多教教她。最晚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一定有本事让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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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不明所以，“母亲，您这是……，儿媳才刚回家，这是怎么了？”
“蓄意谋害军犬，是死罪！”莫安霖冷冷地吐出来一句话。
沈氏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没有啊！我没有谋害军犬。”
“我这个人一向怕狗，只有狗咬我，我怎么敢接近军犬啊？我听见狗叫的声音，我都会觉得毛骨悚然，浑身打哆嗦呢！莫少帅，您就不要冤枉我了啊！”沈氏几乎是带着哭腔。
“阿奎，上证据！”莫安霖一挥手。
阿奎把一份有药铺老板签字按手印的口供递上来，“顾夫人，昨天下午你的丫鬟常欣去了世安药铺买了雷公藤，说是给老夫人治疗风湿。而这种药只能外用，如果吃下去，就是剧毒。可是，老夫人说她最近并没有犯风湿病，你也没有给她孝敬了什么治风湿的药。”
“如果你有异议，可以马上安排药铺老板来认人。”莫安霖面无表情的说道。
沈氏自然不敢，她确实安排常欣买毒药了，“我确实买了，但我是听说了偏方，想配好了治疗风湿的药膏，孝敬给母亲。”
“好吧！药铺老板说了，你丫鬟当时买了二十克。我们带了小秤，既然没有用，就拿出来称一下重量吧！”莫安霖挑眉，他知道沈氏一定拿不出来。
“这个……这个……”沈氏看着旁边吓得脸色有些发白的常欣，给她使眼色。
常欣也是聪明人，看见沈氏打眼色，连忙说道：“回莫少帅，那二十克买回来的时候，一不小心撒掉了，如果莫少帅需要，常欣可以马上去买。”
常欣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此时也只能这样说了。
“是吗？”莫安霖反问。
“是，是啊！”常欣小心翼翼的点点头。
“阿四，再上证据！”莫安霖吼道。
“是！”阿四说着，把手上的一个盒子拿出来，“这只老鼠死于中毒，尸检之后，证明体内含有打量的雷公藤成分，而老鼠的外表有肉骨汤粉，是军犬喜欢的味道。”
“这是检测报告！”阿四把一张纸也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