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41 互相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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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机就像被自动锁定一般，已经全部对准了过来。
离得比较近的段颖珂探过身来, 问道：“千秋怎么了？”
夏星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 不过还是强作镇定, 说道：“他有些不舒服, 晕倒了。”
段颖珂一惊：“这么严重？”
夏星降硬着头皮点点头。
段颖珂忙道：“那还不赶紧送去医院。”
节目组的应急人员也围了过来：“我看一下。”
聂千秋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大家说道：“啊，我刚刚是低血糖又犯了吗？”
夏星降：“……”
他很想说, 你这红润的脸色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好吗？
工作人员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要不你先暂停拍摄吧, 好好休息一下。”
开玩笑, 这些明星身价动不动上千万上亿的, 有个三长两短把他们节目组都卖了也赔不起。
聂千秋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下阮雨馨, 见她还一脸愤懑地看着自己，便点点头：“也好。”
工作人员：“那我们送你回去住的地方吧。”
聂千秋抱住夏星降的腰：“让夏先生送我回去就行了。”
夏星降浑身一僵，脱口而出：“为什么？”
导演挤了过来, 一脸老母亲的微笑：“当然是因为你们是好朋友啊！”
夏星降：“……”他们认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呢！
聂千秋偷偷掐了夏星降一下，算是暗示。
夏星降只好带着满腹怀疑, 扶着“低血糖”的聂千秋先行离开了。
导演抓着摄影师：“看到这琴瑟和鸣的背影了吗？给我拍，拍清楚一点！”
导演一发疯就乱用成语。
摄影师一边拍一边用一种世态炎凉的眼神偷偷去瞄还在认真练功的谢凤堂, 导演大概已经把他曾经试图强推的“糖球”cp丢到太平洋去了。
真是现实的娱乐圈啊！
***
等离开了摄像机的拍摄范围，聂千秋才把吊在夏星降肩上的身体站直了，并拍了拍他的肩膀, 趁机把收到的好人卡发回去：“谢谢你了, 你真是个好人。”
夏星降犹豫着问道：“你为什么要装病扑、呃……倒到我怀里？”
聂千秋考虑了两秒, 决定还是不背后说女明星的是非了，只一脸深沉地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夏星降：“……”
他实在想不明白聂千秋刚刚那怎么就“身”不由己了，不是自己扑过来的吗？
聂千秋没有感受到夏星降的纠结，又道：“其实，我让你送我回来，是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夏星降：“什么事？”
聂千秋用真挚的双眼看他：“你愿意做我的二十四小时贴身好朋友吗？”
夏星降一个踉跄：“为、为什么？”
真挚的眼神转为沉痛：“因为有人在垂涎我。”
夏星降懵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味来了：“你是说那个女模特？”
聂千秋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明说，只道：“总之，我不能落单。”
他一脸的唏嘘：“没想到我空有一身修为，终究是对付不了资本家。”
难怪武林式微呢，这年头，有武功不如有后台。
夏星降还是满腹的疑窦：“为什么是我啊？”
怎么着节目组还有两个男嘉宾呢，再说论关系，聂千秋明明看起来和谢凤堂比较要好。
“因为你没有粉丝啊！”聂千秋美滋滋地盘算，“万一网上撕起来，我粉丝就能单方面碾压了。”
夏星降：“……”人心险恶！
夏星降：“如果我答应的话，你能教我武功吗？”
聂千秋微微眯起眼：“……你这是趁火打劫？”
夏星降摊手：“毕竟，我没有粉丝啊。”
聂千秋被噎了一下。
夏星降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他，见他脸上有为难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居然有些动摇。
过了一会，聂千秋道：“那要是我的粉丝骂你的话，你不能回骂。”
夏星降莫名：“你的粉丝为什么要骂我。”
聂千秋：“不是骂你，是骂所有接近我的人。”
他仰头望天：“唯粉，真是可爱又可怕的一群人。”
夏星降不是明星，根本不在乎网上会怎么说他，想了想答应了：“可以。”
聂千秋拍拍他的肩膀：“那我就拍摄节目这段时间教你，你自己把握机会哦。”
夏星降点头：“当然。”
聂千秋见交易达成，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道：“对了，还有个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夏星降：“什么？”
聂千秋慢悠悠地说道：“我觉得，导演想炒我和你的cp.”
夏星降懵逼：“……什么意思？”
聂千秋一脸看透真相的表情：“这个导演，特别爱炒cp，上一期就想炒我和谢凤堂的，没想到我唯粉太多，没炒起来，这两天我看他蠢蠢欲动的样子，八成又想搞事。”
夏星降：“……既然这样，你还要我和你贴身二十四小时？”
这不是摆明了给导演送人头吗？
聂千秋安慰他：“放心吧，炒不起来的，你没听过我粉丝的口号吗？‘秋葵千千万，唯粉九成半’？”
夏星降：“……没有。”
聂千秋拍拍他的肩膀：“只要别让人抓到机会发通稿，想炒我的cp，没那么容易。”
夏星降得出一个结论：“听起来，你的粉丝比那些团队可怕多了。”
***
两人回到何钓烟家里，夏星降就缠着聂千秋教他武功。
聂千秋道：“这节目就拍一星期的时间，这样吧，我教你一些入门的，这样你以后还可以在这基础上自己再深入研究一下。”
夏星降想想也觉得有道理，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如果他能参透基础的东西，以后说不定能自学。
聂千秋便把何钓烟教的口诀给他讲解了一遍，在此基础上，又教了他一段新的口诀，道：“这就是内功心法的入门基础了，各门各派的武功虽然有所不同，但是内功本质都是精气神的运用，基本原理都是相通的，如果你能理解基本的原理，自然能够修炼更高深的武功。”
他还举了个例子：“就好像背熟了英语单词，做阅读理解也就不会难到哪去了。”
夏星降认真地听完他的讲解，道：“原来你早就会这些基本的内功了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半小时之内学会的呢。”
想到这，夏星降觉得心理压力没那么大了，原来学习进度不一样是因为学霸预习过，而不是因为天赋的差距。
“哪能啊。”聂千秋道，“半小时才学会的话，我师父能把我打死。”
夏星降：“……那你现在还活着？”
“是的。”聂千秋点头，“我当时学这个学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吧。”
夏星降淡淡应道：“哦。”他一点都不羡慕，也不嫉妒。
真的T T。
聂千秋教完夏星降，就接到经纪人的电话。
裴青在电话那头道：“我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
聂千秋：“我的世界容不下坏消息。”
裴青：“你也不小了，该学会面对真实的人生了。”
聂千秋大怒：“有你这样的经纪人吗？我才25岁。”
裴青：“呵呵，不是养生中年吗？”
聂千秋：“……你说吧。”
裴青：“好消息是星尘珠宝的代言谈下来了，没意外的话，今晚微博上会有消息出来，你记得互动一下。”
星尘珠宝是星尘中国旗下的珠宝品牌，星尘作为目前国内最出名的奢侈品牌之一，旗下拥有珠宝、腕表、香水和彩妆等多个产品系列，品牌形象高端，又财大气粗，其代言一直是明星争抢的对象。
不过星尘对代言人的要求也是出名高的，既要当红，又要粉丝有购买力，还不能有黑点。
聂千秋出道至今，红是极红的，但是黑也是极黑的，尤其是“聂娘娘今天退圈了吗”这个大号聚集起来的百万黑粉，一直兢兢业业地给他刷娘娘腔的形象，以至于他时尚大刊封面都上过了，代言也有不少，但是真正的高端品牌，至今拿的都只是品牌大使的身份，真正成为代言人的，还一个都没有。
如果能拿下星尘珠宝的代言，那聂千秋就真的是90后小生top了。
裴青说起这事简直掩饰不住自己的开心：“幸好我有远见，给你接了《武林高手》这档节目，本来星尘珠宝的代言还有好几个人在比较的，但是菠萝直播那事出来之后，星尘那边就积极了很多，这两天节目组在微博上放了一些片花，星尘立刻定了，怕等节目播出，你又得涨价了。”
聂千秋表示很满意。
裴青又道：“合同谈好了，等你录完节目回来，就可以签了。”
他报了一下星尘开的代言费数字，果然涨了不少。
聂千秋神清气爽，道：“我知道了，挂了。”
裴青赶紧道：“别啊，逃避也没用，坏消息又不会消失。”
聂千秋不开心了：“你就不能让你最赚钱的艺人过得无忧无虑的吗？”
裴青：“我能啊，但是别人不能。”
聂千秋叹气：“说吧。”
裴青道：“阮雨馨的经纪团队找我了，希望你和她能在节目里多点互动。”
聂千秋：“我刚刚在心里屏蔽了八百句脏话，不过你这么了解我，应该知道我说了什么。”
裴青无奈道：“我接收到了……”
聂千秋把在拍摄过程里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道：“我跟你说，就阮雨馨这表现，真放手让他们炒绯闻，我起码得跟她捆绑三年以上。”
裴青却没有聂千秋这么坚决，犹豫着说道：“捧阮雨馨的人很厉害，处理不好的话，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难怪阮雨馨那么有恃无恐呢。
聂千秋不爽道：“我最讨厌被威胁了，这事没得谈。”
裴青忧虑道：“秋啊，你还得再红一点，红到没人能威胁你才行。”
聂千秋“哼”了一声：“我要你这经纪人有何用？！”
裴青：“显得你的演艺事业正式一点不是吗？”
聂千秋：“……你说得对。”
神算门-葛忘机：老夫夜观星象，武林近期将有大变。
丐帮-贺殊：诸葛神棍又出来搞迷信活动了，打错字了吧，你是想说有大便吧？
唐门-唐飞翎：丐帮真是一如既往的粗俗。
丐帮-贺殊：[要你管.gif]
神算门-葛忘机：我们神棍门
神算门-葛忘机：啊呸，神算门，从来不瞎（文明）说话，我掐指一算，转机已经到来……
丐帮-贺殊：不是夜观星象吗？怎么又变成掐指一算了？
神算门-葛忘机：你们丐帮还会不会抓重点了！！！！！
丐帮-贺殊：←_←我好像知道神棍门衰落的根源了……
神算门-葛忘机：呸，好像你们丐帮多辉煌似的。
武当派-张犹：啥大便？
神算门-葛忘机：……
神算门-葛忘机：你怎么还没被踢出群？
武当派-张犹：诸葛先生，你对在下太不友好了。
神算门-葛忘机：有传人的人没资格留在这群里，什么心态啊？看我们笑话呢？
武当派-张犹：诸葛先生太敏感了。
神算门-葛忘机：至今没有传人的人心态就是这么不好，怎么地？
武当派-张犹：那唐公子也在群里呢？
神算门-张犹：唐门那是自己生的，跟你不一样。
唐门-唐飞翎：要我说，你们都学学唐门，师门即家门，传人自己生，不就没有烦恼了吗？
神算门-葛忘机：呸，我们才没这么不讲究。
唐门-唐飞翎：那就继续烦恼呗~
唐门-唐飞翎：[看戏.gif]
神算门-葛忘机：科科，如果我算得没错，武林也许很快就后继有人了。
神算门-葛忘机：说不定我们这群很快就能改成老有所依了！
丐帮-贺殊：当真？
昆仑派-何钓烟：当真？
释乐：当真？
唐门-唐飞翎：把释大师都给炸出来了，不容易。
释乐：阿弥陀佛
神算门-葛忘机：当真。
神算门-葛忘机：紫微星高悬昆仑山，变化将自昆仑派始……
丐帮-贺殊：又瞎说了吧，昆仑派搬去南徊省都多少年了？
神算门-葛忘机：不懂星相别bb
昆仑派-何钓烟：……
……
“唉——”何钓烟长出一口气，退出微信，想了想，打开王者荣耀的app，陆瑁果然在线。
何钓烟给他发了一个：。
吓得陆瑁立刻退出游戏。
何钓烟继续发呆。
***
此时麦浩天家中，开辟用来作为网店办公区的小屋里，正在值班的九师妹陆丹缇突然大叫了起来：“大师兄，大师兄，你快来看！”
麦浩天被吓了一跳，一脸莫名地凑过去：“怎么了？”
陆丹缇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网店后台页面，激动得语无伦次：“我们店里突然多了好多订单，好多产品都断货了！！！”
“真的假的？”麦浩天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果然网店已经库存不足，他生怕是自己眼花了，又揉了揉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这网店开了两年，销量一直半死不活，多的时候一个月也就卖出去几十单，平时只留一个人照看，今天却不知怎么回事，订单量大涨，没一个小时，居然把全店的东西都买光了。
“你看这个。”陆丹缇说道，打开了网店的对话页面，上面满满的客户留言，信息惊人的一致：
【千秋推荐的，买了】
【秋葵来帮衬一下】
【相信秋秋打广告的产品质量不会太差……】
【野生黑枸杞居然没有了？】
【宝贝图片太辣眼睛了，要不是看在秋秋面子上真是下不去手】
【为秋秋而买！】
【为了秋秋，这手我不要了，说剁就剁】
……
陆丹缇询问地看了麦浩天一眼，就见对方也是一脸茫然。
陆丹缇于是打开其中一个对话，问道：请问千秋推荐的，是什么意思？
对方：？？？你们不知道？
对方：[图片]
陆丹缇打开那张图片，赫然是聂千秋的微博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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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比较近的段颖珂探过身来, 问道：“千秋怎么了？”
夏星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 不过还是强作镇定, 说道：“他有些不舒服, 晕倒了。”
段颖珂一惊：“这么严重？”
夏星降硬着头皮点点头。
段颖珂忙道：“那还不赶紧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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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降：“……”
他很想说, 你这红润的脸色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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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降：“……”他们认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呢！
聂千秋偷偷掐了夏星降一下，算是暗示。
夏星降只好带着满腹怀疑, 扶着“低血糖”的聂千秋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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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一边拍一边用一种世态炎凉的眼神偷偷去瞄还在认真练功的谢凤堂, 导演大概已经把他曾经试图强推的“糖球”cp丢到太平洋去了。
真是现实的娱乐圈啊！
***
等离开了摄像机的拍摄范围，聂千秋才把吊在夏星降肩上的身体站直了，并拍了拍他的肩膀, 趁机把收到的好人卡发回去：“谢谢你了, 你真是个好人。”
夏星降犹豫着问道：“你为什么要装病扑、呃……倒到我怀里？”
聂千秋考虑了两秒, 决定还是不背后说女明星的是非了，只一脸深沉地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夏星降：“……”
他实在想不明白聂千秋刚刚那怎么就“身”不由己了，不是自己扑过来的吗？
聂千秋没有感受到夏星降的纠结，又道：“其实，我让你送我回来，是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夏星降：“什么事？”
聂千秋用真挚的双眼看他：“你愿意做我的二十四小时贴身好朋友吗？”
夏星降一个踉跄：“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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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降懵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味来了：“你是说那个女模特？”
聂千秋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明说，只道：“总之，我不能落单。”
他一脸的唏嘘：“没想到我空有一身修为，终究是对付不了资本家。”
难怪武林式微呢，这年头，有武功不如有后台。
夏星降还是满腹的疑窦：“为什么是我啊？”
怎么着节目组还有两个男嘉宾呢，再说论关系，聂千秋明明看起来和谢凤堂比较要好。
“因为你没有粉丝啊！”聂千秋美滋滋地盘算，“万一网上撕起来，我粉丝就能单方面碾压了。”
夏星降：“……”人心险恶！
夏星降：“如果我答应的话，你能教我武功吗？”
聂千秋微微眯起眼：“……你这是趁火打劫？”
夏星降摊手：“毕竟，我没有粉丝啊。”
聂千秋被噎了一下。
夏星降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他，见他脸上有为难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居然有些动摇。
过了一会，聂千秋道：“那要是我的粉丝骂你的话，你不能回骂。”
夏星降莫名：“你的粉丝为什么要骂我。”
聂千秋：“不是骂你，是骂所有接近我的人。”
他仰头望天：“唯粉，真是可爱又可怕的一群人。”
夏星降不是明星，根本不在乎网上会怎么说他，想了想答应了：“可以。”
聂千秋拍拍他的肩膀：“那我就拍摄节目这段时间教你，你自己把握机会哦。”
夏星降点头：“当然。”
聂千秋见交易达成，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道：“对了，还有个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夏星降：“什么？”
聂千秋慢悠悠地说道：“我觉得，导演想炒我和你的cp.”
夏星降懵逼：“……什么意思？”
聂千秋一脸看透真相的表情：“这个导演，特别爱炒cp，上一期就想炒我和谢凤堂的，没想到我唯粉太多，没炒起来，这两天我看他蠢蠢欲动的样子，八成又想搞事。”
夏星降：“……既然这样，你还要我和你贴身二十四小时？”
这不是摆明了给导演送人头吗？
聂千秋安慰他：“放心吧，炒不起来的，你没听过我粉丝的口号吗？‘秋葵千千万，唯粉九成半’？”
夏星降：“……没有。”
聂千秋拍拍他的肩膀：“只要别让人抓到机会发通稿，想炒我的cp，没那么容易。”
夏星降得出一个结论：“听起来，你的粉丝比那些团队可怕多了。”
***
两人回到何钓烟家里，夏星降就缠着聂千秋教他武功。
聂千秋道：“这节目就拍一星期的时间，这样吧，我教你一些入门的，这样你以后还可以在这基础上自己再深入研究一下。”
夏星降想想也觉得有道理，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如果他能参透基础的东西，以后说不定能自学。
聂千秋便把何钓烟教的口诀给他讲解了一遍，在此基础上，又教了他一段新的口诀，道：“这就是内功心法的入门基础了，各门各派的武功虽然有所不同，但是内功本质都是精气神的运用，基本原理都是相通的，如果你能理解基本的原理，自然能够修炼更高深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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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降认真地听完他的讲解，道：“原来你早就会这些基本的内功了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半小时之内学会的呢。”
想到这，夏星降觉得心理压力没那么大了，原来学习进度不一样是因为学霸预习过，而不是因为天赋的差距。
“哪能啊。”聂千秋道，“半小时才学会的话，我师父能把我打死。”
夏星降：“……那你现在还活着？”
“是的。”聂千秋点头，“我当时学这个学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吧。”
夏星降淡淡应道：“哦。”他一点都不羡慕，也不嫉妒。
真的T T。
聂千秋教完夏星降，就接到经纪人的电话。
裴青在电话那头道：“我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
聂千秋：“我的世界容不下坏消息。”
裴青：“你也不小了，该学会面对真实的人生了。”
聂千秋大怒：“有你这样的经纪人吗？我才25岁。”
裴青：“呵呵，不是养生中年吗？”
聂千秋：“……你说吧。”
裴青：“好消息是星尘珠宝的代言谈下来了，没意外的话，今晚微博上会有消息出来，你记得互动一下。”
星尘珠宝是星尘中国旗下的珠宝品牌，星尘作为目前国内最出名的奢侈品牌之一，旗下拥有珠宝、腕表、香水和彩妆等多个产品系列，品牌形象高端，又财大气粗，其代言一直是明星争抢的对象。
不过星尘对代言人的要求也是出名高的，既要当红，又要粉丝有购买力，还不能有黑点。
聂千秋出道至今，红是极红的，但是黑也是极黑的，尤其是“聂娘娘今天退圈了吗”这个大号聚集起来的百万黑粉，一直兢兢业业地给他刷娘娘腔的形象，以至于他时尚大刊封面都上过了，代言也有不少，但是真正的高端品牌，至今拿的都只是品牌大使的身份，真正成为代言人的，还一个都没有。
如果能拿下星尘珠宝的代言，那聂千秋就真的是90后小生top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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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千秋神清气爽，道：“我知道了，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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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我能啊，但是别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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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阮雨馨那么有恃无恐呢。
聂千秋不爽道：“我最讨厌被威胁了，这事没得谈。”
裴青忧虑道：“秋啊，你还得再红一点，红到没人能威胁你才行。”
聂千秋“哼”了一声：“我要你这经纪人有何用？！”
裴青：“显得你的演艺事业正式一点不是吗？”
聂千秋：“……你说得对。”
神算门-葛忘机：老夫夜观星象，武林近期将有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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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贺殊：[要你管.gif]
神算门-葛忘机：我们神棍门
神算门-葛忘机：啊呸，神算门，从来不瞎（文明）说话，我掐指一算，转机已经到来……
丐帮-贺殊：不是夜观星象吗？怎么又变成掐指一算了？
神算门-葛忘机：你们丐帮还会不会抓重点了！！！！！
丐帮-贺殊：←_←我好像知道神棍门衰落的根源了……
神算门-葛忘机：呸，好像你们丐帮多辉煌似的。
武当派-张犹：啥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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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派-张犹：诸葛先生，你对在下太不友好了。
神算门-葛忘机：有传人的人没资格留在这群里，什么心态啊？看我们笑话呢？
武当派-张犹：诸葛先生太敏感了。
神算门-葛忘机：至今没有传人的人心态就是这么不好，怎么地？
武当派-张犹：那唐公子也在群里呢？
神算门-张犹：唐门那是自己生的，跟你不一样。
唐门-唐飞翎：要我说，你们都学学唐门，师门即家门，传人自己生，不就没有烦恼了吗？
神算门-葛忘机：呸，我们才没这么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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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门-葛忘机：科科，如果我算得没错，武林也许很快就后继有人了。
神算门-葛忘机：说不定我们这群很快就能改成老有所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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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派-何钓烟：当真？
释乐：当真？
唐门-唐飞翎：把释大师都给炸出来了，不容易。
释乐：阿弥陀佛
神算门-葛忘机：当真。
神算门-葛忘机：紫微星高悬昆仑山，变化将自昆仑派始……
丐帮-贺殊：又瞎说了吧，昆仑派搬去南徊省都多少年了？
神算门-葛忘机：不懂星相别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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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何钓烟长出一口气，退出微信，想了想，打开王者荣耀的app，陆瑁果然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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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陆瑁立刻退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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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麦浩天家中，开辟用来作为网店办公区的小屋里，正在值班的九师妹陆丹缇突然大叫了起来：“大师兄，大师兄，你快来看！”
麦浩天被吓了一跳，一脸莫名地凑过去：“怎么了？”
陆丹缇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网店后台页面，激动得语无伦次：“我们店里突然多了好多订单，好多产品都断货了！！！”
“真的假的？”麦浩天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果然网店已经库存不足，他生怕是自己眼花了，又揉了揉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这网店开了两年，销量一直半死不活，多的时候一个月也就卖出去几十单，平时只留一个人照看，今天却不知怎么回事，订单量大涨，没一个小时，居然把全店的东西都买光了。
“你看这个。”陆丹缇说道，打开了网店的对话页面，上面满满的客户留言，信息惊人的一致：
【千秋推荐的，买了】
【秋葵来帮衬一下】
【相信秋秋打广告的产品质量不会太差……】
【野生黑枸杞居然没有了？】
【宝贝图片太辣眼睛了，要不是看在秋秋面子上真是下不去手】
【为秋秋而买！】
【为了秋秋，这手我不要了，说剁就剁】
……
陆丹缇询问地看了麦浩天一眼，就见对方也是一脸茫然。
陆丹缇于是打开其中一个对话，问道：请问千秋推荐的，是什么意思？
对方：？？？你们不知道？
对方：[图片]
陆丹缇打开那张图片，赫然是聂千秋的微博截图。